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妖顏惑眾05(2 / 2)

恃寵而驕[快穿] 淮色 16130 字 11個月前

好家夥,小小年紀就已經長成這副樣子,要是再大上幾歲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姑娘,隻怕京城四公子都得為他騰出個位置來,不過這麼看起來兩個人好像還真是長得一點都不像,該不會是拐來的?

周圍人腦海裡頓時萌生出同樣的念頭,看張祿山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張祿山心裡連喊了好幾個冤,還沒得及開口解釋,已經有個綠衣的姑娘蹲在方生麵前,像是生怕有人跟她爭搶般,話說得極快,“小弟弟,你老實告訴姐姐,你跟這個人到底什麼關係?”本來要摸頭的動作被對方悄無聲息避了過去,綠衣姑娘眼底有羞惱神色掠過,麵上卻還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樣,語氣溫柔,“你彆怕,這裡這麼多人在,他要是敢動手我們就把他送到官府去。”

她心裡麵如意算盤早打好了,這小公子看起來就非富即貴的模樣,雖然年紀小點,但自己隻要熬上幾年做個妾也值了,結果最後那個字話音還未落就被打了臉,“他是我師父,還有,你身上脂粉味道太濃了,很難聞。”

少年繃著張臉,一本正經的模樣,嘴唇抿得更緊,很明顯地表達出自己的抗拒之意,綠衣服的姑娘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旁邊一個之前被她推過的紫衣姑娘半遮著臉嘲諷道,“某些人啊,成天做著鳳凰夢,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聽見這話有人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白韞嘴角的弧度也更深了些,食指輕按著眼角那顆淚痣,聲音輕而緩,“靈兒,你說…我把他帶回萬窟山如何?”看他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清麗美人兒本能地皺眉,“赫連哥哥,你是說那個叫方生的小孩?可他一個人類,帶回去很快就會沒命的,而且姥姥說過人類都是陰險狡詐的,她也不會允許我們隨隨便便就把人帶到萬窟山上去。”那隻手揉了揉她腦袋,“他可不是普通人,他身體裡麵有個封印,如果徹底解開,恐怕連姥姥都不是他的對手。”

大概是視線太過灼熱,又或者兩個人之間有種詭異的心電感應存在,方生也毫無征兆地抬頭,直直看向白韞所在的位置……

四目相對,被抓包那人倒是絲毫沒露出尷尬神色,準確來說白韞壓根就沒有自己現在正在偷窺的自覺性,見方生依舊盯著他看索性朝對方揮了揮手,嘴角揚起的弧度被紅衣襯得越發驚豔,“小孩兒,我說的沒錯,我們果然又見麵了。”

明明沒有看見他張嘴,聲音卻清晰無比地遞到耳邊,那人就像朵帶毒的花,悄無聲息便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香氣來,引誘獵物心甘情願靠近,再被連皮帶骨地吞吃入腹,心內突然生出種微妙感覺,胸口也悶得厲害,方生皺眉移開視線,一副對他不感興趣的冷淡模樣,但也隻有自己才知道,剛才心跳得有多快,有多不受控製。

白韞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反派從小缺愛,對任何事情都表現得清心寡欲,托赫連玉給的那枚妖丹的福,古悅也跟方生見過幾麵,那時候小家夥已經修煉魔功,瞳孔變成赤色,身段也抽長不少,看起來就像是打了激素,直接從小孩過渡到成年人,古悅那些能把其他男人唬弄得團團轉的手段放到他麵前壓根不管用,反倒成了笑柄。

費勁心思做出來的飯人家壓根連筷子都不願意動,好不容易打聽出來生辰,想故計重施,用以前對付赫連玉的那招來打動方生,結果呢?古悅整整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人影,最後還被侍妾譏笑一番,讓她彆再白費功夫,這也是白韞在這個世界裡會選擇方生做目標的又一個重要原因,難度係數越大的男人他越感興趣,高嶺之花被調教成忠犬,光想想都刺激,不是嗎?

“赫連哥哥,他好像看見我們了,用不用我現在就去把他給殺了?省得日後留下來隱患。”隻要是跟白韞有關的事情,白靈都很難保持鎮定,剛才那番話,加上兩個人明明已經隱去身形,那個叫方生的孩子還是能準確無誤捕捉到兩人位置,眼眸裡有猩紅掠過,已經冒出尖銳利爪的手突然被握住,那團凝聚起來的白光在對上張熟悉的臉後消失殆儘,但語氣裡依舊帶著不解,“赫連哥哥?”那隻手鬆開,轉而捏了捏白靈臉頰,“不用,他暫時還威脅不到我們,亂造殺孽會影響你的修為。”白靈本來想說自己不怕這些,但紅衣公子已經撐著下巴又朝大廳裡望過去,眼底全是興致盎然。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綠衣服姑娘先是恨恨推了嘲諷她的人一下,然後又朝周圍人群瞪去,“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壓根就不懂,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後麵那句顯然是衝著方生去的,對方卻依舊是那副冷淡表情,隻微微皺眉,像是看見了什麼臟東西般後退一步,頓時激得她心頭火起,那隻手不受控製地揚起來,就快接觸到小孩臉頰時卻被人用力捏緊……

