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裝出來的勇氣一下子破功,之前做的心理建設全部報廢,在看到那張熟悉得刻入靈魂的臉後,中島敦縮著腦袋躲在了西格瑪身後。
西格瑪不明所以的往旁邊站了一步,好能夠完整擋住中島敦瘦弱的身形。
西格瑪: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會保護我的小朋友!
他如此想著,也挑眉看向那位讓中島敦害怕的院長,與對方的目光交錯。西格瑪,非常誠實的躲在了千曄身後,又拉過國木田,讓二人站成一排擴大遮擋麵積。
千曄/國木田:“……”你倆也算是相見恨晚吧。當‘監護人’果然好辛苦,而且很丟臉。
但千曄是那種主動站出來的人嗎?他不是。於是他看向了國木田,給他使眼色。表示對方才是真正的領隊。
國木田揉了揉鼻梁,他倒是還好,作為武偵社的下一代社長,這種場麵就是小case。而且關於孤兒院的事情國木田比千曄了解更多,作為一個非常嚴謹的有點強迫症的人,他有著讓千曄安心的細節把控。千曄因為最近發生事情太多計劃
() 全部被打亂,沒機會跟進。而跟進的國木田也因為事情太多……沒時間和千曄交流,也就在車上給對方看了紙麵資料,聊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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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帶著身後的工作人員,朝著國木田鞠躬:“真的,很感謝你們拯救了這個孩子。”
國木田,詫異的瞪大雙眼,下意識的看向身後的中島敦。中島敦也傻住了,院長的表現根本不在他能想象的範圍內。與其說是超出預料,不如說是……
中島敦喃喃道:“我肯定是在做夢。院長老師怎麼可能……”這麼高傲的人,猶如一座巨山一般,猶如魔鬼一般統治著自己和這個孤兒院的暴君,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向其他人鞠躬。
而且,非常的真誠。
院長直起身,似乎是剛才的舉動也讓他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他半真半假的道:“如果這麼想會讓你輕鬆一些,你就當成我是為了能得到資助做出的表麵功夫吧。”
中島敦恍然大悟,用力的點頭:“那就當成這樣吧!”
千曄看到院長眉頭舒展開來,就好像是拿中島敦沒辦法一般。如果換個場合,估計都要搖頭歎息了。
——我以前在外麵做錯事的時候,爸爸也是這副表情的耶。想打又不舍,想罵更不舍,就隻能私底下做描補。
千曄有點想笑,到底還是沒笑出來,不過現場緊張的氛圍還是緩和了不少。在院長的領導下,他們踏入了大門。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如何,明明還是很害怕院長,中島敦卻不知不覺從最後麵走到最前麵,就墜在院長的正後方,像一條不知該往哪邊安放的小尾巴,攪動著手指垂著頭,還時不時抬眸看一眼院長的背影。
而即便是這樣,院長就當沒看到一邊,跟千曄和國木田詳細講解起來。哦,可能是‘監護人’的直覺吧,好奇的眼睛四處亂飄的西格瑪也被他列入了孩子名單,沒將他當成話事人。
能調查的資料,跟親臨現場的感覺總是不一樣的。千曄在英國的時候隔一兩周會去做一下誌願者,兒童福利院他沒去過,倒是經常去養老院和那些老人聊天。
所以這是他第一次來孤兒院。
院長對這次資助很重視,可以看出來裡麵被大掃除一番,就連外牆斑駁的牆體也被簡單修繕了一下。院長沒有召集所有的孤兒,所以那些孩子還是自由活動。有的在做手工,有的在種地,也有的在洗衣服。
他們穿著洗得發白打著補丁,卻乾淨整潔的衣服,指甲縫也很乾淨,顯然個人衛生做得不錯。這些人好奇的打量著出現在孤兒院的陌生人,有一些明顯認出了前不久離開的中島敦,還會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沒有麵子工程,沒有隆重的讓人不自在的迎接儀式,給千曄的感覺就是自己來參觀一下,即便是不資助了,人家也不會心留芥蒂。
就像是……離家的孩子帶著朋友回家,非常自然的招待。
千曄看了眼還縮頭縮腦,在意著其他孩子目光而隻敢看地麵的中島敦,沒忍住的捂著嘴偷笑起來。
院長將中島敦看成自己的家人,中島敦又何嘗不是呢?就算是心裡害怕,還是牢牢的跟在院長身後。國木田瞟了這個不爭氣的社員一眼,故意停下腳步。院長跟著停下,而不看路的中島敦一腦袋撞在了前麵的院長後背上。
中島敦:?!!
院長:“……”微妙的知道這孩子在那個偵探社是什麼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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