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光往裡看了眼,啥都沒看到。
景和光試探地喊道:“春分?立夏?”
春分和立夏聽到熟悉的聲音:???
立夏“哇”地一聲哭出來:“景哥!”
春分大鬆一口氣,眼淚含在眼裡:“景哥你怎麼不早說話,嚇死我了。”
景和光:“……”還真忘了。
最近一直裝冷酷將軍,話可不得少點。
景和光道:“我著急來找你們還錯了?快出來,我給你們帶了糖葫蘆。”
春分也呆夠了地窖,聞言半拉半抱著立夏出去。
立夏被拖了一下,也乖乖地自己往外走,爭取不拖後腿。
景和光一手一個,把兩小孩撈出來。
然後又把糖葫蘆從插著糖葫蘆的杆上抽出來兩個,他人蹲著,給兩小孩一人塞一根:“不怕,景哥來了,安全得很。”
現在景和光終於有錢了,答應過的糖葫蘆也有了,以後還不限量!
春分聽他這麼一說,又有點想哭,抱著景和光的胳膊不肯放。
立夏這個貪嘴的也隻拿著糖葫蘆,沒有上嘴。
立夏著急地道:“景哥,魚叔、魚叔不見了!”
春分皺起眉頭,看著自己的傻弟弟:“立夏,隻有魚叔知
道我們在地窖。”他又轉頭看著景和光,“景哥景哥,魚叔是不是找到你了?他還好吧?班主也還好吧?!”
立夏紅著臉,眼巴巴地看著景和光。
景和光笑道:“都在我哪兒,好著呢。我帶你們回去!”
話落,景和光一手抱一個小孩,抱著往外走。
立夏和春分一開始還嚇得抱緊了景和光,後麵卻漸漸不怕了。
再看看他們景哥帶了那麼多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厲害,兩小就更放心了。
於是走出去一段路,兩小還拆了糖葫蘆,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士兵們:怪不得。
怪不得靜將軍半路上還買了人家的糖葫蘆。
對著他們老凶老凶的景將軍,不止可能是個耙耳朵,還可能是個得心應手的奶爸。
景和光可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沒了。
他想著自己把兩小孩帶過去,星茗和魚叔就有事做了,肯定也不會惦記著哭了。多好!
不過景和光前腳帶著兩小回到營帳,後腳崔同就不甚樂意地帶著崔樂遊找了過來。
崔樂遊還是不肯全信崔同的話。
她覺得,景和光肯定是另有原因,才會做出舍下她的決定。
再者,她聽說“那個男人”也在軍中,她是想見見的。
崔同站在營帳外,不情願地喊道:“景和光,是我崔同,可以進去嗎?”
營帳裡頭。
景和光看向星茗,他聽說崔同把人帶回來了,雖然不心虧,但想到原身乾的事總歸有點心虛。
景和光決定了,這事兒全聽星茗的。
等星茗也看過來,景和光露出一個淳樸的笑。
星茗看他一眼,直接開口道:“進來吧。”
他聲音冷冷清清的,也不大,但就是特彆清楚,聽在人耳裡讓人想到落在地上清潤的珠子。
崔樂遊聽著這聲,眉頭不自覺地一皺。
唯有崔同一點兒沒在意,他直接撩開簾子,讓所有人直接碰麵。
崔樂遊打簾子掀開,目光就落在景和光身上。
她眼中一半兒疑惑,一半兒委屈。
崔樂遊是著實沒想明白,景和光為什麼會做出崔同說的那些事。
崔樂遊看著景和光,星茗看了她兩眼,眼神也饒有興趣地看向了景和光。
景和光:……
景和光選擇崔同:
“崔大人,有什麼事嗎?”
崔同輕嗤一聲:“樂遊妹妹不信你是個狠人,我帶她來親眼瞧瞧。”
崔同話音一落,崔樂遊就噙著淚水看向景和光:“和光哥哥,樂遊可是哪兒惹你惱了?”
景和光搖頭:“沒有。”
崔樂遊確實沒乾什麼讓原身惱的事,景和光穿來後,兩人也隻是第一次見麵。
聽景和光這麼說,崔樂遊再看一眼他身側容貌驚人的男人,眼淚直接順著白皙的臉頰滾落下去。
眼淚邊滑落,崔樂遊咬了一下牙:“那樂遊想問問,和光哥哥何至於心狠如斯,絲毫不顧樂遊性命?”
崔樂遊心裡,也是把景和光當做竹馬哥哥的。兩人小時候就一塊長大,景和光最是護著她。
如今竟是真的有了新人,便全然沒了舊日的情誼嗎?
崔樂遊看向景和光,隻想要個答案。
景和光皺著眉頭,正想拿大義來搪塞。
那廂星茗撩起眼皮子,清亮通透的丹鳳眼斜斜看向崔樂遊:“姑娘說得什麼話?和光為了早點破城,身上可都受傷了。許多將士,皆是拿命在搏殺,這些你焉能不放在眼裡?!”
景和光一喜:他星弟可真聰明!間接來說他也是為救人出力了的。
一直看著景和光臉色的崔樂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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