一身嫩黃長裙,烏黑的發用彩色細繩編起來,腰間和手腕都串著珠珞,看起來竟有幾分異域風情,唯一有些失望的大概就是美人臉上蒙著的那方麵紗,但光是露在外麵的雪白肌膚和漆黑美眸也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媽媽,你這回可做得不厚道了啊,有這麼漂亮的姑娘還自己藏著掖著,也不說早點拿出來給我們大家夥賞賞眼。”

“聲音倒是挺好聽,不知道長什麼樣。”

“怎麼還戴著麵紗?該不會是個醜女?”

“誰把醋壇子打翻了?這麼酸,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好看,我賭十兩銀子,這肯定是個大美人兒。”

“十兩算什麼,我出百兩銀子,美人兒,你趕緊把麵紗摘下來讓我們看看。”

都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尤其來人還是個讓周圍人議論紛紛的美人,綠衣服的姑娘眉頭緊蹙,聲音愈發尖利,“你是誰?為什麼攔著我?”看清楚來人,老鴇那雙眼睛本能地瞪大了,連咽好幾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綠芍,你先退下去。”綠衣服的姑娘顯然心有不甘,咬牙恨恨喊了聲媽媽,一肚子的委屈都沒地兒吐去,正想說話卻被老鴇厲聲嗬斥住,“閉嘴!你現在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回自己房間好好反省去。”綠芍徹底沒了脾氣,捂著臉鑽人群裡,見那蒙著麵紗的女子點頭,老鴇總算鬆了口氣,又朝圍在張祿山身邊的幾個姑娘使眼色,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你們趕緊想辦法給我把他搞定。

“爺,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先去對麵客棧給小公子找個房間住下了,然後再過來,姐妹幾個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這次開口的是個圓臉姑娘,一身淡粉錦緞裙,頭發挽了個涵煙髻,雖然容貌不算特彆美,但杏仁眼櫻桃小嘴,湊在一起也算彆有番韻味,加之聲音嬌弱,跟黃鸝似的。

溫香軟玉在懷,香氣徑直朝鼻子裡鑽,張祿山心頭的火氣也散了些,伸手在美人兒腰間揩了把油,“瞧瞧,還是桃紅會說話,我又不是給不起銀子,你隨便找個姑娘陪我徒弟說說話,再送點吃食過去就,記住,要模樣看起來清純點的,把事兒辦好了銀子少不了你。”

“這……”老鴇臉上露出為難神色,下意識朝黃衣女子看過去,好在那人也並沒有讓她等多久,搖頭使了個眼色,然後半蹲身子,眼睛彎成月牙,“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陪你說話怎麼樣?”聲音像是清泉從石上淌過,頓時在周圍人的心裡激起片漣漪,都說人如其聲,既然聲音這麼好聽,模樣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更多人開始起哄,嚷嚷著讓黃衣女子把麵紗先摘下來,也有羨慕方生小小年紀就能得到美人兒垂青,開始自報家門的。

“美人兒,他就一小孩,哪能滿足得了你,還是換本公子,保證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往後再也不離不開我。”直白的話語讓周圍幾個摟著姑娘的客人都笑出聲來,有個麵皮粉白一看就是紈絝子弟的青年公子搖著折扇打趣道,“我作證,黃公子那方麵可是天賦異稟,對桐兒?”那姑娘嬌笑一聲,捏著粉拳往他胸口捶去,反倒被拽著手親了幾下,臉上顯出誘人的紅暈,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嬉鬨起來,空氣裡脂粉和男人汗臭混雜在一起的甜膩味道惹得方生皺眉,“師父,我去外麵等你。”聽見這話,張祿山臉色立刻變了,開玩笑,自己不就是怕之前那幾隻妖怪再找上門來才帶著方生嗎?

