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你了?”聲音空靈悅耳,容貌哪怕驚鴻一瞥,都過目難忘。
端莊淑女,步步生蓮,仿若從仕女圖裡麵走出來,一看就覺得這是哪家大家閨秀,絕對的好人,讓人無端放下戒心。
比起嬋空有皮囊,這才是貨真價實的美人,從內到外,從皮到骨,彆說部落第一美人,天下第一美人都當得。
可這裝扮,明明是那天藍阿母假扮大巫的裝扮,也就是說,這人才是白蛇部落真正的大巫。
白蛇部落的大巫不是傳說嗎?誰來解釋一下,有人嗎?
明明那麼危險的人,卻無法阻止她的靠近,白洛逸暗罵,用一次催眠而已,她就被人催眠,隻能任其擺布!報應也太快了吧!
“好有趣,你和你阿父那個小傻子一點都不像”
美人伸出纖纖玉指,點在白洛逸額頭。白洛逸瞪大眼睛,她這是被調戲了?姑娘,我是女的。
“除了下巴,其餘的地方像你阿母嗎?性格也像你阿母?”
很遺憾,她沒撿著父母最出色的地方長,她媽咪好幾次都抱怨是不是醫院報錯。
還好眼睛是家傳的,媽咪想賴都賴不掉。
美人輕聲問,赤腳踩入池水中,還挑起了一些水花,要是平時,她可能還會感歎,好美的戲水圖。
“怎麼不說話?”美人柳眉微蹙,困惑而無辜。
混蛋,我為什麼不說話你不知道?白洛逸瞪大自己的眼睛,表示憤怒,美人輕笑。
“哎呀,我都忘了解開你的禁言,你要是不會大聲叫喊,眨眨眼,我幫你解開”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忍你,白洛逸眨眨眼。
“真的好可愛,好想養,可惜白冽那兔崽子看的太緊”美人戳戳白洛逸酒窩,軟軟的,滑滑的,青春的氣息。
“你大爺的”白洛逸吐槽,自己的聲音,能說話了,剛要後撤一下,解救自己飽受蹂躪的小臉。
無語,身體還是動不了。
“這個可不關我的事”美人掩唇輕笑,笑聲如銀鈴一般悅耳。
“我不是你大爺,應該算你祖奶奶”美人好心解釋。
“什麼!”你看著也就二十多吧!你彆嚇我。
白洛逸撞進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裡麵有歲月沉澱的滄桑和慈愛。
“敏感的小東西”美人動作優雅的站起來,紗裙遮掩住白玉一般的長腿。
等一下,這衣服不是嬋做的,而且她的舉止,絕對不是這蠻荒能養出來的。食不果腹,怎能堆砌出這般金雕玉琢的美人。
聰明,狡詐,這些都可以天生,唯獨優雅從容,那是文明的沉澱。白冽身上偶爾也會看到,可他更多的是沉穩衍生的。
“獸使大人還真是心急,不就和小可愛聊了幾句,還是一如既往地沒耐心”美人揮手,白洛逸整個身體直接栽倒,一頭紮進了水池。
白洛逸不斷下沉,都沒時間抱怨美人幾句,她關心,這水池到底多深,會不會淹死她。
池水不斷圍過來,磨蹭,手腕越來越痛。白洛逸自己的鱗片長在右手,白冽的鱗片,她係在了左手。
左手安然無恙,右手蠢蠢欲動。
嘶,白洛逸捂住自己手腕,這些騙子,不是說覺醒不痛的嗎?那鱗片撐破皮膚,怎麼可能不痛?
白色的鱗片逐漸覆蓋手臂,你往腿上長就可以,不要往臉上長啊,破壞了我的如花美貌,你賠不起。
白洛逸握拳,竭儘全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這麼痛,她居然還可以清醒意識到這鱗片隻長身體的半邊,絕不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