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清弦心裡是喜聞樂見的, 不過細想一下, 也能被IOH的喪心病狂給惡心透。
顯然這藥是早就注射了, 若非沈清弦忽然發難,這幫人的計劃估計是帶走沈清弦, 將顧見深和顧菲關在一起。
顧菲被假謝韞給挑撥到精神瀕臨崩潰,再被身強體壯、力量遠勝於她的顧見深給……
想象一下吧, 顧菲會多恨,清醒後顧見深又會多絕望。
IOH應該還有個惡毒的心思, 他們要讓顧見深的基因儘快延續下去, 而顧菲這個成功誕下過一次異人類的女人應該是個很合適的選擇。
雖說生物學上近親會有大幾率產生病兒,但這個組織連人造人都能做了, 想必也有手段來杜絕這個問題。
再說了,哪怕誕下一個病兒又如何,他們還可以繼續……甚至可以再找其他更合適的女人。
真的是喪心病狂!完全不把人當人!
沈清弦想到這裡便覺得剛才下手還是輕了, 應該讓這些人死得更淒慘更絕望一些。
畢竟他們為了一己私心, 加諸給他人的是如此沉重且不可逆的痛苦!
顧菲隱約也察覺到了,她背對著身,聲音顫著:“小深……小深他……”
沈清弦收回心神, 說道:“他們給他注射了藥劑,如果不儘快紓解,隻怕會猝死。”
聽到這話,顧菲周身血液都凝固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擺在眼前的選擇都太可怕了, 想一下她都覺得頭皮發麻。
其實沈清弦有手段幫顧見深稀釋血液中的藥性,甚至能夠直接解除, 畢竟他精通醫學,而這基地裡又有極其高端的醫療設備,足夠他輕鬆解決困境。
隻是錯過這個機會,他要再過多久才能完成任務?
就顧見深那悶騷性格,再加上顧菲醒了,繼續拖下去,再過十年也是止步不前!
再加上顧見深那腦回路,指不定又會亂七八糟想些什麼,與其讓他虐自己,還不如乾脆利落地把後路堵死了。
況且顧見深的成年生日已經在這破基地裡過了。
沈清弦心一橫,拿定主意了。
他看向顧菲,大義凜然道:“菲姐,你能去彆的房間待一會兒嗎?”
這基地大得很,遠不止這一個房間,反正人都死光了,雖然有些血腥,不過他可以給顧菲找個乾淨些的房間,讓她先等等。
顧菲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頓時睜大眼:“阿清,這……”她劇烈搖著頭,“不行,不可以!你已經為我們付出夠多了,我和小深都……”
沈清弦打斷她道:“難道你要看著他猝死嗎!”
顧菲呆住了,她麵色蒼白,黑眸中全是痛苦。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不停地傷害她重要的人?
沈清弦隱晦地勸她:“沒事的,隻要紓解出來就行,我用手幫他,沒什麼的。”
會這麼簡單嗎?如果真這麼簡單,沈清弦又怎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藥性極強,簡單的刺激能夠紓解出來嗎?而且還有時間卡在這……顧菲實在是想不下去了。
沈清弦又道:“事不宜遲,我們彆再耽誤時間了,這對我來說沒什麼,都是男的,而且……我以前……你也知道的,所以我不在乎。”
他隱晦地提起自己十七八歲時在酒吧的工作。
顧菲哪裡會聽這些,她知道沈清弦是在安慰她,不惜詆毀自己來讓她安心,這讓她更加愧疚了。
沈清弦繼續說道:“你彆想太多,我同小深在一起這麼久,真的很重視他,與這些世俗相比,我隻希望他好好活著!”
他越是表現得無所謂,顧菲越是難受……
沈清弦該說的都說了,索性推著她出了屋,將她帶到了一處離得遠又乾淨的房間裡。
沈清弦囑咐她道:“在這等著,不要亂跑。”
顧菲一把拉住他:“阿清……”
沈清弦笑了下:“好啦,我是個男人,沒那麼多講究的。”
顧菲眸中的情緒一言難儘,有愧疚有心疼更有此生都無以回報的感激。
沈清弦拍拍她肩膀,轉身離開。
萬萬沒想到,他和自家老攻恩恩愛愛,還得擺出如此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慷慨赴死的架勢。
幸虧沒有攝像頭,沒被拍下來,要不然拿回唯心宮,某人得笑他幾百年!
走回顧見深的屋子,沈清弦看看麵色潮紅的戀人,竟還有些不好意思。
挺久沒做了,而且這肉胎是第一次,還是這麼個情況。
不過沈清弦也沒想太多,他舔了下唇,俯身吻向顧見深……
如同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本來迷糊糊的男人翻身而起,將他壓在了身下。
沈清弦輕輕推了他一下:“你……你……”
顧見深死死盯著他,像在看心尖上的寶貝,這視線太火熱了,沈清弦麵上浮起薄紅,心也熱了起來。
“清弦……”他貼著他耳朵喚他,低啞的聲音實在撩人,沈清弦心跳得砰砰砰,很是動情。
“你輕點兒……”沈清弦小聲開口。
這姿態這聲音這模樣,讓顧見深身處夢境,他急切地撕開他的衣裳,急切地吻上他,用著瘋狂的、毫無章法的可是卻異常激烈的吻占有著他甜美的身體。
本以為這家夥中了藥會胡來,結果……沈清弦爽得腳趾頭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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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幫人紓解,結果自己先紓解了。
沈清弦怕顧見深不懂,自己主動道:“彆急,要先適應一下。”
他不說還好,一說顧見深殘留的理智全沒了,隻知道橫衝直撞。
沈清弦疼得想打死他,不過想想這家夥忍了那麼久,還把自己虐了那麼久,這會兒又中藥了,他便忍了下來。
勉強配合著,倒也得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