“師父,正好我有空,我帶師弟出去逛逛。”張祿山第一反應不是自己什麼時候又收了個徒弟出來,而是覺得本能地這聲音耳熟,好像不久前才聽過,至於具體在哪卻已經想不起來了,扭頭猝不及防對上張熟悉的臉,黑發白膚,狹長的狐狸眼,瞳色極深,墨一般暈開去,唇珠紅豔,微微凸起,笑起來頰邊似乎還有兩個梨渦在,印象最深刻的還是眼角綴著的那粒淚痣,像是拿畫筆點上去的,這模樣,簡直比前段時間名動京城的幺幺姑娘還要驚豔幾分,周圍男女都露出了癡迷神色。

古悅先是一喜,然後又有些奇怪,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她本來就是看著白韞從幺幺院子裡出來一路跟過來的,結果卻跟丟了人,又恰好認出來方生,這才湊過來搭訕,一個是妖怪,一個是捉妖師,怎麼可能會是師兄弟的關係?而且既然方生在這,那個留著八字胡的猥瑣男人肯定就是他師父張祿山了,他不是應該被附在顏琇瑩身上的惡鬼打成重傷嗎?現在看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她哪裡知道,惡鬼倒是有,不過早在剛出場的時候就已經被白韞給扔進煉鬼葫裡麵了,壓根沒發揮出作用。

“赫連哥哥,這個古悅很不對勁,她好像認識張祿山。”白靈這會隱身跟在旁邊,眼底浮現極深的戒備之色,其實不用她提醒,白韞就已經看出來了,不管在看到自己還是方生的時候,古悅的表現都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見,即使有刻意掩飾過,但那種既驚又喜像是撿到寶藏一樣的眼神卻騙不了人,顯然是在哪兒已經聽說過他們的名字和模樣,這樣似乎就隻能用一個理由來解釋了,秦昱,蕭陵,赫連玉,方生…這麼細數下來似乎古悅結識的都是些厲害人物,放在書裡就成了主角和配角。

“赫,不是,真巧,你也來這兒找……”姑娘兩個字臨到嘴邊被險而又險地咽了下去,張祿山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說什麼不好,非得用這種拙劣借口來轉移話題,果然,這話一說完他就感覺身邊的氣溫變得更低,哆嗦一下抱緊胳膊,暗暗搓了搓雞皮疙瘩,祈禱妖怪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生。

白韞也笑了,湊近幾分,“師父覺得我剛才那個提議可行嗎?”邊說話邊替他把有些淩亂的衣服給整理好,動作在外人看來十分溫柔,但也隻有張祿山才清楚,麵前這妖怪壓根就不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赤裸裸的威脅,手指接觸到皮膚時泛起種冰涼溫度,指甲在最脆弱的喉管處遊移,似乎稍不注意就會劃出條血痕來。

張祿山心裡麵頓時更慌了,乾笑幾聲,眼珠子快速地轉動一圈,這妖怪看起來對方生挺感興趣的模樣,想來也不會傷害他,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要不然乾脆把人交出去算了,就像有讀心術似的,沒等他開口,方生已經主動伸手拉住紅衣一角,繃著張小臉麵無表情道,“我跟師兄走。”

師兄那兩個字極輕,幾乎快聽不見,顯然是為了配合白韞,迫不得已才叫出來的,注意到小孩兒微紅的耳朵尖,白韞嘴角的笑容頓時更深了,得存進尺般揉了揉他腦袋,“真乖,師兄等會帶你去街上買糖葫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了嗎?”

“赫連玉!”小孩漲紅臉連名帶姓喊了一句,等發現周圍人都在看自己又趕緊把音量壓下來,臉上表情變得更冷,白韞索性不再逗他,直接伸手把人抱起來,方生之前還掙紮著要下來,等白韞低頭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話後就不動彈了,攬住紅衣青年的脖頸乖乖趴在肩頭,看到這一幕,古悅整個人都呆住了,嘴裡喃喃出聲,“赫連玉怎麼現在就跟方生認識了?不應該啊,不會的,肯定是哪裡出錯了。”

按道理來說白韞應該聽不到她的聲音才對,畢竟周圍議論紛紛,而且距離已經相隔很遠,結果那人卻突然回頭,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笑來,極妖孽的容貌,偏偏笑容裡卻透出幾分詭譎,那種感覺就好像被猛獸盯上了一樣,古悅本能地揪緊胸前的衣服,胸口悶得厲害,窒息般的感覺潮水般往上湧,險些喘不過氣來,等再抬頭已經看不見兩人的身影……

“好了,你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我自己會走。”有些沉悶的聲音響起,白韞腳步一頓,抱著他掂了掂,感歎一句真輕,又繼續朝巷子深處走去,“怎麼不叫師兄了?剛才不還叫得挺順口嗎?要不然叫哥哥也行。”方生冷哼一聲,那張小臉繃得死死的,眸子裡顯出極深的厭惡之色,“我沒有哥哥,也不需要什麼哥哥,你再不把我放下來彆怪我對你不客氣。”白韞忍不住笑開,“威脅我嗎?不客氣?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最後那個字話音還沒落便感覺自己小手臂被咬了一口,手腕下意識一鬆,本來被他牢牢鎖在懷裡的小孩也順勢獲得自由,縮在角落裡,用戒備的眼神盯著他看,“赫連玉,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我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白韞沒回答,隻拉開袖子看了看,那處有個青紫色牙印,應該慶幸自己這次的身體是妖,要不然痕跡又得留上好長一段時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你還真下得了手,我可沒招惹過你,算起來我還幫了你們一個大忙。”見對方皺眉露出不解神色,白韞又補充道,“顏琇瑩。”

