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查閱諸伏景光的住院記錄,住院時,諸伏景光送到醫院來時沒有意識的狀態,而在住院登記表上,赫然留著hiro的字。
波本自小喊諸伏景光的昵稱。
組織若是知道蘇格蘭威士忌的本名是諸伏景光不意外,但是,了解諸伏景光的彆名是hiro的人並不多。
隻有那幾個親密的,他們也不是會和組織有勾結的。
波本翻了翻手機相冊,亮出一張照片,為保險,戒掉了自己和諸伏景光的臉,詢問諸伏景光住院當天值班的小護士:“請問,裡麵有送hiro過來的人嗎?”
送諸伏景光來的人是一個帥哥,諸伏景光本人也是帥哥,年紀不大的小護士記憶深刻:“是右上角的長發小哥,看起來瘦瘦的,單手把人抱過來了。”
護士指了指照片上的一個人。
照片上的四個人,唯一一個留有長發的是野澤鶴。
波本瞳孔地震。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他呢?
和苦艾酒分彆以後,波本獨自開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自此,他和諸伏景光不能再隨意見麵了。
波本心理驚濤駭浪。
前方有車轉彎不打轉向燈,波本猛的一按喇叭。
嘟嘟嘟的一聲,心中盤旋多時的話從唇角溢出:“這怎麼可能呢?”
***
“這怎麼可能呢?”
黑澤鶴在試圖給自己編劇本,奈何自己想不到那麼深遠。
黑澤鶴腦袋空空,編出來的劇本漏洞百出。
係統不忍直視。
黑澤鶴實在不行,向係統伸手要:“可以給我現成的嗎?說後麵要我自己寫劇本嗎?”
係統就等黑澤鶴這句話了:【可以,不用不用。】可不敢讓你寫劇本,八匹馬都拉不住你。
把事情拋給係統,黑澤鶴囫圇躺平:“我好忙啊!”
係統懷疑自己的耳朵:【蛤?】哪裡忙?
掰掰手指,仔細算了算。
既要完成組織給的任務,也要走野澤鶴的劇情線,聽起來就很忙碌。
黑澤鶴仰臥起坐:“組織給我點任務,我已經死了倆個人了,不能繼續下去了。”
既然都是渴望長生的事業有成的老頭子。理論上來說。黑澤鶴用長生來勸導他是很成功的。
但前提是他們是活著。
黑澤鶴當然不會把第二次收買對象死亡當成是自己的原因。
肯定是因為死神在這裡。
這一次,黑澤鶴決定自己一個人接近靠近,不給死神發揮能力的機會。
黑澤鶴再一次接近一個老頭子。
同時,確保那個死神必須是此時此刻正在學校裡上課。
萬事俱備,沒有遺漏。
第三次的老頭,再黑澤鶴亮明身份後,知道有機會長生之後太過激動了,直接心臟病發。
嗝屁了。
死神不在附近,第三位對象在遠在千裡之外的獨棟彆墅去世。
黑澤鶴這下子不能怪是死神的原因了。
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