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瓊枝明顯的能看出來父親的神色不對了,她哪兒還睡得著啊,再說了,她也不困,於是也從炕上下來,跟了出來。
就聽到爸爸問媽媽,“他媽,你看到我那瓶酒了沒有?怎麼不見了?”
溫母的臉色也不對勁,“我,我前兩天才買回來十斤米,怎麼也沒有了,我還說是今天做頓米飯吃的呢啊,那可是咱們這一個月的米了。”
溫敬民和溫母眉頭緊緊的皺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家裡遭賊了?”溫父問了一嘴。
溫母想了一會兒,說:“該不會是,是詩語吧?”
“怎麼可能?”
“昨天詩語來家裡,說是瓊枝生病了,還說是親家母給瓊枝亂吃藥,才導致瓊枝生病的,我們便火急火燎的跑去醫院了,家裡便隻有詩事一個人,我看著家裡也沒有什麼翻動過的痕跡,那肯定是一向知道咱們家裡東西放在哪裡的人拿的,不是詩語還有誰?”溫母分析道。
溫敬民皺眉,“詩語平時朝我們要東西,我們哪一次沒有給的,她何必要用偷的?”
溫母也有些費解,“那會是誰?”
溫瓊枝正好聽到爸媽說的話,眼珠子一轉,微微勾了一下唇,真是沒有想到,簡詩語現在居然混到要偷東西的地步了。
既然她那麼愛偷,那就讓她偷個夠吧。
以她對簡詩語的了解,她偷了東西,還得回來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人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