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殺了一頭野豬,一年的野豬肉不老,割下來瘦肉,專門炒菜用。
野豬也是像家豬一樣養的,沒有騷味,和家豬一樣香。
野豬油脂少,肉皮黏糊,肥膘不膩,最適合不喜油膩的人口味,肉皮嚼著勁道,越嚼越香。
閒暇之餘,一大幫人就聊些新鮮東西,祁荊山來了幾次電話,說了抓搶劫犯的進展。
展紅英還是義憤填膺的:“雲姐姐,你看那個小子能不能真的是雲珍的兒子?”
雲鳳說道:“這個在沒有抓到他之前誰也確定不了,隻有他自己招供才能確定。”
“這小子這樣壞,是雲珍的兒子無疑。”展紅英想到劉東霞的弟弟死的那樣冤,能讓雲珍報應才是給那個孩子真的報仇。
雲珍是始作俑者,不是她想禍害人,那個孩子怎麼會被牽連?
不讓雲珍的兒子死就不是真的報應她身上。
讓人氣憤得受不了。
“但願是她兒子,我也是這樣盼著,一個搶劫集團怎麼能沒有人命,有兩個案子沒有破的都是死了人的,也許就是他們乾的,該他們報應,就鬼使神差的他們來搶養老院,被我們這些人注意上,就不能跑了他們,鑽山捯洞也得找他們出來!”
這次的性質特彆惡劣,找不到他們得氣死人。
他們喪天良的搶老人嘴裡的食,真是缺德到家了。
小安安還不知道這件事,聽雲鳳她們議論,驚訝的問:“傅強強沒死?”
“不但沒死,還成了強盜!”不死也得作死了。
展紅英說道:“那個傅國強現在不知怎麼樣?”
雲鳳說:“聽說強強也去找了傅國強,跟他要錢,傅國強早就結婚了,那個女的帶了一個兒子,傅國強的錢還不夠那個兒子花呢,可沒有錢給他。”
“雲珍也是作的,她如果沒有惦記小安安,不離開傅國強死賴到咱們飯店,傅國強也不能起彆的心思,一家人好好地過日子,哪會到這個地步。”展紅英那個時候就看雲珍做事詭異,想打工不在丈夫的城市,偏偏跑到這個城市來。
看自己家的身份和小安安懸殊,明知道沒有指望,卻下了狠心製造條件。
接觸不到小安安,就綁架劉東霞的弟弟要挾劉東霞給小安安下藥,讓小安安成為殘廢,跟她兒子還是高攀了。
如此的毒計她也想得出來?
威脅人家下毒,還暗害了人家的孩子。
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辣,她就是不承認是她下令殺的人,展紅英也是不信。
兩個綁架的人沒有必要殺一個孩子。
雲珍卻是死不承認,想不死以後能脫身東山再起。
她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以為誰都比她傻。
“紅英,想什麼呢?”雲鳳看展紅英沉思,不由得就問。
“雲姐姐,我想雲珍早就應該死!”展紅英歎息一聲:“可憐那個枉死的孩子,才幾歲,無父無母的可憐孩子。”
展紅英脾氣急,可是她心軟,好可憐人。
展紅英嘴上說的硬,心裡像麵團兒。
她的娘家人鬨了那樣一場,展紅英氣得不行,幾個兄弟對父母沒有一個孝心的,父母那樣偏心兒子,展紅英氣過了,還是照樣彙錢供養父母,父母還是照樣給幾個兒子花錢,一點都不疼展紅英。
展紅英有時也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