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母。”於詔點頭。
對於師母的話見怪不怪。
反正她每天都在催自己出貨。
於詔走後,原本跟著那群師弟一起裝貨的青年男子走過來。
一臉擔憂的對婦人道:“媽,那人指名道姓要於詔的貨,可他的貨在咱們店裡刻的可是我的名字,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他從小不是吃這行飯的人,於詔是他爸得意弟子,幾乎傳承他爸衣缽。
他爸死後,他媽就掌管鋪子,說是將來留給他,明明這鋪子他爸臨終前給了於詔。
於詔雕的貨,在他媽的示意下,每次都記在他名下。
久而久之,他拿著於詔的手藝在玉石行業站穩腳跟,名氣還不小。
可那人指名道姓要於詔的貨,還簽了合同。
可能是做賊心虛,青年男人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怕什麼,重新定冊子把他名字改上去不就得了,左右那些東西是從他手裡出來的。”
如果沒有這批貨,讓於詔現在趕,能買幾個錢。
婦人搖著蒲扇:“我剛剛可看清楚了,那些人是時代傳媒的,時代傳媒的老板可是個男人,剛剛瞧見於詔那樣子沒有,一天一夜,這筆生意指不定在床上談的,你以為他乾淨著呢?”
“前段時間把他送給老王,結果這畜牲把人家給捅了,害我白賠了一筆錢,原來不是不願意給男人上,隻是有更有錢的金主了,看不上老王那種又醜又沒幾個臭錢的男人。”
“不知道你爸曉得他得意徒弟成這副模樣,會不會給氣活過來。”
婦人笑著,抱著剛剛簽約時那些人給的定金回屋。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現金。
一想到再幾個月,又有一大筆巨資,婦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完全沒把合同上於詔親雕幾個字放在心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