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笑意,朝兩人見禮。可一雙眼隻落在太子身上,讓穆王覺得自己好像十分多餘,心裡那種古怪感猛然升起。
趙鈺染頷首,喊了聲皇叔。
這叫宋銘錚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趙鈺染近幾天都在躲著他,原因無他,是那日給她送了點心,一時對她情動控製不住,在她寢宮差點把她剝光了。
那外人不曾見過的美好,被他種下了朵朵梅花,綻放在最美的身軀上,君子也險些化作惡狼。
那日是被她趕走,自此她就一直躲著,今日這樣的場麵,她想躲也躲不開了。
趙鈺染也是懊惱這事,自己被,是氣他也是臊的。
如今朝中兩大巨頭都到場,陸寺卿隻感覺到壓力,沒有喜意。好不容易熬到吉時,趕緊就讓女兒出門。
趙鈺染畢竟是太子,不能在宮外呆太久,迎親之後天都黑了,宋銘錚就負責送她回宮。
她磨磨蹭蹭上了車,還沒坐穩,就被他欺在車壁上,低頭就含住她耳垂。
“你這是要躲一輩子?”
他低沉地聲音鑽入耳中,撩撥著她的心弦,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身子更是酥了半邊。
她勉力讓自己鎮定,伸手推他,否認道:“是碰巧事情追著我跑。”
他低聲笑,去堵了那張口是心非的小嘴。
趙鈺染緊張地揪住了他衣襟,外邊是嘚嘚的馬蹄聲,還有街上的喧鬨。兩人在這樣逼仄的空間中親密,卻仿佛是落在大庭廣眾之間,叫人更加不自在,可無疑又是刺激的。
腰間的手越來越緊,她掙紮也無補於事,還能感受到他硌人的囂張。
讓她再也忍不住去推他。
被冷落了那麼多天的惡狼,怎麼可能讓她得逞,反倒是越發緊貼。
推搡間,宋銘錚突然渾身一顫,連忙鬆開她,低頭看向腰下。
她居然氣惱得掐了他……宋銘錚眉頭緊緊皺著,趙鈺染已經破罐子破摔,嫣紅的臉頰上帶了絲絲狠意:“不許再鬨了!”
宋銘錚低頭看了片刻,突然一把抱了她,自己坐下讓她坐自己腿上,再度去吻她,一隻手也按住她帶著惡意的手。
趙鈺染霎時瞪大眼,手在被他緊緊攥住的時候,差點尖叫出聲。
他、他不要臉!
然而她送上門,他哪裡有不迎的道理,按得她動彈不得,逃跑不得。
最終,趙鈺染在被他用帕子擦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瞪著車頂出神,胳膊也酸得直抖。牙都快咬碎了!
——她可能永遠都做不到他的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