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琅麵露不悅:“原來左宰認得季大石?哼,看來一切都是你早就計劃好的,我說他怎麼敢當著我的麵將糧倉全開,原來是有人給他撐腰壯膽。他將我夫人的糧都分光了,以後我夫人在這裡吃什麼?不行!不能讓他做將軍!”
說著將告示塞給國師:“國師你看看,季大石,名字聽著就粗俗,此人我最近天天見,一腔蠢勇,腦子不靈光,依我看還是交給齊安比較好。”
國師朝蕭琅看一眼,心裡還沒來得及冒頭的狐疑慢慢消失。
左宰冷哼:“不行也得行,此事就這麼定了,來人,去將告示……”
一團火焰忽然從國師掌心升起,很快將告示燒成灰燼,左宰盯著那團灰燼,未說完的話驟然卡住。
國師歉意道:“方才忽然體內靈力作怪,左宰大人還請見諒,不過左宰大人雖用心良苦,卻也不能越俎代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此地該由誰來接管,還是聽天子的吧。”
蕭琅立刻附和:“不錯,我覺得齊安就很合適!”
左宰垂眸歎口氣,從懷中取出一物,當著眾人的麵攤開,國師側眸看去,再次變了臉色:“先王遺詔?你……你怎會有此物?”
左宰將先王遺詔高舉過頭頂,在蕭琅麵前顫顫巍巍跪下:“不到萬不得已,老臣是不會將此物拿出來的,見遺詔如見先王,天子還要一意孤行嗎?”
蕭琅將遺詔拿過去翻來覆去地看,似乎在辨認真偽,最後一臉不悅地扔回給左宰,心氣不順地點點頭:“好好好,拿先王來壓我,不就是守城將軍麼,答應你便是!你可要叮囑他好好守城,稍有差錯,我拿他是問!”
左宰恭敬應是,又看向國師:“國師可有異議?”
國師垂眸,暗暗咬牙,點頭而笑:“自然無異議。”
蕭琅似乎想到什麼,忽然麵露欣喜:“對了,告示已經燒了,這裡又沒有印章,看來要勞煩左宰回都城重新寫一份了,橫豎我不在都城時一切政務都交由左宰料理,左宰多寫幾張也是可以的,隻是要辛苦跑一趟了。”
“無妨。”左宰伸手去袖中掏了掏,又拿出一份告示,“幸好我多準備了一張。”
蕭琅臉上的笑容僵住。
左宰換一邊衣袖,再掏出一份詔令。
國師:“……”
左宰將自己的心腹叫到跟前:“把告示貼到外麵,再去季大石家中頒布詔令,讓他即刻上任。”
站在一旁的齊安徹底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看國師,國師再看蕭琅,蕭琅趕緊道:“季大石字都不認得幾個,就是個粗人,不如讓齊安做副將,今後也好與他互補。”
齊安一臉緊張地看著左宰。
左宰似乎這才注意到齊安,睜大眼對著他打量片刻,撫須點頭,退一步做出妥協:“可以,就讓他做個副將吧。”
齊安鬆口氣,一時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此事算是有了結果,可蕭琅臉上的神色並不如何高興,他左右看看:“我的夫人呢?”
左宰沒好氣道:“整座城都是夫人的,它愛去哪兒去哪兒。”
蕭琅道:“這怎麼行?夫人肚子裡有了,不能亂跑,快安排人好好伺候!”
左宰嚇一大跳:“什麼?什麼有了?”
就連國師都麵色詭異起來。
蕭琅神色一派理所當然:“自然是有了我的種,不然我會將這麼大一塊地賞給她?夫人呢?夫人去哪裡了?”
左宰胸口開始劇烈起伏:“你的種?你的……這是何意?怎麼會……”
蕭琅眨眨眼:“我臨出來前寵幸過它。”
左宰整個人都恍惚了,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鼻腔裡“呼哧呼哧”一陣,怒吼一聲:“何其荒唐!你這是要亡國啊!”
說著再次脫掉鞋,用力朝蕭琅扔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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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竟然沒有鶴鶴的戲份,我爭取晚點(可能是半夜)再更一章吧,但是不做保證,有可能太困,不一定能更上。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