方生那張臉頓時變得更冷,“之前還是瑩瑩,才多久就連名帶姓地叫了,你們妖怪果然薄情寡義。”突然湊近的臉龐讓他呼吸停滯了一瞬,等反應過來立刻皺眉想推開對方,卻被白韞接下來的一句話給堵了回來,“小家夥,語氣這麼酸,你該不會是在吃醋?老實告訴你,其實我喜歡男人,不過…像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等大上那麼幾歲說不定還可以試試。”

紅衣青年舔了舔唇,露出個帶點邪氣的笑來,同樣的動作之前青芷也做過,那時候看了隻覺得惡心,這會卻有種異樣的情愫萌芽,方生幾乎是下意識地張口反駁,“誰要跟你在一起,我壓根就沒那麼想過。”白韞笑了笑,雖然沒說話,眼神裡卻明顯透出不信的意味,“這個給你,反正我也用不著。”被拋過去的是個水藍色荷包,光聽聲音就知道裡麵全是碎銀子,隱隱還有金色透出來,方生隻瞥了一眼就拒絕,“我不要。”

白韞本來還有些莫名其妙,等低頭看到上麵繡著的那朵桃花才反應過來,“我已經送出去了,要不要是你的事情,實在不願意留著可以扔掉,不過……”話音突然頓住,等方生反應過來那隻手已經放在臉頰,然後重重掐了一把,像是故意報複自己之前咬了他一口的行為,“你最好還是留著,你師父隻怕一時半會還出不來,我可不想看你流浪街頭,好了,你自己小心些,小小年紀乾嘛總板著臉?笑起來應該挺可愛的。”最後那句話像是自言自語,方生剛張嘴說了個你字,原地已經沒有白韞的身影,往袖子裡一摸,果然是不久之前被自己拒絕的那個荷包,心裡麵一時有些複雜,原本白霧籠罩的巷口突然變得清晰起來,有腳步和說話聲傳來:

“王子,會不會天色太昏暗,看錯了?”

“不可能,蒙托,你去那邊找找。”

“小孩兒,我問你,剛才跟你一起的人去哪了?”衣領突然被揪住,瞳孔有血色掠過,等再抬頭又成了那副平靜模樣,“你說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知道他問的是誰,方生卻故作不懂,對白韞剛萌生的好感又往下掉了一大截,水性楊花,招惹女人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男的都找過來了,難不成那家夥原型是條蛇?四目相對,特穆爾也看清了方生的長相,危機感油然而生,再想起赫連剛才竟然把這家夥抱在懷裡,酸意更濃,“彆耍花招,我明明看見你和他走在一起,趕緊告訴我,赫連在哪?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他很值錢嗎?”莫名其妙的問題讓特穆爾懵了一瞬,下意識搖頭,然後又點頭,方生冷笑一聲,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徑直朝他看過去,瞳孔黑得發亮,“那我為什麼要藏他?東西丟了是你自己的事,不要把錯誤硬安到彆人身上,更何況,那還不能稱作是你的東西。”話裡麵顯然含著深意,有那麼瞬間,特穆爾感覺自己並不是在和一個九歲的孩童說話,等回過神來對方已經掙脫束縛,正皺眉撫平袖口和衣領的褶皺,“你喜歡赫連玉?”特穆爾這次毫不猶豫就點了頭,然後便看見小孩露出一個明顯帶著諷刺的表情,“那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特穆爾更懵了,方生本來想直接把秘密說出來,但手指碰到荷包上繡著的銀線又改了主意,“下次見麵你可以自己問他,你有錢袋嗎?”這問題更加莫名其妙,但特穆爾還是老老實實搖頭,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眸子一亮,從胸前摸出幾張皺巴巴的銀票,“我身上隻有這些,夠了嗎?”方生麵無表情地接過來,把碎銀子都倒出來用銀票裹好,然後才遞過去荷包,“這是赫連玉的東西。”

於是,跟過來的蒙托和烏吉多隻看見自家王子捧著個荷包笑得一臉傻樣,嘴裡還喃喃著他們已經聽得耳朵快起繭的名字,得,看來是真的栽在那個叫赫連玉的人身上了,怎麼以前就沒看出來王子是個癡情種呢?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