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蟬扶著元宵跳幾下,彆扭的道:“我那緊張了?””
楊井崗複又伸臂靠回椅子上,喃喃自語:“看你這單純的模樣,一定是被人利用了。”
於蟬不解:“什麼利用?你說清楚了。”
“還有什麼?你家抓住的特務唄。最後連累的是你和秦鴻運各自的父親,得便宜的是付愛兵付巨勝的父親。人是付巨勝和你爸送到保衛處的,你爸叫亡羊補牢,人家那是立功。傻丫頭!”
“什麼呀?是我發現趙美麗站我爸媽門口偷聽的好嗎?要立功也是我好嗎?”
“是嗎?這樣呀!嗬嗬!那某些人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於蟬心裡咯噔一聲,覺得自己那話不妥,立即又補充說:“不過付哥哥當時和我在一起,他審出來趙美麗是特務的。”
楊井崗扭頭盯著於蟬,於蟬立即保證:“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可以發誓!”
“哎呀!臭小子!”突然楊井崗叫著跳開。
於蟬低頭一看,哈哈大笑,原來元宵站著站著就尿了,剛好尿在楊井崗的腿上。“你快回家換褲子吧!”
楊井崗有點惱,“太他麼巧了!你故意讓他麵朝我站著,就是等他尿我身上是吧?”
聽他這麼說,於蟬也生氣了,“楊井崗你怎麼這樣?我那知道他快尿了啊?”看他大腿上濕答答的一片,又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快去換褲子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自己尿的呢?”
楊井崗痞痞的壞笑著道:“嗬嗬!我尿會尿這麼一點嗎?”
於蟬的臉一下通紅通紅的,彆扭的白他一眼:“流氓!”
(⊙o⊙)…美人眼波婉轉如水,嬌嗔軟語...楊井崗不在意的咳嗽一聲,暗罵自己怎麼也和付巨勝一樣對個小女孩起那種心思。“那個什麼我走了。”逃也似得離開了。
於蟬一手扶著元宵,一手在臉上扇風,“天真熱!來,姐姐把你放進去,給咱們弟弟小湯圓把尿,你都尿了,他估計也快了。”
“主人不要招惹爛桃花啊!”你的真命天子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前主人,勾引壞男人是可恥的!
於蟬輕輕踢它一腳:“死狗說什麼呢!我還是小孩子呢好不?”真討厭那語氣,好像我多飲湯似得。“你主人我是不屑嫁人的,不論什麼男人在你主人我眼裡都是風景板。”
“不要臉的野丫頭你她敢出來!走,咱們去教訓教訓她。”突然路上和楊井玫走的好好的項荷德罵起來,拉著楊井玫向於蟬走來。
“這農村來的野丫頭身上就是有股子怪味,臭死了!”項荷德經過於蟬的身邊,誇張的說。“玫玫,咱們坐對麵去,這兒臭的熏死人了。”
於蟬氣笑了。“那來的黑烏鴉啊!長的黑,嘴巴也臭,滿嘴的臟話。”
楊井玫鄒鄒眉,這兩個人真是有的一比,都是省油的燈。“荷德,咱們不是要去秦叔叔家嗎,快走吧。”
項荷德把楊井玫拉到身邊,小聲的嘀咕:“哎,我說你怎麼回事啊?你忘了她勾引你的付巨勝了?還不幫忙收拾她?”
楊井玫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付巨勝?什麼我的付巨勝?你胡說什麼呢?”
項荷德困惑的看著楊井玫:“你這麼快就轉移目標了?”
楊井玫擰眉:“你胡說什麼?什麼轉悠目標?我沒喜歡過任何人好嗎?”說著楊井玫突然覺得頭鑽腦仁的疼,抱著頭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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