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韞忍不住舔了下唇角,其實偶爾來那麼一兩次還是挺好的,畢竟自己也有爽到,蓮華雖然一到床上就變成禽獸,但分寸還是有的,不管多生氣都不會真正傷害到他,頂多是做得狠些,再誘哄著白韞說幾句平日裡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討好話,或者喊上一兩聲相公,承認自己是屬於他的。
像白韞這種沒節操的貨,說了也就說了,上一秒還在告白下一刻就有可能直接翻臉不認人,這種事情他以往>>
也沒少乾,反正就算說了更過分的話,那些人不還是照樣瘋狂地追在他身後嗎?
“裝什麼正人君子,你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我真暈過去的時候你有停嗎?”這話剛出口白韞就有些後悔了,被做暈過去好像並不算光彩的事情,蓮華忍不住笑開,湊過去親了親他眼角,“情之所至,那種時候想停也停不下來,小白應該能理解?”
白韞本來想彆開臉,腰身卻突然一軟,小腹部位不知不覺開始變得燥熱起來,身體本能地朝旁邊唯一散發出涼意的東西靠過去,等感覺溫度稍微降了些下來才開口,依舊是嫌棄的語氣,“理解個屁,換你來試試啊。”那雙眼睛裡含著顯而易見的譏諷之意。
當然,這隻是白韞自己的想法,落在蓮華眼裡就成了傲嬌,也不多說什麼,一手撐住欄杆,把小孩兒圈在自己胸前,另一隻手開始解皮帶…
雖然瞿延墨這張臉比不上蓮華本尊,但被燈光一映還是俊美得驚人,尤其是這會單手解皮帶的姿勢,白皙細長的手指,黑色皮帶,銀質金屬扣,三種不同的顏色結合在一起,頓時散發出濃鬱的男性荷爾蒙,白韞有些走神,還是聽到啪嗒一聲暗扣彈開的聲音才回過神來,立刻露出戒備神態,“喂你該不會是打算強/暴我?”
蓮華嘴角的弧度一僵,手指搭在拉鏈上沒了動作,蠻無奈的模樣,“兩情相悅的事情一定要說得這麼直白嗎?”白韞沒說話,隻轉了轉手腕,示意自己到現在都還被這玩意兒銬著,還不叫強/暴?
“一次,做完這次我就給你解開,小白應該也很好奇在這裡麵做的滋味?肯定比床上有意思許多,而且你也用不著使力,隻要好好享受就行了。”落在耳邊的輕柔誘哄讓白韞心防撤了大半,蓮華再接再厲,“或者,你能咬到一口我就停下來。”
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白韞很容易就看到了兩人頭頂那顆過分鮮紅的蘋果,用有彈性的細繩係著,在燈光照耀下散發出驚人的蠱惑力,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股清甜果香。
金色鳥籠,被翠綠藤蔓和淡色小花覆蓋的籠頂,懸掛而下的果實…
白韞腦海裡幾乎是下意識浮現出夏娃偷吃禁果的那一幕,等再抬眼,蓮華已經在開始解襯衫扣子,露出胸前幾塊漂亮緊實的肌肉,朱紅的果實若隱若現,再往下是排列緊致的腹肌。
老實說,白韞還真有那麼點想念仙尊大人的身體,這會瞳孔忍不住收縮了下,偏偏注意到他動作的那人還故意扯著領帶勾起嘴角朝他笑,“看小白的樣子好像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動作變得慢吞吞,白韞立刻皺眉擺出副女王姿態,“你怎麼這麼多話?要做就做,不做趕緊滾開,我看叔和鬼方長得也不差。”
最後那個字話音還未落,白韞便清楚地感覺到環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緊了幾分,耳垂的軟肉被叼住,聲音含糊不清地遞到耳邊,“想彆人做什麼?我一個人足夠滿足你了。”回應他的是小孩兒帶著明顯挑釁意味的眼神,那雙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我就怕你滿足不了我,而且…我暈針。”說話間還故意往對方被黑色布料包裹著的某個部位瞄了一眼,換來蓮華陡然暗下去的眸色,嘴角的笑意也越發危險,“是嗎?”
