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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惠來教,最後順平還是蹭了津島家的專門老師。
於是當葉藏回家時就看見三個小豆丁在室內演武場中比劃。
阿葉:?
他轉念一想,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對場上惴惴不安的順平笑了一下。
他隨即對順平招招手,小孩兒身高才到他腰,顛顛跑過來怪可愛的。
“有什麼不會的,問惠醬也行。”他說,“惠醬跟你身材相似,很會用巧勁,此外惠醬的爸爸是格鬥大師。”他還故作惋惜道,“如果甚爾願意常回來就好了。”
惠聽見甚爾的名字臉就黑了,他火當然是不是對葉藏發的,而是甚爾,佇在那嘟囔兩句:“那個人渣回來也沒用。”
“他根本不會儘心教。”
隻會理所當然地把年幼的兒子甩出去,大肆嘲笑他怎麼會這麼弱,完全無視二者間的年齡差體格差。
想起甚爾得意的嘴臉與嘲諷的語調,津島惠的臉更黑了。
這時候阿葉就會像溫柔隱忍長情的主婦一樣,跟惠說:“甚爾他生長的環境很特殊,不是不儘心教,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正常教導的方式是什麼。”
惠聽了葉藏的話隻能撇撇嘴,表麵上應了,心裡想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阿葉就當不知道惠的小心思,他善於並喜歡扮演這種角色,伸手在惠腦袋上揉了一下,又一視同仁地安撫了順平與津美紀,爾後才離開。
出於工作原因,葉藏準備去東京一趟,在路上,不知怎的,葉藏想起了那個話題。
關於甚爾是怎樣學習體術的。
他沒有問過甚爾,甚爾本人也不肯說,於是葉藏隻能從他嘴角的疤上推斷,他問甚爾:“疤是怎麼留的?”
甚爾當時嘲諷地笑笑:“咒靈堆。”
阿葉沒說話,對禪院家的評價更下一層,直接跌穿地心。
他始終沒辦法理解禪院家,你說,咒術師的作用是祓除咒靈,他們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擁有更強大力量,能夠祓除特級咒靈的人。
按照禪院甚爾的力量,他甚至能以一人之力摧毀禪院家,對這樣的人,不拉攏、討好,反而貶斥、侮辱,到底出於什麼意圖?
完全無法理解。
此外,他對甚爾逃避的本性也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即使擁有摧毀禪院家的力量,也要逃走嗎……’
他想著想著,扭頭看向窗外海天一色的景致。
現在新乾線正途經橫濱市,這裡的橫濱與原本世界的橫濱相似卻有不同,作為地標性建築的天空瞭望塔佇立在海岸線附近,可他看慣了的港口/黑/手/黨大樓卻不見蹤影,他還曾試圖尋找過武裝偵探社的紅磚小樓,結果也不見蹤影。
可蔚藍的天空、翱翔的白鷗與被微風揚起的波濤是一模一樣的。
東京站下車後,不用葉藏慢悠悠地倒騰出轉車,他直接走到街對麵,坐上早等候在那兒的專車,這輛車看似樸實無華,是路上隨處可見的豐田係日產車。
“久等了。”他關上門道。
英子道:“來得剛剛好。”
阿葉道:“因為新乾線不會遲吧。”
英子點頭道:“也是。”
由於葉藏是他的親生弟弟,她又很清楚他全力以赴時能力有多強,因此直接介紹起眼下的情況。
“說是普通宴會,其實咒術界與在野黨說得上話的人都會到……”
“我們家雖跟五條家有關,但這種情況還是找更受信任的人陪同更好吧,”她說,“我跟文治提讓你陪同時,他還掙紮了半天,最後搬出你的體質問題說廣結善緣以後或許能有特級咒術師幫你解決,他才同意的。”
“嘛,畢竟修治很受人喜歡,哪怕是放在這種場合中,也能跟那些老人家相處好。”
說到這她又輕聲道歉道:“對不起。”
“哎?”他抬頭道,“可為什麼?”
英子道:“因為,你很討厭跟虛偽的大人相處吧?”
在知道葉藏能看見咒靈後,文治跟英子又出現了分歧,文治的意思是,乾脆徹底隔離葉藏跟咒術界人的接觸好了,要是被發現他的問題,一定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試探葉藏,畢竟他們家祖上出過那位被咒靈愛著的文豪。
英子則希望葉藏不著痕跡地跟咒術界人接觸,哪怕是認識一些朋友也好,假定他真的被發現了,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她很清楚,哪怕自己是政客,跟咒術師還是不一樣的。
她或許無法保護好葉藏。
當然了,五條悟跟葉藏的關係他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們心中柔弱的小貓咪戰鬥力堪比哥斯拉。
阿葉彎眼笑道:“沒關係,咒術界的大家我也很好奇。”
“而且。”他微笑道,“我其實還蠻強的。”
“以他們的標準而言。”
因此,無論出了什麼事,都能順利應付哦。
……
神奈川縣
橫濱市
紅棕色頭發的青年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橫濱,眼神略顯疑惑。
“這裡是……橫濱?”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他來了,那個男人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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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嘗試將更新時間固定在晚上七點(沒成功就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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