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陣平這裡很熱鬨欸。”萩原研二指指坐在一邊的男人,“藤森君一直不肯回公安部,好像有事想找我們說呢。”
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看出來了彼此的意思。
雖然猜測不少,但三個人從見麵到現在都還沒有開誠布公地談過,許多事得不到驗證,更不知道真實性。
鬆田陣平正要過去,辦公室外麵卻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還在加班的目暮警部朝他們說道:“大井碼頭發生了爆炸案,目前不確定是意外還是人為,不忙的跟我過去現場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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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夢一覺睡醒已經到了次日下午。
她的生物鐘好像在這段時間徹底亂掉,身體迫切地需要用睡眠來修複,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都還是昏昏沉沉的,設置成靜音的手機上是一堆未接來電。
遮光效果足夠強的窗簾讓整間臥室還是暗的,神無夢躺在床上和係統確認了一下自己的
生命值,還有兩千多天,夠她活到柯南元年了。
稍微富裕一點就想花出去,神無夢提醒自己不要再在查愛慕值這種無意義的事上浪費,然後就聽到了係統在腦海內興奮的聲音:【夢夢,生命值夠了,什麼時候變成黑色頭發呀!】
“再說吧。”
神無夢很能理解剛剛穿越的時候係統為什麼除了漢語以外什麼語言都不會了,因為它的喜好確實很傳統:“你搜搜有沒有換裝插件,我給你買一個。”
【好耶!】
係統歡天喜地地自己去玩,她勾過床頭櫃上的手機,裹著被子翻開手機看了看未讀信息和未接來電。
來自組織成員的是請她幫忙調查一些任務的情報,或者想和她臨時組隊尋求技術支持。這類她偶爾會挑著答應幾個,但忙的時候會直接忽略,脾氣太好可不是在組織裡的生存之道啊。
降穀零給她發了條今早的新聞,昨天酒店和碼頭雙雙發生爆炸案件,但前者牽涉的範圍廣泛,又有俄羅斯人死在裡麵,比起無人傷亡的碼頭爆炸要吸引眼球得多,報紙整個版麵都是第一起爆炸案件。
然後就是來自鬆田陣平的一堆未接來電。
追溯到最早隻是短信,問她起來沒有,過了兩小時又發了幾條,沒收到回複之後就變成了打電話,最後估計是認清了她還沒醒的事實,發了條短信留言讓她看到回撥過去。
神無夢按下撥號鍵,對麵倒是接得很快,開口就朝她問道:“終於醒了?”
“對呀。”她的聲音還帶著點窩在床上的鼻音,“打這麼多電話,找我什麼事啊?”
“不是要陪我補辦駕照?”
鬆田陣平提醒她道:“來警視廳找我吧,然後去交通部。”
交通部和搜查一課所在的刑事部就在一棟樓裡,神無夢覺得鬆田陣平想要補辦駕照就是坐個電梯的事,但畢竟是她理虧,她沒把這些話說出來,一口答應道:“知道啦,我一小時後到。”
鬆田陣平抬頭看眼牆壁上的掛鐘:“到了給我打電話。”
“鬆田。”神無夢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在掛斷之前朝他抱怨道,“你今天好囉嗦哦!”
手機裡傳來忙音,鬆田陣平轉身走進會議室。
昨晚的爆炸案件來得突然,從現場回來都已經天亮,再調查那艘船的所有人又發現和弗拉基米爾那群俄羅斯人有關,到早上才抽空休息了半小時。
負責痕跡檢驗和證物調查的同事發現了些線索,召集他們去會議室開會,準備確定接下來的調查方向。
整艘船都被炸毀,裡麵隻有些裝了海產品的箱子,不少海貨沒完全燒乾淨,但來源也沒什麼特殊之處。
想要在裡麵采集指紋是不可能的事,到處都是灰塵和焚燒過後的痕跡,木質箱子勉強幸存了些,不過意義不大,隻是也不能輕易忽視,還是帶了些樣本回來。
但有個證物袋裡裝的東西卻引人注目,是一張塑封過的證件,邊緣呈不規則波浪狀,看起來一碰就要碎掉。
這張卡被燒得模糊不清,隻剩下一小片,是日本駕照的模樣。
證件番號勉強能辨認出幾位數字,作為爆炸案件的重要線索標紅列出,已經由負責調查的同事放進係統篩選過了,將符合的人員名單都打印出來。
名單裡的人數不多,再查證起來的工作量不會太大,優先需要核查的是東京市內的人員。按照往日的工作模式,這些人會被分成幾份,交到每組刑警手裡,再由警官們分工核查。
鬆田陣平百無聊賴地等著分到自己手裡的那份,耳邊響起白鳥任三郎驚訝的聲音:“鬆田君,裡麵竟然還有你的名字!”
聽到這句話,剛才還滿臉困倦的鬈發警官麵色微變,抬頭看向屏幕上閃過的人員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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