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尋親(2 / 2)

藍忘機從不在自家兄長麵前說謊,沉默了片刻後,他如實道:“午時末,她曾回過一封書信。”

藍曦臣笑了。

嵞染嗷了一聲:“我去,你果然在監視我!”

“我……”藍忘機喉結微動,“我……沒有。”

嵞染哼哼:“我信你個鬼。”

要她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她不過是給溫情回了封信,告訴溫情和溫寧他們乖乖藏好,等一切風平浪靜而已,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用得著像防賊一樣的監視……唉?不對,那封回信!

嵞染後知後覺的抬眸看向藍忘機,然後,在後者委屈吧啦的表情中,她瞬間便猜出了所有的來龍去脈。不過為了應證自己的猜測,她還是流程性的問了小孩一句他的名字。

“我叫阿苑。”

果然!

嵞染無奈的扶額一笑,原諒她底都兜的這麼明白了才認出這孩子是誰,沒辦法,誰讓溫情在信裡就隻提了個阿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其他的卻一字不提呢?

她是神仙沒錯,可她再怎麼神通廣大,也斷不可能僅憑個生辰和名字,便能推測出一個人的長相不是?

思及此,嵞染好笑的摸了摸阿苑的腦袋:“我說阿苑哪。”她喚的語重心長,“我們打個商量,你以後喊我阿娘的時候,可不可以在娘前麵加個乾字啊?”

是的,沒錯,阿苑是嵞染的乾兒子。

至於是什麼時候認得,還得從去年的舞天女一事說起。

溫情說他們一脈的家訓是有恩必報,所以在幫著溫情解了她族人身上殘留的陰鐵鬼力後,嵞染自然是受到了他們所有人的千恩萬謝,尤其是溫情的堂哥,他在感激涕零的同時,一高興居然還把自己的兒子拉過來認起了乾娘。

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可能是喝多了吧,反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阿苑已經抱著她的大腿連喊了好幾聲的乾娘了。

說句實話,要不是溫情前兩天突然來信說要她給阿苑取個字,她估計到死都記不起她還有個乾兒子名叫溫苑。

“好了,真相大白。”藍曦臣笑了笑,而後又同抱阿苑來的青年修士行了一禮,“還望兄台告知曦臣您的名字,曦臣改日定當登門道謝。”

“舉手之勞而已。”青年笑著還了他一禮,“在下的未婚妻乃是一名大夫,醫者仁心,所以沒什麼好登門道謝的。”說著,他又抬頭望了望天,“時候不早了,她還在山下等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他說的坦然,嵞染聞言,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兄台豁達。”藍曦臣讀人心思的本事堪稱一絕,他知青年是不想跟雲深不知處扯上關係,便不再多作糾纏,“既如此,那我們有緣再見。”

青年一笑:“有緣再見。”

他離開的很快,當話音落下,他人已不見了蹤影。

嵞染忍不住感歎道:“倒是個施恩不圖報的性情中人。”

藍曦臣沒有接話。他垂眸看向了阿苑。

“看阿苑這樣子,多半是瞞著家裡人偷跑出來的。”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嵞染,待會記得寫封信給溫姑娘,免得讓他們擔心。”

“我知道。”嵞染一邊應著,一邊已手腳麻利的把阿苑從她大腿上扯了下拉,然後,又迅速地塞到了藍忘機懷裡。

阿苑也是配合,一挨上藍忘機的胸口,立即便雙臂一展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並在他的額頭和右臉上分彆狠狠地嘬了一口。

藍忘機的身體瞬間僵住了,他瞳孔放大,直到藍曦臣忍不住笑出了聲,他這才手足無措的丟開避塵,然後求救似的望向了始作俑者。

“不要看我。”嵞染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他,“我是個病人,告訴你,讓病人奶孩子可是要遭雷劈的。”

藍忘機眨了眨眼:“叔父昨日為你診脈時,不是說已經好了麼?”

“他騙你的。”嵞染摸了下鼻子,繼續睜眼說瞎話,“彆氣他,藍老頭也是怕你擔心。”

藍忘機不說話了,隻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嵞染下意識的抬頭望天,須臾後,她聽見藍忘機開了口。

“嵞染。”他問她,“你……你以前是怎麼帶我的?”

嵞染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實話,藍忘機小時候真的那叫一個好帶啊,他不僅不愛出去玩,還乖的跟個剛出爐的瓷娃娃似的,隻要有人給他一本書,不管好不好看,他都能中間不帶休息的捧著它從清晨讀到午夜。

數年如一日。

是以,這樣的藍忘機,哪還用得著她費心思去帶。

當然,為了在藍忘機心中還能繼續保持她偉岸的形象,所以這些事情,她是死都不會告訴藍忘機的。

但她也不能什麼意見都不提。

於是,她隻能硬著頭皮提議道:“我記得後山好像有幾窩兔子,要不把他放兔子堆裡試試?”

藍忘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懷裡的阿苑,如此周而複始了幾次後,他終是乖乖同意了嵞染的提議,看的藍曦臣是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拋開六年同人文作者的身份不提,我身為一個曾經的營銷號博主,並且在各大劇組已經混跡了快一年半的圈內人,我隻想告訴大家一句,有時候,你們看到的所謂的群體發聲和就事論事,其實都不過是“我們”為了賺取所謂的關注和流量而已,說簡單點,就是蹭熱度。而且……娛樂圈這個圈子也不是我等凡人能輕易參透的。

是非在己,毀譽由人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理性做人,清楚看事。

如果大家真的想主持正義,那就等一切都清晰明了了,然後再來有理有據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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