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女兒都是聽話乖巧的,可是如今這個氣勢十足的女子與他記憶樣子完全不同,想到近日來的點點滴滴,好似發現自己這個女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女兒了,於國華就這麼定定的望了她幾眼,最終還是才拂袖而去。
今天這事,如果三皇子打消這個念頭也就算了,如果他還想來強的,於嫣就真的不得不考慮要不要策動秦衍真的造反了。
——
寂靜無聲的禦書房內,剛送走一位主人,這裡又被重新裝飾了一片,全按照新皇的喜好來擺設,此時此刻,裡麵也就隻有一位穿著便服的男子坐在那批閱奏折,於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他不時眉頭緊蹙,直到這時屋外傳來一道太監的通報聲,他才放下手頭的事情疲憊的的揉著額心。
隨著房門被人推開,一道年老睿智的身影突然慢慢走了進來,看到書桌前的人,立馬躬身跪下行禮,“老臣見過皇上。”
“許丞相快快請起。”書桌前的人立馬擺擺手。
見此,老人才慢慢站起身,拂了拂朝服,欲言又止的看著前麵的人道:“不瞞皇上,先前……於尚書來找過微臣。”
話落,桌前的魏文極不由眼神一變,眼中好似閃過一絲緊張,但麵上卻又一副風輕雲淡的道:“喔,他怎麼說?”
頓了頓,許丞相還是吞吞吐吐的道:“於大人說……怕是要辜負皇上的厚愛了。”
聞言,魏文極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卻又帶著抹失落,他漸漸握緊手中的狼毫,麵上不禁閃過一絲諷刺,是啊,她連太子都可以拒絕,又怎麼會貪圖他一個貴妃之位?
望著自家皇上那一臉悵然若失的的表情,許丞相終於忍不住直言道:“皇上,請恕老臣多嘴,此女子本就是紅顏禍水,您不該同前太子一般迷戀,況且如今她還是秦將軍的未婚妻,如今您根基未穩,實在不宜再去得罪此人。”
手心一緊,魏文極抿抿唇,忽而將手中斷裂的狼毫扔在桌上,麵色已然恢複正常。
“朕明白,丞相退下吧。”他說著又從桌上拿過另一隻狼毫,認真批閱起桌上的奏折。
見此,許丞相幾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歎一聲,轉身出了這禦書房。
——
新帝登基第三日,本是先皇喪期半年內不準行喜事,可將軍府卻在這一日結彩迎燈,似乎要娶那尚書府的嫡女。
不過新帝這位子都是靠秦將軍拿下的,此時此刻誰又敢諫言,不僅不敢吭聲,反而還得笑臉相迎的前去將軍府道賀,冷清了數半月的京城,在這一日終於熱鬨了起來。
於嫣也是在前一天得到消息的,她也沒想到秦衍動作這麼快,而且膽子還這麼大,敢在這時候娶她,不過既然他有這個膽子娶,她自然也有這個膽子嫁。
一大早就起床沐浴梳妝,折騰了整整一個時辰,屋外又立馬傳來了迎親的聲音,頂著繁瑣的頭飾,她還是老老實實被喜娘背著上了花轎。
一路吹鑼鼓打終於到了將軍府,蓋著蓋頭她什麼也看不清,隻聽見周圍吵鬨的很,好不容易拜了堂,她立馬被送進了喜房。
“夫人啊,您可切記不要把蓋頭取下來了,這可不吉利呀!”喜娘還在那裡不甚其煩的囑咐著。
於嫣坐在床邊一直在點頭,“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
話落,喜娘們又囑咐了幾句,這才慢慢退出了房間,一霎那,整間屋子都安靜了下來。
耳根終於清淨了,於嫣肚子餓的發慌,她當然沒有掀開蓋頭,就這麼看著地麵一步一步走到桌上,伸手在桌上隨便摸了幾塊糕點,就拿到蓋頭下吃了起來。
一大早到現在她滴水未進,不知不覺就吃了好幾塊糕點,可屋裡沒有茶水,她隻能喝點小酒潤潤嗓子,直到聽見屋外傳來腳步聲,她才立馬摸到床邊坐下。
“你們退下吧。”
“是。”喜娘們恭聲道。
聽著屋外傳來的聲音,於嫣立馬正襟危坐在那,一時間竟然有些小緊張。
隨著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道沉穩的步伐突然邁了進來,寂靜的無奈,於嫣就聽著他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邊,忽然間一根細杆慢慢掀開了她的蓋頭,眼前視線瞬間寬闊了許多,於嫣抬起頭,隻見秦衍一襲喜袍加身豐神俊朗,就這麼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發現他身上有點酒味,可見剛剛肯定喝了不少酒,於嫣不自覺就抱怨了一句,“你快去沐浴,不然今天不能和我一間房。”
悠悠燭火下,她嬌顏越發精致動人,整個嬌小的身子籠罩在繁瑣的鳳冠霞帔之下,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卻帶著抹嫌棄,使她整個人頓時真實不少。
“剛剛沐浴完過來的。”他目光灼灼,
於嫣被他看的發慌,隻能故作鎮定的瞪了他眼,“我不相信,明明你身上還是有酒氣。”
說完,看著她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秦衍忽然勾著嘴角俯身對上她不滿的視線,聲音醇厚,“喝多了點而已,不過洞房還是可以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