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培言不知道他被傳成什麼版本,也不在乎這些事(),他拉著邢暮回到屋子●()●[(),真切欣喜女人精神域的變化。
門被關嚴,在確定邢暮身體並沒有因為使用精神力出現不適後,寧培言麵上露出笑意,看著屋子裡送來的新鮮水果,他拿了幾個去洗乾淨切果盤。
再出來時,就見邢暮站在一邊安靜看著他。
知道剛才的事還沒完,寧培言將果盤放下,拿了粒葡萄喂到邢暮嘴邊,“小暮,我沒告訴你是因為、唔……”
“怕我擔心,所以沒說。”邢暮接過葡萄,在塞進寧培言嘴裡的同時把答案搶先說出。
相處這麼久,邢暮早能摸透寧培言的想法,他太好懂,做事動機大部分都源於她本人。
葡萄汁水溢滿口腔,寧培言嚼了幾口咽下去後,黑眸認真看著對方,輕聲道:“小暮,我能解決好的,我也不想讓你在工作時擔心我。”
寧培言不是生活在溫室裡的菟絲花,沒人在他成長時為他保駕護航,他從小就是自己熬出來的。在分化成為omega後,更深諳這個社會的運行規則,雖然剛上星艦時有些緊張,但在摸清能用錢擺平後,也就沒那麼害怕。
剛才不想看見吳玫,也是因為知道,被邢暮發現後,倆人肯定會有一場像現在的談話。
“如果我擺平不了,肯定會向你求助的。”
寧培言拉著邢暮坐下,溫熱掌心貼著她手腕,軟聲去哄他的alpha,“就像剛才那樣。”
剛才那個仗勢欺人的綠茶模樣,寧培言覺得自己演的很好,他離開時甚至聽見有人探討他的來路,怎麼能這麼快攀上邢指揮的。
女人的長發散著,微微擋住神情,寧培言抬手將邢暮發絲彆在她耳後,動作溫柔又小心,就像他小時候給女孩編發一樣。
在第三星的很多個傍晚,他和邢暮也是這麼挨著坐在斷橋上,雙腿晃蕩著,腳下是大片荒原野草,眼前是落日熔金。
寧培言緩緩湊過去,肩抵著肩,他臉頰蹭了蹭邢暮的發,故意開口道。
“邢指揮,現在我能坐您的星艦回去嗎?”聲音帶著不自知的勾人。
又演上了。
邢暮垂眸,掩住眼底閃過的笑意,麵上依舊是無波無瀾的模樣,緩緩開口,語調帶著深意。
“我的星艦很少載外人。”
寧培言垂眸,雖知是邢暮的玩笑話,心間還是莫名劃過醋意。
他知道邢暮的星艦載過很多人,從顧粉到利維,還有許多他不認識的,他們也許都和邢暮在星艦上獨處過。
“邢指揮,我不是外人。”
這句話是寧培言貼到邢暮耳畔說的,抱著自己都沒摸清的心思,寧培言學著邢暮對他的樣子,啟唇輕咬過她的耳垂,甚至舔了一口。
他才不是外人,他分明是最早認識邢暮的。
寧培言難得大膽,邢暮驚愕抬眼,在溫軟的唇舌移開時,她抬手落在男人腰後,攔住
() 他欲退開的動作。
“你不討好一下艦長嗎?”邢暮聲音響起,指腹暗示性的揉了揉。
她怎麼也配合演上了,寧培言抬眸瞧了眼,後知後覺意識到,好像是他把這場戲變成了某種權/色交易。
看著女人的眸子,寧培言抿了抿,還是很上道抬膝跨過來,麵對麵把邢暮圈在懷裡,雙手抵著沙發背。
然後就不動了。
一個臍-橙的姿勢,寧培言欲往後退,腰身卻被攔住。
看著男人的喉結滾動,邢暮抬手將指腹貼上去,感受著他緊張滑動,嘴上還不忘了調侃,“繼續啊,不是說不是外人嗎。”
視線交彙,邢暮靠在沙發背上,多情眼眸浮現笑意,悠哉等著身上的人主動。
沒用過的姿勢,她還很期待寧培言能主動一些,男人沒那麼嬌弱,身上是有些薄韌肌肉在的,應該能全程主動,不至於體力不支。
汗水從喉結劃過薄肌時,也是一副美景。
寧培言心跳的很快,曖昧氛圍裡,他也分不清是自己主動的,還是被邢暮扯著衣領拉下去的。溫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然後撬開貝齒交纏。
邢暮與寧培言接吻過很多次,對彼此的習慣都很熟悉,寂靜的空氣除了曖昧喘/息外,逐漸浮現燥熱。腕上黑膠手環被扯下去,屋裡很快溢開一股青草氣息。
就在她指尖落在寧培言腰帶上時,叩門聲打斷兩人親昵,是邢暮的一個下屬,聽敲門速度應該是有急事。
邢暮停下動作看向門口,騎在她身上的寧培言瞬間清醒睜眼,他直起身子,匆匆從邢暮身上跨開,迅速戴上手環,起身還不忘整理一下散亂的軍裝,將風紀扣重新扣好。
太奇怪了,要是被外人撞見,怕是會覺得邢暮和他在玩什麼軍裝製服普雷。
雖然就是這樣。
邢暮麵上略帶遺憾,可還是公務要緊,整理衣衫後也推門離開。寧培言洗了把臉清醒一下,然後打開終端忙起正事,他將這段時間項目裡擠壓的問題挨個回複。
