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卑職怎麼敢將嚴大人當做案犯來觀察。”
嚴世蕃聞言,招呼站於他身側的近侍侍女。
“那好,就她了,你來說,不許再推辭。”嚴世蕃推了一把那侍女,“走近些,讓她看仔細了。”
淩夕顏查看了一番這個侍女。
“如何,都看出什麼了?”
“回大人,這位姑娘擅長茶道,刺繡裁衣之事做得較少,近日可能還做錯了一些事情受到了處罰,還有她住的艙房,窗戶應該是在梳妝台的右邊。”或者右手受了傷。
自然這句沒說出口的台詞她也不會說。
“喲嗬,那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做事不同,手型也會不同,手上的繭子都會有區彆,這就跟習武之人手上有繭子是一個道理。繡娘擅長做針線,所以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會有一層繭子,這位姑娘卻沒有,所以我判斷她不常做針線活兒。”
“那茶道呢?”
“方才卑職看到這位姑娘的衣袖沾了水漬,手背微紅像是燙傷,當然也有可能是在灶間幫忙被燙的,所以卑職聞了下她的手,她手上有一股淡淡的茶香,並沒有灶間的油煙味。”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窗子是在梳妝台的右邊?”
“她右邊的發鬢比左邊的發鬢抿的要整齊,這個季節借著窗外日光梳妝,多會出現這種情況。”
“嗯……借著日光梳妝打扮,這點我倒是疏忽了。”
“陸經曆,此番協同六扇門辦案,身旁有這麼個小姑娘待著,怕是有趣的很吧。”嚴世蕃揶揄道。
陸繹微微一笑,“嚴大人,其實還好,有的時候,也麻煩得很。”
淩夕顏瞪向陸繹,你才麻煩,你全家都麻煩!
“嗬嗬,這女人嘛,就該麻煩,這不麻煩還是女人嘛?”嚴世蕃對陸繹的話表示不讚同。
“小姑娘,坐!”
“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