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條明顯分界線,仿若宣示,她一半是人,一半是蛇。
手腕上白冽的鱗片不斷震動,白洛逸沒空去管,全力抵製那些疼痛,她要是昏過去,絕對會淹死在這個水池。
白冽捂住心臟,那裡劇烈鼓動,他家幼崽出事了,不顧祭司阻攔,衝進了禁地。祭司暗惱,絕對不放後麵的白梟進去。
“大巫,您醒了?”白梟聲音帶著驚喜,祭司猛的回頭,白梟已經鑽進去。後麵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祭司狠狠地瞪族長,你教的好兒子。
族長正感歎自己兒子終於機靈了一次。被祭司瞪也不在意,誰叫你那麼好騙。
拿出蜜餞,分了一顆給祭司,他家侄女做的這個,真心適合磨牙,心情不好,吃兩顆,酸酸爽爽,什麼憂愁都沒。
藍和塗偷偷往前一步,企圖突破祭司防守,祭司冷笑,讓那兩混小子進去就算了,要被你們兩個闖進去,他這祭司還要不要混。
藍和塗訕笑,隻好收回腳,伸長脖子往裡麵觀察。
“塗,洛那麼厲害,一定沒事的”藍安慰塗,也安慰自己。
“一定沒事的”
“白冽在能有什麼事?”就愛瞎操心,白桐枕著雙手,姿態悠然。藍扭頭,對白桐嫌棄的不行。
這流氓,居然拿她拿,擋其他雌性的告白,那個雌性都恨死她了。
還當著拙的麵說,說仰慕他,簡直不要臉。每次都搶她蜜餞吃,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獸人。
白桐挑眉,那小子自己都結成伴侶,還肖想你,我是為你好,沒眼光。他就不信有他攔著,拙那小子還敢越界。
你才沒眼光,你才是瞎子,藍瞪回去。白桐失笑,這小雌性還有幾分可愛,好想捏捏那鼓起來的腮幫。
塗沒理會兩人的波濤洶湧,有白冽大人在白桐大人不敢過分的,就算白冽大人不在,師父也夠白桐大人喝一壺。
“你過來”白哲拽著塗,塗就要還手。
“你想在祭司和族長麵前打起來”白哲威脅,把人壓在樹上,眯著眼睛問。
“你師父什麼來曆,她真的隻是一隻流浪幼崽?”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你不明白,一隻流浪幼崽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威壓”
“那是從白冽大人身上沾染的”
“放屁,你明知道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塗突然笑了
“不是又如何?師父是白冽大人承認的幼崽,也是祭司和族長同意進入禁地的族人,你有什麼資格質疑”
“你”懟的白哲說不出話,塗突然心情很好,師父說的對,他有個聰明的腦子。
可以抓住敵人的弱點攻擊,以前總覺得自卑,給族人丟臉,被人欺負也不還手。
現在才發現,哪怕是他們這一輩的天才也不過如此,幾句話就氣的跳腳,到處破綻。
塗輕易就頂開白哲壓製,從容說道。
“管好你自己,我師父不勞你操心,你再拉我,我不介意在族長和祭司麵前打一架,我有很多借口,你可要想好。”
“要真打起來,你能不能贏不一定,但回去,你一定會挨頓打”白哲氣的冒煙,這家夥比以前更可惡,一張嘴,能氣死人。
白哲揮舞幾次拳頭,牙齒咬的咯咯響,最後還是沒有出手,恨恨的跟著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