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傅雲河覺得,他以後的生活,該是離不開拿錢“買命”了。
兩個人各懷心思,偏偏麵上都是最善意的笑容,仿佛剛剛討論生死的不是他們一樣。
這一刻,兩人都對彼此有了一個最初步的認識。
他,有錢,病秧子,無處可去。
她,愛財,厚臉皮,最毒婦人心。
“哎...病...你叫什麼來的?”年疏桐轉了話音,看向傅雲河。
“傅雲河。”
“哦……”年疏桐連連點頭。
“小河啊……”
傅雲河滿眼迷茫,震驚不解的看向年疏桐,小河?是什麼鬼東西?
年疏桐根本就沒看傅雲河,她接著說:“小河啊……你這個身體實在是不行,你這麼有錢,怎麼不給自己治一治?”
他能說,他還沒來得及治嗎?
“咳咳......先天不足,難治。”
傅雲河說的是實話,無論基因藥劑如何研發,都是建立在你有一個好身體,它隻管加強提高你自身體質,而不是給你脫胎換骨。
難治?
看來這個星際水平很一般啊。
年疏桐扶著傅雲河走了一段距離,這裡背靠大山,有一片空地,空地前有條小溪,再往前,就是那片望不到邊際的森林。
“就這裡吧。”
“我們...咳咳...住這裡?”
“對。”年疏桐鬆開傅雲河,找了一塊平坦的石頭就躺了上去。
“早點休息。”
休息?在哪休息?休息在外麵,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傅雲河自然在野外這樣睡過,可那是在他是第一指揮官的時候,他自身的精神力可以抵抗外在的毒素。
但他現在的身體,要是這樣睡一宿,半夜就得沒了。
他看著真的準備休息的年疏桐,最終還是開口說:“我買個臨時小屋和保護罩。”
躺著的年疏桐立刻睜開眼睛,心情愉快的催促著傅雲河。
“小河快些買,要不一會你死了,我就沒房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