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鶴覺得彈幕說的有理有據,條理清晰,他相信了:“凶手就是那個四號了。”
係統欲言又止:【要不你再仔細的看一看你的桌子?】
“看這個乾什麼?”
【看看就知道了。】
黑澤鶴上半身微微後仰,警惕的望向係統所在的白板:“你說話怎麼不清不楚的。”
【保密保密。】
黑澤鶴買來的大蘿卜放到了桌子一角,恰好壓到桌子的號碼牌。係統催促他看看自己的桌牌。
黑澤鶴拎起水靈靈的大白蘿卜,粗體黑色的四號赫然在列。
“四???是四號?我就是四號?”
係統比了一個對號:【√】
黑澤鶴偷偷摸摸把大白蘿卜蓋回桌子上,犯人竟是我自己。
終於,洋洋灑灑的分析彈幕之後,緊隨而來的彈幕提出了疑問:【四號是誰?】
【最先坐在座位上,和死者鄰座的黑色組織的男人。】
【黑澤鶴?不要因為他是黑色組織的真酒就懷疑他啊,感覺沒有理由啊。】
【黑色組織的人殺個人怎麼了。都和男人有過爭吵了,黑澤鶴下毒殺個男人不是很正常。】
【十分合理。】
【我也感覺。】
【黑色組織的人經過特彆的訓練,避開攝像頭把毒下進彆人的杯子裡輕而易舉。】
【如果凶手是黑澤鶴的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黑澤鶴看到這裡,無語住了。
看了半天,凶手竟然是我自己。
黑澤鶴惡狠狠的關掉彈幕。
什麼嘛!黑澤鶴還以為彈幕裡會是正經的推理,能讓他比那個偵探小子,更快的了解到真相呢!
係統跳出來給彈幕解釋:【你的身份本身具有誤導性,彈幕會往你身上猜實屬正常。】
“我怎麼可能用下毒下到食物當中這樣劣質的行為,浪費食物。”黑澤鶴發出不屑的聲音:“要是我想要殺人的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扭斷他的脖子。”
係統在白板上給黑澤鶴亮起一個大拇指:【牛哇!】
黑澤鶴眼睛微微眯起:“你最近好奇怪喔。”
類比一下是學習成績同為最後的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倒數第二某天突然有了一份學習秘籍,成績突飛猛進,拋下了倒數第一的感覺。
黑黑有隱隱約約被背叛了的感覺。
【沒有哦!】手握劇本的係統就是有底氣,說話腰板都挺直了。
咖啡店擠不下大量的警察,長官身後跟著一位二十來歲年輕的警員,來做筆錄問問題。
“咖啡店的工作人員也應該有作案的方法。”年輕的警察應該是第一次出現殺人的現場,看著比黑澤鶴要緊張。緊張歸緊張,小警員仍然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咖啡豆上有毒或者飲用水中有毒,殺掉死者也是可以的吧。”
他的推測會是一種可能性。
“櫃台上的咖啡機用過後會簡單.52gGd.的清洗,不過人為的清洗並不能保證毒素完全的殘留。如果是咖啡店和飲用水下了毒,受害者的範圍會是大麵積的,而不是一個人。”警察圍繞在咖啡店門口,外麵的人根本不能隨意的進入。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徑直穿過警察的包圍圈,自然推門而入的男人一進門用手中四四方方的筆記本拍了一下年輕警察的頭。
“高木,殺人犯人會在殺人後重新前往殺人地點徘徊,確保死者的狀態。”
年輕警察回頭望向男人,眼睛鋥鋥亮:“前輩,你今天不上輪休嗎?”
“說過多少次,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一口一個前輩的,怪生疏的。”下巴上留著黑粗絡腮胡的男人,完全踩到了黑澤鶴的審美雷點上:“和女朋友逛街逛到商業街,聽說這裡發生了殺人案件,過來看看。”
黑澤鶴:“奇怪的胡子又增加了。”
伊達航一進門,不可忽視的視線如形隨形黏在自己的身上,確切的說,是黏在自己的胡子上:“這位先生對我的胡子有什麼問題嗎?”
黑澤鶴瓦聲瓦氣道:“沒有。”問題可大了。
後進來的伊達航無縫接過警察的職責,向包括黑澤鶴在內的嫌疑人提問:“在動機時間上,有可能是涉事人員有四人。說一下你們為什麼會來這個咖啡店?”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對,甚至跟工藤新一這位偵探很熟悉的樣子。
和死者有金錢糾葛的一號桌:“我的公司在附近,這家的咖啡物美價廉,我會經常來喝。”
和死者有情感糾葛的二號桌:“我喜歡純正的苦咖啡,可是家附近沒有正宗的咖啡,所以我隻能特地坐公交來喝。”
和死者是同事關係的三號桌:“我是路過商業街的時候口渴,所以來了這一家咖啡店。”
和死者沒有關係的四號桌,黑澤鶴:“我會來這間咖啡店是因為我在路邊快餓死了,路邊的女生給了我可以免費的咖啡劵,所以我來了。”
伊達航聽完黑澤鶴的理由,明顯的頓了一下,其餘三人的理由還在正常的範圍內,黑澤鶴的理由顯得過於奇葩。
工藤新一接過黑澤鶴的打折券,翻看了一下:“這不是免費券,是三折劵,可以打30%的折扣,不是免費的劵。”
“這麼說來,我還要交錢嗎?”黑澤鶴瑟瑟發抖,死人時都沒有那麼驚慌失措。他出來的時候,沒有帶現金的。
毛利蘭側頭疑惑:“您的手邊不是有買來的蔬菜的嗎?為什麼不回家吃飯呢?”
“這個啊!”黑澤鶴理直氣壯:“我不會做飯,我是打算買回家會有專人給我做的明天的早飯。”
聽完黑澤鶴的描述,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