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更(2 / 2)

葉父:“誰死了?”

前麵人回過頭有道:“她喊的是餘公子跟葉公子,沒多久金吾衛都來了,縣衙與大理寺的人也來了。據說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餘公子,另外一個就是在金吾衛供職的葉公子吧?”

“是國公的那個葉嗎?”

“真是家門不幸,沒想到連葉二公子也是這樣的人。”

“若不是這次暴露,誰又敢相信?”

“可是一直未見葉公子出來啊。我一直守在這裡的,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風聲?”

葉父腦子似被重重敲了一錘,耳邊嗡嗡作響。他聽著自己的聲音,也好似隔了好幾層牆一樣遙遠,問道:“怎麼死的?”

那男人壓低聲音,說道:“馬上風啊。不然怎說這二位公子真是放浪形骸呢?”

葉父腦海中那根理智的弦瞬間就斷了,他衝上前怒罵道:“你這禽獸,你們這群禽獸!!”

……

葉雲冠緩緩才從床上轉醒,不住頭疼,咋舌一聲,伸出手不耐道:“水!”

緊跟著一桶涼水從他頭上淋衝下來。

葉雲冠險些窒息,猛得咳嗽,震怒道:“哪個混蛋,竟敢潑你小爺!”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剛一扭頭,看見了端正坐在他對麵的國公,還有十幾位持刀的護院侍衛。

“醒了?”

葉雲冠冷汗混在冰水中涔涔而下,連忙從床上爬起,挪到地上跪下,喊道:“父親!”

國公緩緩道:“近日京中不安穩,將軍命你一起巡城。今日下午,先去了城門,再是去了城西,之後又回了官署。我的人跑遍了京城,哪裡都尋不到你。最後,你與餘長華,在彆院中廝混,人還死了。”

“誰死了?”

“你還活著,你說誰死了?我倒是想將你送去與他作伴。”

葉雲冠牙關打顫,也不知該作何解釋。

國公陰沉著臉道:“葉先生還等在外麵,看來是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葉雲冠:“哪……哪位先生?”

“國子監的先生啊。你那日夜裡出門,說去視事,不是去調戲了人家女兒嗎?”

葉雲冠:“他等我做什麼?”

“等你將他女兒交出來。”

葉雲冠:“她女兒在哪裡與我何乾?”

國公冷冷看著他。

葉雲冠總算清醒了一些,知道自己身上背了大鍋,急忙道:“沒有父親!我沒對他女兒做什麼,後來她走了,我就真去巡街了!我沒有!”

國公拍桌:“你謊話連篇,如今誰還敢信你?彆說葉先生不信,連我都不信!”

葉雲冠爬上前,抱著他的腿道:“我真的沒有啊父親!我隻是一時糊塗,才跟了餘長華走,平日沒有與他結交的。父親,都是誤會!”

國公直接一踹:“跪好!”

葉雲冠:“父親——”

“喲。”一聲揶揄打斷二人,葉疏陳靠在門檻上,笑道:“這不是我葉家表率嗎?怎麼被父親罰成這樣?”

國公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回去休息。”

葉疏陳說:“休息是休息不了了,葉先生現在還坐在堂外哭泣,我一閉眼,腦海中就是他老淚縱橫的模樣,愛子之心而已,草木聞之尚且心有不忍。”

國公走出來,拉著葉疏陳到廊上,說道:“你先去勸他回去。”

葉疏陳:“父親說笑,要勸他回去簡單,將女兒還給他就成了。實在不行,將二弟送給他也行。二弟懷瑾握瑜,純潔無瑕,想來他是會喜歡的。”

國公指著裡麵道:“血濃於水,他終歸是你弟弟!”

葉疏陳嗤笑:“人有親疏……看來您終歸是要晚節不保。”

國公怔住,久久看著他,不可置信道:“你就這麼對父親說話?”

“我隻是希望您能秉公處事而已。有何不對?”葉疏陳說,“當年我母親那樣苦苦求您,希望您念及多年情分,給她留條生路。您明知她是冤枉的,還是要逼她離開。如今怎麼了?您老了?是變了,還是一直沒變?”

國公說:“我、一直多有後悔,當年與今日的情形豈能相比?我那是無奈之舉,我想給她留條活路……”

葉疏陳打斷他道:“不用了,我想母親擔不起您的後悔。你疼愛他就疼愛他,彆將他母子與我母親扯上任何關係。聽見您這樣說,她怕是要死不瞑目。”

國公:“他擔上汙名與你有什麼好處?你是我葉家長子!”

“哦,您若真是為了我好……”葉疏陳笑說,“我等著看您決斷。”

國公看他這笑,驚得發涼,喊道:“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站住!停下!”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更新……今天日萬哈

順便本章發一百個紅包

馬上風,就是□□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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