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的視線從太宰治的腳逐漸移向他的臉上,然後與太宰治對視了片刻,隨後向後一趟,占據了太宰治的沙發,不動彈了。
“我要住這裡。”伏黑甚爾得意的朝太宰治笑。
不得不說天與暴君這張臉長得是真不錯,與太宰治這樣文質的美男子是完全不同的氣質,健碩的肌肉,充滿野性,嘴角的傷疤為他添上了不羈的韻味。
太宰治沒理他,他自顧自走茶幾旁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隨後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開始閉目養神。
他可以和學生嬉笑打鬨,當一個不著調的人民教師,但麵對伏黑甚爾這樣的危險人物,太宰治隻會用最冷酷的一麵來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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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伏黑甚爾想要住在這裡,那就讓他住唄,太宰治到想看看這個人的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伏黑甚爾看了看閉上眼睛不理睬他的太宰治,眉毛微微上挑,心裡覺得更有趣了。
他從沙發上起身,走近太宰治,隨後伸出手想要觸碰他。
太宰治對於周圍的警覺性不是一般的高,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但伏黑甚爾的動作也不是普通人能躲開了。
太宰治也沒有妄想能躲開術師殺手的突襲,在伏黑甚爾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間,太宰治從背後抽出手\槍,同一時間從下而上抵住了他的下巴。
伏黑甚爾壓在太宰治身上,一隻手鉗製住太宰治的手臂。
“你想做什麼。”太宰治仰起頭看著伏黑甚爾,冰冷的視線直直的射進伏黑甚爾的眼中。
伏黑甚爾興奮的揚起了嘴角,這樣勢均力敵交鋒令他的腎上激素直線飆升,他舔了舔發乾的唇角:“沒想到太宰君隨身還攜帶手|槍。”
太宰治扯了扯嘴角:“防身而已。”
“嗬嗬……”伏黑甚爾沒有鬆開太宰,反而俯下身,這種由上而下的壓迫感,令太宰治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這麼熟練,殺過不少人吧。”伏黑甚爾更加興奮了,“我果然沒有看錯。”
太宰治不接他的話:“你想說什麼?”
“我們合作吧。”伏黑甚爾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我知道你一直恨著咒術界的高層,他們確實令人厭惡,就像是陰暗的蟲子,你不想殺光他們嗎?”
“太宰君,我知道你的過去。”伏黑甚爾伸手輕輕推開太宰治抵住他的槍支。
“如果你想要殺了他們,我可以做你最趁手的那把刀。”伏黑甚爾的話十分具有吸引力,“你的頭腦加上我的實力,我們一定能講這個咒術界搞得天翻地覆。”
太宰治垂下眼眸,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伏黑甚爾的話。
“他們殺死了你最信任的摯友,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伏黑甚爾繼續勸誘道。
“哈哈哈哈——”太宰治低低的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笑聲愈發大了起來。
這和伏黑甚爾想象的發展不一樣,他皺了皺眉頭:“你笑什麼。”
“伏黑君,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太宰治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伏黑甚爾,調整了一下淩亂的大衣。
“第一,那隻蛞蝓可不是我的摯友,他的死,隻能說他自己蠢。”太宰治無悲無喜,令伏黑甚爾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情緒。
“第二,我現在是東京咒術高專二年級的班主任。”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可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第三……”太宰治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意,“如果你想找死,那麼我隨時奉陪。”
咒術界盛產瘋批,不瘋魔不成活是他們這一行的黃金鐵律,往往越強大的咒術師,越是瘋狂。
太宰治毫無疑問是屬於最瘋的那一批,隻是他平時掩藏的很好,比起他高專時期的作死,現在的他要收斂許多。
太宰治將鑰匙丟給了伏黑甚爾,“送給你了。”
玄關的門緊緊的關閉,偌大的公寓隻剩下伏黑甚爾仰躺在地板上。
他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呐呐自語道:“玩脫了啊。”
毫無疑問,太宰治不會再回來了,甚至說,這間公寓已經被他拋棄了,接下來他的行蹤可就不是那麼好掌握的了。
伏黑甚爾太起身,握成拳頭又鬆開,剛才抓住太宰治的那一瞬間,與咒靈失去聯係的感覺仍舊縈繞心頭。
這就是太宰治的術式嗎?隔絕一切咒力波動,哪怕自己隻是個咒力為0的廢物,隻能勉強感受到咒靈。
伏黑甚爾起身,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你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伏黑甚爾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轉述給電話另一邊的人。
“對,確實,能感受到被阻隔的不暢快。”
“好,報酬記得打卡上。”
伏黑甚爾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神秘人摸了摸額頭上的縫合線。
“太宰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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