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過幾天,等爸爸把這邊的事處理完了爸送你回去。”
“爸,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曹小花黑著臉嚴詞拒絕,“不行!聽你爸的!路上有偷孩子的,把你偷走了娘上哪找你起?”
於蟬還要反駁,被於震庭一句“你娘當家,凡事都聽你娘的!”堵嘴不敢反駁了,卻不忿的搗著碗裡的疙瘩湯,念經似的嘟囔:“氣管炎啊氣管炎!”
於震庭笑笑,這孩子!
曹小花用筷子打一下於蟬的手,“快吃飯!嘟囔麼裡!”
於蟬撇撇嘴,“嘻嘻,爸爸你有什麼事啊?說說唄!”休息無非就是在家陪娘看孩子,能有什麼事?
於震庭挑眉,“嗬嗬,打聽起爸爸的行蹤了哈!”於蟬笑笑,“嘻嘻,說說嘛!”
“好!也不是什麼大事。爸爸呀準備去給你弟弟們上戶口,這麼久沒起大名也沒報戶口惹得一些人亂七八糟的瞎想,是爸爸忙的忘記了。唉!”
曹小花抓住於震庭的胳膊,“彆往心裡起,為那些人不值當裡。不是醫生開證明了嗎?咱不行告她起!”
於震庭握住曹小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溫柔的笑道:“知道,彆擔心。”
於蟬誇張的捂住眼睛:“羞羞,好辣眼睛哦!”
二人同時笑著:“這孩子!”“小閨女妮子裡!”
“嘻嘻,爸爸,娘,有你們疼我真好!元宵湯圓叫啥大名呢?”
“爸爸也不圖他們光宗耀主,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就健安和康平怎麼樣?”
“行啊,爸爸覺得好就好,弟弟們還敢反對不曾?”
“俺也覺得不孬!”
“那就這麼定了!健安,康平!”
吃過飯於蟬推著嬰兒車帶弟弟們在柳樹蔭下玩,不時的搖一下撥浪鼓和雙胞胎說幾句他們聽不懂的話,本本蹲在一邊的地上,不時的汪汪兩聲回應於蟬。
楊井崗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麵,“嗬嗬,你倒是愜意悠哉的恨!”
於蟬鄒眉,總覺的那話裡有幾分諷刺的音。“嗬嗬!你也可以啊,又沒人不讓你愜意悠哉!”
楊井崗坐到於蟬身邊的長凳上,慵懶的平展開雙臂靠在椅背上,陰陽怪氣的說:“我可不是某些人不為天下大事計,整天的不是兒女情長就是抱著孩子扯長腔!”
於蟬擰眉瞪他,“怎麼著?姐可沒得罪你!”陰陽怪氣的有病啊?
楊井崗似笑非笑直視著於蟬:“嗬嗬!你是傻還是笨呢?”
於蟬推他一把,“乾嘛啊離這麼近?有事說事,彆陰陽怪氣的,還沒到七月半呢!”說完抱起元宵,放在二人之間,讓他麵對楊井崗站著,“元宵弟弟站站,這兒涼快!”
楊井崗不在意的逗逗元宵,“你們姐弟三個都長一樣的眼睛,我估計你也是親生的,是吧?”
於蟬慌的立即刺白他:“你彆胡說啊!我可是驗過血的,就是蘇爹爹的女兒。”
楊井崗笑笑,“瞧你緊張的那樣?我隻是猜著玩的。傻丫頭,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