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打斷寧梔的話,他控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才是被傷害的那一個,我傷得那麼重,差點就死了,為什麼剛醒過來,你就要罵我?明明不是我的錯!”
寧梔:“……”
她不出聲,沈慕祁繼續控訴:“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彆人了?你……”#br......
r#“沈慕祁!”聽他越說越離譜,寧梔一步跨到他麵前,用力捏住他的臉頰,沒好氣地罵,“你個小王八蛋,你知道聽南方說你失蹤以後,我有多擔心嗎?你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天,我有多難受嗎?你是兩眼一閉什麼事都不用管了,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麵對寧梔爆發的怒火,沈慕祁瑟瑟,不敢吱聲。
寧梔:“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錯,可是我能怎麼辦?我隻要一想到這次的危機明明是可以避免的,我就很想罵你啊!”
沈慕祁:“……”
看他被捏得淚眼汪汪,寧梔鬆開他,清了清嗓子:“當然,我隻是罵你兩句——任鐸和南方就倒黴了,我會把他們腿打斷。”
沈慕祁抱緊被子,忙不迭點頭。
寧梔:“好了,我罵完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沈慕祁鬆開被子,張開手臂,輕輕笑了聲:“寧梔,要不要抱抱?”
寧梔:“……”
真是……完全拿他沒辦法啊。
她忍不住揚了揚嘴角,傾身緊緊抱住他。
沈慕祁收攏胳膊把人抱到懷裡,手指溫柔地撫摸她的後頸,低聲道歉:“抱歉,讓你擔心了,這次是我大意,以後不會了。”
眼眶湧上一陣陣澀意,寧梔把臉頰埋在他脖頸間,含糊回:“嗯。”
依然覺得不解氣,她張嘴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聽少年猛地吸了口冷氣,她失笑,喃喃:“歡迎回來,沈慕祁。”
……
寧梔來過醫院,在看到任鐸肩膀上的傷口以後,千詢陰沉著臉色,走出病房。
南方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怎麼回事?”走在前麵的男人忽然開口,聲音冰冷帶著幾分譏誚,“南方,你不覺得這些人很可笑嗎?”
不喜歡他這樣的語氣,南方冷......
聲反問:“可笑什麼?”
“明明已經決裂,卻又狠不下心斬草除根,嗬嗬,要是真被寧梔救回沈慕祁,死的就會是我們——我們所有人。”
“你不是不怕死嗎?”南方諷刺地回道,“權力之爭,不就是你死我活才能結束?技不如人,輸了也是活該。”
最後一句與其說是諷刺他,不如說是自嘲。
千詢陡然停下腳步,回身看她。
男人身形高大,逆著光投射的陰影籠罩下來,讓南方莫名生出幾分壓迫感。
“我不會輸,更不會死。”注視著女人,千詢一字一句,桀驁而自負,“隻要你的人不拖後腿,這場仗,我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