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場老板在說完上麵的話以後,伸手就要把信件搶過來。
不過那個拿信件的人身手,可不是馬場老板能比的。隻見那人隨意轉身,就躲過了馬場老板的手。
前麵的文森特·安緹臘·海姆見馬場老板還是不相信,冷著的臉上皺起眉頭,心裡也沒什麼耐心了。
“老板!你這麼不想我們進去,難道是馬場真的藏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
“我們可是有女王的授權,任何人見到女王的意誌,都必須全力配合。”
“你這麼攔著我們是要乾什麼!”
“。。。。。。”
隨著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的話音落下,馬場老板縱然是百般不願意讓開也是不能的了。
如此,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立刻帶頭揚長而去。
馬場老板隻能祈禱馬場的那些眼皮子淺的孫子不要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萬一被查出什麼......
馬場老板越想越心虛,他眼看追不上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乾脆停下來喘口氣,然後伸手摸像自己的後腦勺。
“菲麗婭爾,趕緊把我房間的東西收拾好,地下室裡的東西也馬上處理乾淨。”
隨著馬場老板話音落下,被他用手捂著的後腦勺露出一個菱形的契約圖騰。
一隻紅色的蜘蛛紋路在菱形的邊框裡閃動一下。
於此同時,馬場內屬於馬場老板的房間內。一個**的女子慵懶的從馬場老板的被窩裡站出來。
額頭正中心的菱形契約一閃一閃的傳達著馬場老板的話。
知道了馬場老板的意思,這位**著身體的女子才慢悠悠的從衣櫥裡隨意拿了衣服穿上。
而後又開始著手處理這間屋子裡的一些東西。
光處理這間屋子可不行,女子很快推開臥室一麵牆前的書架,露出裡麵一道暗門。
女子走進去,碧色的瞳孔變成紫色,慢慢走在黑漆漆的樓梯上。
隨著女子越來越深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鑽入女子的鼻息。
昏暗的環境裡,隱隱約約看見那女子好像突然趴在什麼東西上。接著,寂靜的空間裡,就傳來了一陣陣嚼骨頭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換了一個地方,又啃了一會兒。
最後,收斂起紫色的瞳色,恢複到和普通人一樣,毫無異常的碧瞳。
“啪!”
女子變回正常後,打了個響指。
牆壁上的一排排蠟燭都無火自燃,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昏暗的地下室。
這下,地下室的情景一幕了然。
猩紅!到處都是猩紅之色。
角落裡還有些許毛發的殘留,乍一看竟分辨不出是那些毛發是什麼東西的。
而那女子站在一個池子麵前,胸前的衣領上沾了點點紅梅,漸漸暈染開來。
那女子的嘴角還掛著血液,正在順著她的嘴角慢慢流淌下來。
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嘴角的情況,張開嘴,一排排和盧卡爾蘭斯·艾傑理德一模一樣的尖牙露出來。
如同蛇芯的舌頭從尖牙裡伸出來,把嘴角的血跡和脖頸上的血液都舔乾淨。
罷了,這女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笑意。
“嗬嗬嗬嗬嗬嗬嗬......”
空寂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傳出來,而後就看見這女子突然低頭。
背部拱起來,一支支粗壯的蜘蛛腿從她的背後出來。
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震破。
…
隨著女子變成一隻巨大的紅蜘蛛的同時,一股黑煙彌漫開來,漸漸的把整個地下室都包裹起來。
等馬場老板跟著文森特·安緹臘·海姆找到這裡的時候,地下室已經變成了放置高檔紅酒和白葡萄酒的倉庫。
而那女子已經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仆,穿著統一的女仆裝跪坐在馬場老板的房間疊衣服。
這女子在看到馬場老板和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慌張和疑惑。
任誰一眼看了,都認為她隻是一個膽小的女仆而已。
文森特·安緹臘·海姆也是這麼認為的。
隻有跟在最後的馬場老板,看到在疊衣服的女子,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女子擋住額頭的厚重的劉海。
“文森特·安緹臘·海姆先生,我的馬場真的什麼都沒藏啊!”
馬場老板收回目光,臉上故意帶著焦急解釋的意思,想要繼續勸說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的搜查。
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看馬場老板的神色,打死他也不相信這老板沒藏東西。
如此,他一把推開馬場老板,厲聲趕走了在那裡疊衣服的女子。
自己親自在屋子裡四處倒騰,把東西翻的亂七八糟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文森特·安緹臘·海姆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暗門。
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瞬間仿佛抓住馬場老板什麼罪證一般,頗為得意的看了一臉不知道什麼表情的馬場老板。
故意加大聲音,帶著自己的隨從們走下去。
馬場老板也跟著進去了,隻是,本來他臉上還有的一點點的擔憂,在進到暗門內後,就徹底消散了。
進入暗門以後,鼻子再不好的人也能聞到那股濃鬱的屬於酒液的味道。
如此,文森特·安緹臘·海姆最後還是敗興而歸。
……
馬場老板殷勤的送走臉色已經黑下來的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時不時的還不忘在旁邊補刀子。
“誒呀!我都跟你們說了。我的馬場什麼也沒藏!你們就是不信!”
“要我說啊!你們要抓什麼凶手,那也是去彆處去啊。”
“我這馬場怎麼可能跟什麼案件扯上關係.....”
文森特·安緹臘·海姆聽著馬場老板的話,臉黑的都快要往下滴墨水了。
也好在這馬場老板也沒多得瑟,見好就收。
……
等文森特·安緹臘·海姆等人離開後,馬場老板的臉立刻拉下來。怒氣衝衝的跑回馬場,把那些平日裡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的事兒的下人都罵了一頓。
最後又回自己房間,把門反鎖上,看著已經變回原來模樣的女子,臉色有些難看。
“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平時出去‘捕獵’留下什麼馬腳了!?”
女子懶懶的看了馬場老板一眼,一隻手玩著自己的頭發,滿不在乎的回答道:“漏下什麼馬腳又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一群送上門的食物罷了。”
馬場老板見她說的這麼輕巧,氣的渾身發抖,拿起旁邊的燭台就砸過去。
“要是叫人發現了,我饒不了你!”
女子隨意躲開扔過來的燭台,繼續把玩這自己的頭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