很快有組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說是程序設定上出了一些問題,寧培言翻出好幾日沒戴的眼鏡,神情恢複工作時的專注認真,甚至還打開投影鍵盤,遠程指導組員該怎麼做。
“首席,您快回來吧。沒有您項目推不下去啊。”組員的聲音從終端裡傳來,旁邊跟著附和聲。
“是呀首席,您假期休到什麼時候呀?我們也想放假嗚。”
知道手下的組員大多年輕沒有經驗,很多時候都要親自帶,寧培言也沒有惱,而是開了視頻告訴他們接下來的步驟,包括具體的分析數據等。就是荒星的信號有些不好,偶爾卡頓一下,寧培言就要從頭講一遍,始終很耐心。
在alpha身邊,Omega也恢複往日的溫柔性子,有組員提了幾個很蠢的問題,寧培言也一點沒生氣,隻是語速很快的帶過。
要是換做平時,他肯定要冷聲訓一下組員的,自知問錯的組員也很驚奇,今天首席的脾氣意外的
好。()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傍晚,荒星今天難得的好天氣,星獸潮帶來的沙塵暴平息,有紅色霞光透過窗戶,落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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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銀絲眼鏡的男人眉頭微蹙,黑眸認真盯著視頻上的操作,語調沉穩的講解著,像一位儘職儘責的老師。
醫療大樓的組員正跟著首席的語音操作,隻是操作到末尾,首席那邊忽而平靜一瞬,很快,有個好聽的年輕女聲響起。
“喝果汁嗎,寶貝兒。”
女人語調不緊不慢,似乎隻是尋常詢問,組員們手中一頓,齊刷刷抬頭看向視頻,動作整齊劃一。
寧首席身後不遠處,果然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礙於距離頗遠,女人身影有些模糊,但是不難看出她穠麗的長相。
身上穿的,似乎還是軍裝?
組員們互相瞧了眼,都是一副吃到瓜的驚訝表情,他們是知道首席早婚早孕,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的alpha。
寧首席請假,原來是去陪伴侶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
沒等組員們看清邢暮長相,寧培言的聲音響起,雖然還是沉穩語調,卻莫名有幾分著急。
其中一個組員反應迅速,拿過終端立馬道:“好的首席,不打擾您了,再有問題我給您發簡訊,您抽空回我們就好。”
這話說完,組員那端便掛斷終端。這邊,剩邢暮與寧培言相顧無言。
“打擾你開會了?”邢暮走進屋子,把果汁放在桌上。
“沒有,不是開會。”寧培言舌尖舔過乾燥的唇,被邢暮當著組員的麵叫‘寶貝’,男人神情還有些害羞。
把終端熄滅,男人站起身,看了眼時間岔開話題道:“小暮,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自從寧培言吃過軍部的統一配餐後,便又主動拿起了鍋鏟,一日兩餐都要親自下廚。
白天被打斷事沒能續上,夜裡邢暮又被同僚喊走,戰役結束後,總有許多雜七雜八的後續工作。
自從寧培言在後勤那邊演過一次,他也徹底坐實邢指揮的小情兒這個稱號,每次跟著邢暮出去,總有人用各種眼光打量他,大多是鄙夷不屑,偶爾還夾雜羨慕的目光。
每次感受到這種眼神,寧培言就要離邢暮近一點,恨不得整個人貼上去,麵對女人投來的目光,他故意溫聲說。
“邢指揮,我不認路,隻能跟您走。”
嗯,不認識路得牽著手走。邢暮唇角帶笑,與寧培言十指相扣。
少數幾個知道倆人真實關係的,每次碰見這倆人都欲言又止,隻能理解成夫妻情趣。尤其是萊格,他幾乎每天都要被問,那個叫寧培言的究竟是什麼來路。
萊格看著倆人手上都沒摘的結婚戒指,唇角抿平,不想理會這幫視力不好的同僚。
不過兩天時間,吳玫星艦上的醃臢事被調查的一清一楚,除了被停任艦長一職,星艦也被暫時扣押。
借著這股風,後勤運輸專線的全部星艦與艦長都被
() 查了一遍,搜出好幾個有問題的,被上層點名批評,不過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