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黑澤鶴不願露麵的裝扮,和不食人間煙火但是沒有完全不食人煙煙火的表現,原來是涉世未深的大少爺哦!
最後直接破罐子破摔,已經欠了錢的黑澤鶴乾脆再次點了一杯咖啡。
店員的櫃台沒有封鎖,在殺人現場的訂單是第一次接到,在警察和嫌疑人的注視下,弱小無助的店員做了一杯職業生涯中壓力最大的一杯咖啡。
又在全體人員的注視下端給黑澤鶴。
同樣被注視著的黑澤鶴毫不怯場,準備小小的喝了一口。
順利的忘記摘口罩,咖啡灑到口罩上了。
“好苦啊!”黑澤鶴苦的找不到北,手舞足蹈。
店員無辜:“不會啊!那位他點的是濃縮咖啡,是苦澀的咖啡,不會有甜味的。”
【死者喝的咖啡是甜的嗎?】
【可恨沒有一個能讓我聞到味道的設備。】
【懂了。】
【你懂了,我懵了。】
黑澤鶴也同樣懵逼。
放下咖啡杯子,摘個口罩的功夫,沒有看彈幕,彈幕已經分析出案件的走向了?
露出下半張臉。
三號桌最先說道:“警察先生,能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了嗎?我還要工作,午休時間馬上要結束了。”
二號桌:“我們確實和死者有些過節,但是不至於殺人吧。”
此話一出,仿佛一滴水掉進了油鍋之中,彈幕徒然變得活躍:【一錘定音,凶手是二號桌。】
工藤新一:“我已經知曉凶手的身份了。”
工藤新一的推理幾乎是和彈幕同步進行的。
黑澤鶴給彈幕和工藤新一海豹鼓掌:牛哇!
黑澤鶴耳朵聽工藤新一的推理,眼睛看彈幕的推理,差點忙不過來。
一個個彈幕開始發表各種懂了的言論。
【我知道了。】
【我好像也知道了。】
“凶手就是你。”工藤新一自信滿滿:“用糖做的戒指扔給死者,死者自然會把糖戒指放到杯子中。死者並不知道,糖中放了毒。”
“隻要說,是特地給他做的,喝的時候泡到咖啡裡味道更好喝,僅僅這樣就可以了。”
“能做到這些的,隻有你了,和死者有過感情糾葛的女士。”
二號桌掙紮道:“他又不是笨蛋,和他有過節的人給他東西他會自然的吃下去嗎?他可以是有潔癖的。”
同事三號桌也解釋,死者確實有潔癖,他和死者的糾紛很大程度是來源於自己不小心用了死者的私人筷子,導致死者對他頗有怨念,起了矛盾。
三號桌的解釋讓二號桌頗有底氣了:“警察先生,這位少年指認我的理由不合理。”
“工藤新一說的是對的。”厲害的彈幕對二號桌的辯證言論有所補充:“如果是來和他私會的情人,提出的小要求,是給他做了特彆的糖用於喝咖啡,任誰自然是會同意的。”
黑澤鶴轉述一下彈幕的台詞,末了還自己加了一句:“看來大偵探對戀愛方麵的事情一竅不通,於此方麵是想不到的。”
係統:【你不也一樣……】
【這是隻能用情人的身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旁的身份均不可能實現的手法。】
“這是隻能用情人的身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旁的身份均不可能實現的手法。”
一串彈幕一出現在屏幕,黑澤鶴瞬間轉述,幾乎沒有時間差彆。
宏觀上看,像是黑澤鶴和彈幕在同時進行推理般。
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警察們是知道的,在店內的另一個人看起來擁有不弱於偵探的推理能力。
眼見事情敗露,二號桌開始跪地講述犯案動機。
黑澤鶴仿佛聽到了一股悲傷的音樂,搭配二號桌的犯案動機。
二號桌自述:“我們從大學開始談戀愛。他一直以工作忙碌為由不肯和我結婚。期間鬨過幾次,分過手,他都會主動聯係道歉。就在幾天前,我觀看新聞的時候才知道,他早就和所在公司的大小姐訂婚了,他認識大小姐的時間段在我之前,他們二人青梅竹馬。”
“我不知不覺被當成了小三,所以我想殺了他,我裝作仍然不知情的樣子,和他交往著,並且聽他的話,不戴任何會泄露關係的飾品。”
二號桌的女士抬頭望向黑澤鶴:“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他仍然是情人關係的。我和他地下戀愛談了幾年,按理說能夠很好的隱藏了才對。”
“氣場吧!”黑澤鶴雙手插兜,眼神亂飄。他總不能說是從彈幕這裡看到的。
黑澤鶴欠了咖啡店的錢沒還,不能離開。
警察帶走犯人,收拾完畢現場撤退。
伊達航特彆的停在黑澤鶴麵前:“先生,看您的姓氏是黑澤鶴?您是否有曾用名。”
黑澤鶴直言不諱:“有哦。”
“可以告訴我嗎?”
黑澤鶴正欲回答:“野...”
係統半路一聲吼,製止住黑澤鶴漏底的行為:【達咩達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