……
室內一直是昏暗燈光,也沒有掛鐘,但白韞敢肯定,至少過了有三天,房間裡擺著冰箱,裡麵便當,水果,飲料一應俱全,蓮華甚至還在他睡著的時候做了道蛋包飯,然後跟養小孩兒似的把白韞抱在腿上一口口喂,連牛奶都是用那種最惹人遐想的方式哺過去。
等再醒過來身邊那人的氣息已經發生了改變,顯然又從蓮華換成禁欲還容易害羞的男神,細長的睫毛蓋住眼瞼,皮膚簡直好得不可思議,白韞忍不住伸手戳了下對方臉頰,嘖,睡得還挺熟,隻稍微皺了下眉又舒展開,光是看對方胸前的那些抓痕和自己手臂甚至肩頸處的斑駁紅痕都該知道兩個人這次做得有多狠。
如果能重來,白韞絕對不會選擇在那種時候還挑釁對方,想想也對,換成是自己被說成針好像也沒辦法保持理智,怎麼著也得把對方揍成豬頭才解氣,這樣看起來蓮華還算是手下留情了,身上已經被仔細清理過,除了腰酸腿軟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腦海裡那些火熱的記憶卻還真真切切存在:
比如被某人頂撞得壓根沒辦法碰到那顆看起來距離很近的蘋果,嘴唇剛蹭著點邊立刻被身下傳來的刺激攪得忘了動作,再比如浴缸裡做的那次,蒸騰的霧氣將鏡麵模糊成一片,然後又被惡劣的某人故意抹去,方便坐在洗手台上的白韞更清楚地看到兩個人交合的模樣。
等白韞以為終於結束了才發現伊甸園竟然還跟隔壁他一開始本來打算去的聖誕屋相連,原本打算用在男神身上的貓耳和鈴鐺都頭來全部都被裝扮在了自己身上,甚至還得叼著裙子被身後那人的大力頂撞弄得不斷往前移,想逃跑卻被拉住腳踝用力一拽,順勢挺入到最深處…
就算欺負不了蓮華好歹還能在麵前這家夥身上找回點麵子不是嗎?抱著這樣的念頭,白韞乾脆直接直接捏住瞿延墨鼻子,等對方呼吸變得困難才鬆開,瞿延墨一睜眼便看到了旁邊撐著腦袋盯著他笑的青年,“醒了?也對,做了那麼多耗體力的事情,是應該好好睡一覺。”後麵那句話顯然含著深意。
兩個人這會正躺在同一張床上,被子下麵的身體全然赤/裸,作為一個成年人很容易就該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是白韞橫在外麵的那隻手臂,上麵好幾個清晰的吻痕,視線觸及對方胸前那顆飽滿朱果,周圍幾乎全是青紫色和連成片的愛痕。
“我……”瞿延墨按了按額角,腦袋一時間有些發懵,那種感覺就像是做了場美妙無比的春夢,偏偏這次跟上回不一樣,所有記憶和快感都還清晰存在,自己是怎麼在那個巨大的鳥籠裡強上了青年,手銬和欄杆碰撞的脆響,交合時發出的噗嗤水聲…
光看他變幻的臉色白韞也猜到男神雖然跟仙尊大人有一定關係,但兩個人顯然還沒達到記憶相通的程度,至少瞿延墨不知道蓮華的存在,眼底掠過縷壞笑,白韞乾脆直接伸手環住他脖頸,那張臉突兀地湊近,“看你的樣子,該不會吃乾抹淨了就不打算負責?”離得近了,紅痕也更加清楚,尤其是鎖骨位置被重重吮吸出來的印記,瞿延墨臉上一燙,接觸到對方身體的那塊皮膚也開始發熱,抿了抿唇,正色道,“我、我會娶你的。”
“娶我?如果你嫁給我的話倒是可以考慮。”白韞愣了一瞬,等反應過來立刻換了種說法,開玩笑,就算自己這會對瞿延墨興趣濃鬱也不可能產生結婚的打算,有句話不是叫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這世界上美男那麼多,被一個人綁住多沒意思,本來以為男神會拒絕,結果對方猶豫兩秒竟然點頭,“也可以,不過我可能需要點時間準備,你喜歡中式婚禮還是西式的?什麼時候陪你去見父母?”
