媽媽這麼說,那就是他的確還沒回來。
符媛兒決定先回房洗澡,等他回來再說。
“媛兒,”媽媽叫住她:“發生什麼事了?”
“今天我碰上一個中年女人……”她將在程儀泉家中發生的事情說了。
“不對啊,”符媽媽一邊琢磨,一邊走過來,“歐老跟我說過,令狐家族最嚴苛的禁令,不能隨便離開家族勢力的範圍。”
令蘭當時就是因為來到a市,才慘遭家族拋棄的。
“誰說不是呢。”符媛兒聳肩,所以她不敢胡亂定論,而是跑回來跟程子同商量嘛。
“他去參加飯局了,”符媽媽說道,“聽說是一個投資人的飯局,而且是女投資人。”
媽媽著中強調“女”字是什麼意思?
“投資人,不是男就是女嘍。”符媛兒無所謂。
“你們現在可是離婚狀態,”符媽媽嫌棄的蹙眉,“也不知道你的底氣是哪裡來的。”
“你生的當然是你給的。”符媛兒說著,走進了房間。
“沒心沒肺。”符媽媽衝她的身影搖搖頭。
但符媛兒是一點都不慌,十七年呢,他有彆的想法,早就改弦更張了。
她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回想著今晚見著令月的情景。
越想越覺得這像是一個圈套,否則事情怎麼
都湊得那麼巧。
程儀泉邀請她參加派對,令月出現在派對上,並且湊巧扶住了差點摔倒的符媛兒。
這一切,看上去多像一出編排精巧的戲。
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她想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隻好上網查這枚戒指。
這一查下來,果然有點內容。
這枚戒指是有年頭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歐洲中世紀,曾經是歐洲某位皇室公主的心頭好。
但這些理由足夠慕容玨霸占這枚戒指嗎?
這時電話忽然響起,打來電話的是程子同的助理小泉。
“程子同怎麼了?”她接起電話。
“太太,程總喝醉了。”小泉著急的說道。
“喝醉了?”符媛兒有點驚訝,他實在不像會放縱自己的人啊。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惶多問,趕緊換了衣服準備出去。
“怎麼了?”下樓時又迎麵碰上媽媽。
“程子同喝醉了,我去看看。”她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你等等,”符媽媽看著她微凸的小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能多注意點嗎?”
“我給你新找了一個司機,以後你去哪都帶著。”
符媽媽不是說著玩的,果然有一個年輕女孩在符媛兒的車邊等待。
“露茜?”符媛兒認出這人,十分驚訝。
露茜嘻嘻一笑,拉開車門:“老大,很高興為你服務。”
符媛兒掛念著程子同,無暇問及太多,隻道:“今晚就當幫我代駕了,明天好好回報社實習去。”
露茜老實的“嗯嗯”點頭,將車開出了花園。
程子同喝酒的地方是一家高檔會所。
符媛兒在門口碰上小泉,他正拿著兩瓶冰水往裡走。
“怎麼回事?”符媛兒問。
“喝酒的都是投資人,程總已經陪他們喝三輪了。”小泉告訴符媛兒。
符媛兒跟著小泉來到包廂外,透過包廂虛掩的門,她瞧見好幾個女人圍著程子同敬酒。
程子同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對敬酒是來著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我說了吧,程總的酒量是你們想象不到的。”某個人譏誚的說道。
另一人接著說:“你們彆看程總公司沒了,隻要酒量不倒,公司遲早還會有的。”
“對,對,”又一個男人指著那些女人,“你們都加把勁,誰能把程總灌醉,我重重有賞!”
“哈哈哈……”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在包廂裡回響。
符媛兒看明白了,這些投資人派秘書跟程子同喝,自己站一旁看熱鬨呢。
“剛才不是說不喝了,這怎麼又喝上了!”小泉擔憂的跺腳。
“程子同很能喝嗎?”符媛兒小聲問。
“還行吧。”小泉說道,“但程總一般不參加酒局。”
符媛兒心下黯然,他雖然姓程,還不如不要這個姓氏。
“事情談差不多了嗎?”符媛兒接著問。
“你看桌上那個文件,”小泉示意她,“程總就是為了簽這個,剛才都已經說好要簽字了……”
所以,這些人是故意刁難他了?
符媛兒拿上小泉手裡的冰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