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老是做噩夢呢?之前不是說是因為咱們住的那屋裡曾經死過人,所以,才會做噩夢,現在來了這邊,咋還做噩夢呢?
她自言自語,溫瓊枝沒有應她,此刻,她的思緒還從那個夢裡拔不出來。
陸母又自語道:;該不會是把那邊不乾淨的東西給帶過來了?得空了,我去廟裡給你求個護身符戴著,我聽詩語說,這附近有個廟特彆靈。
這一句話倒是吸引了溫瓊枝的注意,她扭頭看向陸母,;簡詩語?您怎麼會跟她一起說話呢?
;哦,上次她來家裡了,說是現在大家都在省城,又都是同鄉,以後也能相互照應著,哦,對了,她還給我拿了幾張話劇的票,話劇你知道吧?聽說比那戲曲好看,不用唱的,用說的,就跟咱們生活差不多的,讓演員在台上演的。陸母真的是一臉的新奇。
她一直生活在農村,最多也就看過唱大戲,那會兒哪裡如果有唱大戲的,她就特彆愛去看,現在這話劇,她還是挺向往的。
溫瓊枝沒有想到,她和阿沉來了顧家,簡詩語的手卻伸到了陸家那邊。
現在她懷了孕,本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陸家那邊本來就有一個全紅丹,她把陸雅淇接過來,希望能讓陸家婆母多聽聽陸雅淇的建議。
現在又來了一個簡詩語。
溫瓊枝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