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8章 這地方的靈能濃度好低啊!(兩章合一)(1 / 2)

靈界,羅摩國境內的某座城池。

城中的一條僻靜小巷,距離鬨市較遠,也沒什麼商鋪,顯得格外冷清。

從斜對麵某座客棧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小巷的巷口,大概是因為地勢凹陷的緣故,小巷外的地麵積著一灘雨水。

在天上的陽光照射下,積水反射著金燦燦的陽光,晃的路過的行人將頭轉到一邊。

這時,一個披著黑色鬥篷,頭戴鬥笠的人來到小巷口,他左右看了看,確認身後無人跟蹤,快步走了進去。

……

小巷深處。

此刻,幽深的巷子一片安靜,有一間屋子內亮著昏黃的燭光。

一位一身灰衣,鞋子纖塵不染的中年人坐在居中的一張木桌旁。

他眯著眼睛,做假寐狀,兩側有十幾個身上散發著二階靈能波動的黑衣人束手靜候左右。

這些黑衣人一聲不吭,彼此用眼神交流想法。

忽然,那位做假寐狀的灰衣中年人驀然睜眼,“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多久?”

位居右側首位的黑衣人回答道,“還有十分鐘。”

“恩。”灰衣中年人點了下頭,隨後說道,“等下人來了,知道該怎麼做吧?”

眾人點頭,齊聲應道,“知道。”

一眾黑衣人的話音剛落下,灰衣中年人突然開口道,“來了。”

眾人精神一震,列成兩隊,呼啦散開,望向門外。

繼而,大家看見小巷中出現一道身披黑色鬥篷,頭戴鬥笠的身影徐徐走來,由遠及近,逐漸清晰,並最終於門口停步。

這就是‘天魁組織’的成員?眾人想著,就見自家老大凝望對方,挑眉說道,“天魁?”

隻見那身影輕輕一笑,沒有做任何回答。

其實沒有必要核驗身份,單單能在灰衣中年人麵前保持平靜的,就必然不可能是普通人。

一眾黑衣人很清楚,整個小巷此刻都彌漫著自家老大散發的靈能波動,普通人不用走入,隻要接近巷子口,就會心悸不安。

這並非威懾,而是為了避免閒雜人等打擾此次的會晤。

但同時也是考驗,能在這種情況下氣定神閒,本就說明實力不凡。

而相比於一眾黑衣人,灰衣中年人看到的要更多些,在對方現身的刹那,這位有著三階初段實力的灰衣中年人,便已展開感知探查對方的實力情況。

結果並不理想,這位‘天魁組織’的成員整個人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靈能波動。

天魁組織派出普通人跟自己交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答案隻有一個了,眼前之人的實力遠超自己。

得出這樣的答案倒是不意外,隻是心裡有點鬱悶。

眸中靈光斂去,灰衣中年人壓下心中的鬱悶,起身,麵露笑容,“貴客前來,蓬蓽生輝,我已恭候多時……請坐。”

天魁組織成員也不客氣,邁步,在兩旁黑衣人們的注視中,於灰衣中年人對麵落座,抬手摘下鬥笠,笑道,“先生的大名,我也久仰多時。”

灰衣中年人一怔,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對方鬥笠下那張臉,竟然紋滿了怪異的花紋,這在尋常人看來,就有點恐怖的意味了。

而且看著這人臉上的那些怪異的花紋看久了,腦袋不由的會有點暈。

僻靜的小巷內,見這麼一位麵貌可怖的人,心裡著實有些不適。

灰衣中年人心中卻隻有苦笑,心想這下不僅判斷不出實力,就連從表情分析心理也不給機會。

歎了口氣,灰衣中年人說道,“素來聽聞貴組織行事嚴謹,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天魁組織成員心下笑笑,一點不感覺尷尬。

隨即,就見灰衣中年人伸手過來,認真道,“正式自我介紹下,我叫趙一刀。”

天魁組織成員和他握了下,簡短的自我介紹道,“天魁外事部的成員,代號18……負責和你們溝通的就是我了。”

“幸會。”趙一刀抱拳笑道。

天魁組織成員笑了笑,說道,“報酬帶來了嗎?”

“小李。”趙一刀扭頭,打了個響指,“東西拿來。”

很快的,一個小木盒子被一位黑衣人帶了過來。

天魁組織成員打開盒子,確認是自己需要的東西沒錯。

“驗驗貨?真假什麼的。”趙一刀眨眼道。

天魁組織成員微笑道,“趙先生的信譽我們還是信得過的……你要殺的那個人七天之內必死無疑。”

“嗯。”趙一刀點點頭,隨後對拎起小盒子的天魁組織成員說道,“可以向你打聽一個事嗎?”

“什麼事?”天魁組織成員並沒有答應要回答。

“那個得到空間靈器的薑玲玉死了嗎?”趙一刀問道。

這個問題並沒有什麼價值,天魁組織成員笑了笑,說道,“嗯,那個女人死定了……不管不顧闖入無儘海深處,就算是我們的首領,怕是都難以脫身,更何況是她呢?”

得到答案的趙一刀遺憾的說道,“那件珍貴的空間靈器沉入無儘海,真是可惜了……那些參與爭奪空間靈器的人真是廢物,竟然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

“呼……”

竹林被風吹的沙沙作響,伴隨著一聲帶著痛苦的嚶嚀聲,身上多處受傷的薑玲玉緩緩睜開眼睛。

她左手撐地,坐起身子來,朝四周看了看之後,嫵媚的臉蛋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活下來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嘶……”準備起身的時候,牽動了右肩上的傷口,劇痛讓薑玲玉的額頭直冒汗珠。

“呼……先處理下傷口吧!”薑玲玉長籲一口氣,而後從戒指型的空間靈器中取出傷藥和紗布,以及一件嶄新的麻布衣。

四下無人,她脫掉了身上那件因為戰鬥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粗糙麻布衣,曲線分明卻布滿了大大小小十幾道傷疤的身體展出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