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不知道為什麼,臉紅撲撲,心也在跳。
她踮起腳,悄悄告訴他,“我有點高興,你呢。”
祁粲忍不住笑了。
…她可愛死算了。
“你的老公也很高興。”祁粲說。
時聽耳朵尖一動,像是被柔軟的羽毛輕酥地掃了一下,直接紅透。
抱著腦袋就跑進了微風裡。
啊啊、什麼老公?
從來沒這麼叫過!——
祁粲勾著唇跟在她後邊,看著她的裙裾在風中揚起。
反正他會讓她叫的。
在各種場合,各個地點。
而他的百億江山。他的偌大集團。他往後的璀璨人生。
都要和這個小傻子共享了。
…
婚禮也就正式提上日程。
祁大少的目光掃向全球,要選擇一個最滿意、最盛大的地點。
時聽想要畫很多畫,在他們的婚禮上。嘿嘿。
她低頭看著那個小紅本本,手機上白寶元打來了電
話。
時聽現在已經能和人語音通話了,這麼多年一直是敲文字,上次回來之後給翠芬打電話,奶奶都半天沒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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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領證啦!啊啊啊啊!”
白寶元在電話那頭尖叫,時聽笑著把手機拿開了一點點。
不知怎麼,她忽然想到以前她隨地亂叫都被祁粲忍下去了,小臉微紅,但心頭莫名有一絲被溺愛的甜。
他…他可真是個堅強的男人啊。
“恭喜啊啊啊聽聽,你們真的要甜死我——你都不知道,晶晶女神和她的瑞哥哥兩個人也要結婚,年齡不夠,就硬結!笑死我了。”
時聽也笑了,晶晶這種卷死自己娛樂大眾的精神,簡直感動A市。
“到時候你婚禮需要伴娘記得叫我呀!”
時聽:“好呀好呀!”
另一邊的祁大少正好也在白醫生那。
祁大少取走了自己最新做的精神檢測結果,領證前做的,畢竟要對婚姻負責,現在結果顯示他精神狀態穩定,情緒也很不錯。
嗬——
白禮延一臉感慨:“恭喜大少!”
罹患多年的精神疾病竟然已經能夠自愈了,不愧是男人,他真是……
祁粲淡淡勾唇:“你也知道我快辦婚禮了?”
白禮延:“?”
白禮延:我恭喜的不是這個啊!
不是、誰問他了?
祁粲暗爽地走了,“你也加油吧。”
祁大少好了,白醫生的精神狀態不好了。
哈哈。
…
祁粲回家的時候,時聽還在和白寶元嘰嘰喳喳地打電話。
“還沒結束?”
男人冰涼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那頭的白寶元被冰得一個激靈。
不知道怎麼她忽然就嘿嘿嘿嘿起來,“聽聽我那個、我就先掛了!你們——你們嘿嘿嘿嘿——拜拜!”
時聽:??
不、不是,你彆這麼笑。
不知道怎麼,她就想起了元寶和她說的網友銳評——祁大少看上去像是能把床乾塌的類型。
啊啊啊!
時聽回頭看了眼,祁粲已經扯開領帶,準備去浴室。
男人側顏繃緊一瞬,手臂線條折起,解領帶的樣子非常性感。
時聽連忙又縮回了腦袋。
她察覺自己心思不純。
想了想,又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翠芬一直說著農忙,要侍弄地,沒空過去,那大城市她也呆不慣。但時聽知道她就是不願讓她浪費錢,害怕來城市一次要花很多。
“現在交通這麼發達,車票機票都很便宜的——再說我有錢,嘿嘿。”
“而且你難道不想看我結婚嘛翠芬?”
“到時候你要坐在台下的喔。”
時聽趴在床頭抱著枕頭,無意識地翹著腳腳,笑眯眯地把翠芬勸住了——對呀,她的婚
禮肯定是奶奶坐在那,她可不想要時家父母。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的時候,奶奶才終於有點期待地答應了。
時聽滿意了。
她放下手機,後背忽然傳來熱意,一雙手捏住了她晃動的腳踝。
腳踝細膩的皮膚忽然一癢。
“到我了?”
說了一晚上的話,現在輪到他了。
嘖。
男人滿身清冽的薄荷沐浴液味道,在初夏的夜晚,還是顯得有些涼。
但他的皮膚溫度卻是燙的,直接鍍上了她的背。
時聽縮了縮。
祁粲好整以暇地把她整個人攏進了懷裡。
嗯…長輩快要被接過來了,他們的二人空間多少會有影響。
這次他可不會等了。
時聽靠著他的背,莫名有點心跳加速。
什、什麼把床乾塌?
她沒想。
她什麼都不知道。
時聽一臉正義地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和你老公沒話說?…”祁粲低低笑了聲,發燙的指尖落在她肩膀。
時聽一聽“老公”這個稱呼,就覺得心在蜷縮,啊啊啊她就算已經恢複了小喇叭,也根本叫不出口呀——
她捂著臉,小聲說:“其實你還有很多彆的稱呼。”
她決心帶他回憶一下往昔。
“大燒車。霸草。鐵車。大f——”
然而她已經被捏著下頜微微扭頭,被祁粲低頭封住了後邊的稱呼。
這是一個…很經典的姿勢。
這個姿勢之下,她的脖頸需要仰起,繃出一條脆弱的線條,看起來非常讓人…
而祁粲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頜,往下。
唇齒勾住了她的舌尖,在溫熱曖昧的鼻息之間告訴她,“…伸出來。”
時聽的心跳加速。
但她不服,有點喘,卻咬了他一口。
“彆教我…我也會!”
這控訴和小貓叫喚沒有區彆。
甚至因為親得很重,帶著鼻音,聽起來非常膩乎…
祁大少瞬間就立了。
“你會什麼?”他笑得胸腔微震,“你都是看學的。”
霸總文學帶給她的,能和他比?
嗬——
時聽抓住他往下的手,語無倫次,“你、你不也都看了嗎!”
比她還高級,他是在線聽書——
祁粲笑死了。
也硬死了。
他一手向上,另一隻往下,按著她的背在自己懷裡。
決定給她一點真正的生理震撼。
她對她的老公一無所知。
先服務好這個一無所知的小朋友。飯要一口一口吃。
夏夜。
房間。
撚動的琴弦和原點。
低沉的笑聲和掠過的呼吸。
時聽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她沒忍住,從嗓子眼陡然撞出了一聲拐彎的膩聲。
甜得很。
祁粲勾唇,按著她發抖的肩膀,看她閉眼又抿緊嘴唇。
明明他還什麼都沒乾,已經爽得過電。
時聽閉著嘴,臉紅炸了,怎、怎麼回事——
她一聲都不會再發出的!
嗚嗚嗚!
“彆咬嘴。”
祁粲的指腹落在她唇瓣。
時聽感受到他指腹的濡濕,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嗚嗚嗚地蜷縮了起來,抖著堅強。
“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再說一個字,祁粲…這樣會被聽見的。”
她恢複失聲不是這麼用的!
她自己都覺得剛才叫得好大聲——啊啊啊啊。
而祁粲終於笑得不可自抑。
他緩緩伸手繼續,而唇落在她後頸。
“寶貝,我花了幾l百萬做聲學裝修。”
“門口是頂級設計的重工隔音門。”
“今晚這層沒有任何人。”
祁粲每說一句,就親一親她發絲粘連的瓷白後頸。
時聽捂住臉,眼睛眨巴。
“我的意思是。”
“你可以隨便叫。”
大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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