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綰綰道,“媽,我去接個電話啊。”
“哎。”
應綰綰退出畫室,拿起電話把兒喂了一聲。記
蕭南風清清涼涼的聲音從電話的那一端傳過來,“綰綰,吃飯了嗎?這幾天有沒有吐啊。”
應綰綰扶額一笑,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吃了,沒吐啊。不過胸前的那兩隻不舒服,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發漲一樣,還發麻。”
蕭南風半晌來了一句,“難道是漲|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應綰綰:“......”
她這算上今天,應該也有一個月的身孕,怎麼也不可能漲奶啊?他真想出來!還搞了個典故!
“滾~”
蕭南風:“......”
又隔了一會兒,“你有沒有去看醫生啊。”
“這怎麼看醫生啊,我也不好意思說,而且我是昨晚才有的這種感覺。”
被他這麼一形容,她真的有一種咪咪來水的感覺。
“......”
放下電話,潘欣已經抱著一堆衣裳出來了,“我跟您二叔說了,周末不去古城,我就會盤發,但服裝不能改,改了被愛考究的人看出來,畫會掉價的。
等你二叔畫完了,挑出一些好看的,我給你改了穿,我做小姑娘的時候,也喜歡穿古代人的衣裳,感覺特彆美。”
潘欣把衣裳抱進儲物間。
應綰綰跟在她身後,“您改的款式,我也不一定看好啊,要麼我到時候給您意見,你照著我的意思該?”
潘欣笑盈盈,“你高興就行。”
“......”
周六一大早,羅月就來了。
應綰綰在書房看書。
潘欣領著羅月進門的時候,她驚了一下,現在不到八點,政委大院到這兒,開得快也需要三刻鐘的時間,她幾點起的啊?“小月,你來得這麼早,吃飯了嗎?”
羅月打了個哈欠,潘欣送她進來後便出門了,此時她毫無顧忌的說,“嗯,我媽最因為你和我哥的事情,陷入了失眠,我爹不在家,沒人哄她,她最近隻要自己醒了,就會挨個把我跟我哥叫醒。”
應綰綰:“......”
這個鍋她真的好不想背。
她不客氣的出賣了羅尼,“怎麼能因為我啊,我第一天去的時候,就覺得你和伯母對我的態度太熱情了,後麵我還旁敲側擊的跟你哥說,伯母像古時候的皇後給自己兒子選女人,然後他說我想多了。”
因為打小就認識他,她對他的話是深信不疑的。
“我哥的話難能信啊,他最會偽裝自己了,就比如對你。”
應綰綰莫名,羅尼對她怎麼偽裝了啊?
羅月的視線一轉,瞥到牆上掛著應綰綰穿旗袍,拿笛子的畫像,“媽耶!你二叔給你畫的嗎?真好看。我外婆的旗袍,你穿的不是一般的合身啊。”
應綰綰:“......”
看來這旗袍真是人家的收藏,被羅尼拿出來給她穿了。
而且她和潘欣都猜錯了旗袍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