還能再可愛點嗎?白韞笑得眼角差點滲出淚,本想趁著蓮華不在逃跑的念頭也暫時擱置下來,手指忍不住探過去,戳了戳男神抿直的嘴角,“這倒不用,我父母不怎麼管我。”
準確來說這具身體的父母早就已經離婚各自組建了家庭,連打點生活費都要互相推脫,原主最開始進入c圈也是因為社團比賽,說贏了有巨額獎金,靠著那張好看的臉以及跟裡主人公神似的氣質脫穎而出,也因此在圈子裡小火了一把,可惜後來始終沒什麼新的突破,加上身邊還有個白蓮花好友時不時使點絆子,落得要紅不紅,黑料還多的尷尬境地,到最後隻能無奈退出。
等兩個人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又順便吃了頓營養早餐,重新開機的手機上日期顯示已經往後推了三天,十多個未接電話,瞿延墨正想摁滅屏幕那頭又打過來一個,似乎沒預料到這次竟然會接通,頓了兩秒才響起秦瑞成略帶興奮和好奇的聲音,“頭兒,我幫你請了三天的假,今天是最後一天,你回得來嗎?反正暫時也沒有什麼新項目要做,有我守在這,要不然你就乾脆多陪陪嫂子。”換作以前,瞿延墨大概隻淡淡回一句,這會聽到最後那兩個字心跳卻忍不住快了兩拍。
那頭,秦瑞成還在喋喋不休,“不過說真的,頭兒你運氣可真夠好,竟然能拿下大美人兒,背後指不定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今天夏董那位寶貝千金又來了,聽說你不在還跑來我麵前拐彎抹角地打探消息,看樣子還沒放棄,對了,陳總讓人把合同送過來了,在之前談好的條件上又讓了3%的利,那家夥好像以為白韞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你是沒看見他當時的樣子,就差把技術部給翻個底朝天了…”眼見對方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而且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事,瞿延墨趕緊開口打斷,“好了,就這樣,我晚點回公司。”
白韞本來在玩俄羅斯方塊,qq窗口突然彈出來,視頻請求,接通後先是空蕩蕩的轉椅,顯然人剛離開不久,很快就有個穿著居家服頭發胡亂披散著的漂亮女孩出現在電腦屏幕前,“小白白,找你可真不容易,告訴你個好消息,《妖生》的角色已經定下來咯,你的票數比阿羨足足高了好幾倍,讓那家夥大言不慚地說什麼自己才是最合適的扮演者,現在打臉了,我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部長配床/戲啊,光想想都覺得刺激。”
“的確挺刺激。”尤其還是聽現場版,蓮華那家夥外表看起來清冷禁欲,陷入情欲的模樣和叫出來的聲音都該死的性感,這也是為什麼後來藥性解了兩個人依舊癡纏在一起的原因,白韞這會還保持著靠坐在床頭的姿勢,室內隻開了盞做成模樣的壁燈,那張臉被落下來的燈光映得微微模糊,眼角眉梢透出股剛完事的慵懶之意,紅潤的唇,漆黑的眸,被他視線觸及,瞿延墨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隻感覺被掃到的那小片皮膚又開始變得火熱起來,偏偏那人還嫌不夠般故意朝他眨了下眼,借著喝水的動作舌尖在嘴唇舔了一圈。
陳栗子看了眼自家窗戶外麵大亮的天色,心內忍不住覺得詫異,“誒,小白白你是還沒起床嗎?”最後那個字話音還未落她就已經注意到了對方身上更加惹人遐想的東西,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那紅色的,一小團,一小團的,明顯就是吻痕啊,赤果果的吻痕,到底是哪個攻君這麼好運氣,啊呸,不是,這麼粗魯,看這畫麵,怎麼越來越像裡寫的情趣酒店了,等等,那天晚上好像是部長跟白韞一起走的,該不會…
