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我又加了力氣,他卻笑了。
笑你爸爸個頭。
北方是公共澡堂,四處光溜溜的膀子,條條大□□通羅馬。
經常我搓著搓著,就感覺背後有人在盯著我。
我快速回頭,就能和校草的目光對上。
這丫的眼睛裡帶著火,顯然是想上來揍我一頓。
這次我不假裝沒看到了,我麵無表情地盯回去,和
他對視了足足十分鐘,腦海中已經出現和他拳打腳踢、將他踹倒在他看他痛哭流涕的樣子。
校草在我冷漠的眼神裡忽然笑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
我做好了防禦的姿態。
他低頭看我:“要搓澡嗎?”
我:“……不了不了。”
嗬,狡猾的男人。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4.
在猜出校草對我圖謀不軌後,我在網上搜了不少這類似的例子。
越看越驚心動魄。
什麼持刀殺人、分屍、下毒、藏針……
好像都不是校草會做的。
所以為了警告他,讓他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小伎倆,我下樓買了一斤他最討厭吃的芒果,故意扔給他兩個。
校草接過芒果,目光複雜。
我心滿意足地回座位坐下,準備開始寫論文。
誰知道校草居然把芒果吃了。
誰知道這丫的居然芒果過敏。
晚上他開始吐時我還沒反應過來,老二和老四出去了,他虛弱地吐完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肩膀,小聲道:“我好像芒果過敏……”
他貼在我耳邊說話,熱氣全噴進我耳中,癢得我一個激靈,被他的話嚇得更激靈,刹那間無數過敏死亡的案例閃過腦海,我汗毛倒豎,撈起他就往樓下跑。
打車去醫院的路上,校草一直死死摟著我的脖子,沒心沒肺地笑。
我的愧疚裡夾雜著掐死他的複雜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