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真的很在意頭發,哪怕眼神看著他是害怕,也憤怒的拍打他的手臂。
“嗚嗚……我頭發都要掉光了,每天拚命遮發縫……你還扯!你還扯!你乾脆殺了我好了!”
吳曠被她這一出給搞蒙了,鬆開手,剛好對上司機從後視鏡看過來的眼神。
“說!”
衝著司機,怒火就不用掩飾。
“是,老板。”
司機嚇得趕緊解釋,“是好像最近有很多江小姐不好的傳聞,包括長相、頭發之類的。”
他拿出手機找到那些新聞給自家老板看。
吳曠盯著大致看了下,不陰不陽的丟回去。
“就這?”
江暖不理她,自顧自的抹了把眼淚,開始小心的整理頭發。
他又撥弄了兩下,看了下她的臉。
“和原來沒什麼差彆啊,不一直都這麼喪氣?”想到剛才看到新聞上的照片,“你得罪化妝師了,臉上的粉底比牆還厚。”
他剛說完,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目光朝他刺來。
江暖喊著眼淚的眼眸,像一道利箭,閃著憤怒的亮光。
“我哪說錯了,早告訴你多笑笑,彆擺出一張死人臉,以為誰都像我這麼縱容你?走出去得罪了誰,人家不給你使絆子?”
到地方了,是吳曠送給江暖的房子。
江暖直接下車,砰的一聲摔上門。
踩著鞋跟咚咚咚的往電梯處走,那股囂張勁都給吳曠驚到了。
“這女人是瘋了嗎?”
他擼起袖子就打算上前,卻被司機給攔了一下。
“老板,老板彆說了。”
司機小聲提醒他。
“又怎麼了,快說!”
“就是……那幾張就是上次錄節目的照片……”
“對啊,然後呢?”
“然後、然後那天是您和江小姐鬨了不愉快,她之後去錄的節目。”
司機小聲說完,趕緊後退兩步,生怕挨打。
吳曠猛地意識到,江暖那天之所以妝那麼厚,不是得罪了化妝師,而是被他打了。
本來外界都是罵聲,再想到他剛才說的話,照江暖的性子,不氣死才怪……
“怎麼不早說!”
他咬牙衝著司機暗罵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他跟著江暖進了電梯,全程江暖都沒有理人,他倒也不生氣了,跟著進了家門。
“小暖,之前的事兒,咱們就算了。”
吳曠熟門熟路的脫掉外套,摘掉手表,一副大爺模樣。
“隻要以後你懂事,彆總是鬨騰,咱們這麼多年的清風,我不會不管你的。”
他剛剛說完,隻聽江暖砰的一聲甩掉高跟鞋,拎起皮包怒氣衝衝就衝他摔過來!
“你這個瘋女人——”
吳曠雖然壯碩有力,但冷不防還真挨了幾下。
金屬件打到臉上,還真疼。
他怒不可遏,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沒完沒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