心裡麵已經隱隱有了種猜測,等掛斷視頻通話,看到屏幕上一晃而過似乎在給白韞遞東西的熟悉身影,陳栗子整張臉都興奮得開始泛紅,現實版帝王攻和萬人迷受,她就說嘛,工作狂部長怎麼突然就開始曠工了,原來是醉倒在溫柔鄉裡了,想想也對,論壇上不就有句話嗎?再筆直的人到了大美人兒麵前都得被掰彎成蚊香,搞定部長那麼個潔癖狂加完美主義者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你現在有空嗎?剛好栗子把劇本發我郵箱了,正好在一起對對台詞,可以的話把乾音也錄了。”雖然一開始是為了勾搭男神才決定接下本子,但白韞向來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加上他自己對捉妖師的故事也挺感興趣,瞿延墨視線還停留在小孩兒領口露出來的那枚豔麗吻痕上,鎖骨微微起伏,像是兩個倒扣的白玉小碗,漂亮得不可思議,等白韞皺眉又重複一遍才回過神來,繃著臉點頭,眼神掠過對方墊著軟枕的後腰,猶豫了幾秒才開口,“你、你那裡還疼嗎?要不要擦點藥?”雖然以前沒有過戀愛經驗,但小黃書和碟片也不是白看的。
“你幫我嗎?”永遠彆指望白韞會害羞,這家夥乾脆直接把搭在腰間的薄被一撩,伸手環住對方脖頸往下拉,睫毛掃在側臉,癢癢的,喉嚨也開始發澀,瞿延墨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看,惹得白韞忍不住笑出聲來,蜻蜓點水般在他嘴角吻了吻,然後又咬住喉結,“現在知道害羞了?你昨天扒我衣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勇猛。”
身子下意識一顫,瞿延墨差點直接壓在小孩兒身上,這地方的敏感度其實不比耳垂差多少,溫熱觸感穿透薄薄的一層肌膚傳遞,聲音含糊不清地遞到耳邊,“剛才栗子給我發了條短信,問我和你是不是在一起,你猜我怎麼回的?”像是故意調他胃口,白韞頓了好幾秒才繼續道,“我說…你累得睡著了。”明顯富有深意的話,再老實的人被欺負得狠了都會爆發,更何況瞿延墨本來就是個腹黑,大拇指摩挲著那枚吻痕,聲音低沉又性感,“看樣子你現在很精神嘛,要不要再來一次晨間運動?”
白韞差點脫口而出蓮華的名字,也不能怪他多想,不管冷著臉的模樣,還是說話語氣都跟仙尊大人驚人的相似,該不會自己無意中念了什麼咒語,又把那家夥給招出來了?他可不想再重溫一遍前幾天的瘋狂歡愛,這種事情偶爾做做就好,成天躺在床上多沒意思,打定主意白韞立刻服軟,臉上表情一變,眸子裡儘是委屈神色,“彆,我腰疼,腿也軟。”
瞿延墨本來也隻是想嚇嚇他,沒打算真的做,起身時還不忘把小孩兒領口拉好,光這個動作,白韞就知道不可能是那隻禽獸,底氣頓時又回來了,拿過來平板電腦,然後絲毫不客氣地往男神長腿上一躺,“你幫我按摩下唄。”世界上總有那麼種天才,無師自通,就算是以前從來沒接觸過的事情也能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做到極好。
比如現在,白韞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喉間溢出呻/吟和喘息聲,他自己倒是看劇本看得津津有味,偶爾還偏頭討論下劇情和語氣,苦了一直忍受著甜蜜折磨的某人,以至於瞿延墨下午回公司的時候還寒著張俊臉,跟移動冰櫃似的,弄得秦瑞成有些莫名其妙,跟大美人兒春風幾度,做了好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還有什麼不滿?難不成是對方吃完不打算認帳,頭兒的第一次戀情就這麼告吹了?至於怎麼看出來的,沒看脖頸那裡還有個鮮明的牙印嗎?總不可能是自己咬上去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