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且慢!屬下來是有要事稟告,據探子來報,雍國軍隊早已抵達邊關,正兵臨城下,來勢洶洶!咱們耽誤不得了!”
亓元揮揮手,愣了一愣,隨即滿臉不耐,“我當多大的事,原是雍國……那又如何,不是有守邊的將士嗎?雍軍那軟趴趴的兔子力量,能搏擊雄鷹,它敢搏擊雄鷹?”
副將眉頭狠狠一皺,拱手婆口苦心的勸:“將軍,雍國今時不同往日,小覷會吃大虧的!”
亓元仿佛聽了什麼笑話,同左右大笑,“吃虧?能吃甚虧,老子哪怕晚去兩個月,他雍國還不是得忍著,憋著。莫不成還想撓人?”
左右哈哈大笑,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是啊,永國向來在他們梁國麵前抬不起頭,這回竟敢主動出戰,可不是玩笑嗎?
副將欲再勸說,亓元卻已失去耐心,虎目一瞪,示意他識相點滾開,彆耽誤他們飲酒作樂。
副將被瞪得身後一涼,思及將軍素日對違拗他心意之人的處置,明白多說無益,隻會連累自己,頓時心灰意冷,苦笑離開營帳。君上啊,兵符乃國之重器,您怎能將十萬大軍交到這種人手中?
“此仗必敗,此仗必敗啊!”
與此同時,雍國與梁國征戰的消息,也引起少數人的關注。
與兩國交接的穰國,王宮,國主國後正拎著勺子親自為花園澆水。
聽了探子稟告,國主麵上閃過一抹算計:“雍國那位國主,著實一言難儘,不過卻聽說,他卻請來了幫手。有良臣輔佐,蟄伏十年,誰也不知如今底細如何,讓梁國先代為試探。”
梁國與雍國之間的能發張戰爭,其中少不得有穰國煽風點火。
近十年來,天下征戰不斷,局勢始終動蕩。從前穩居霸主之位的姬國,由於國主昏庸無道,耽於酒色,已失了霸主地位。與此同時,陳國國主勵精圖治,國力超越姬國,十年間吞並了周遭幾個小國,成為新一任的霸主。
當今局勢,穰國國主樂見其成。除了陳國,最強大的便是穰國。而他勵精圖治,厲兵秣馬,有吞並周遭小國壯大己身的謀劃。
他原本以為,此舉定然順當,可一次偶然見識到雍國連弩的威力,他心中為之一震。
雍國,許久未有動靜,是在謀劃什麼?
一旁國後將澆花器具交於宮女,笑道:“君上說的,可是那雍國?那有何好憂慮的,天下誰不知雍國底細,土地貧瘠,國主不仁,莫說蟄伏十年,哪怕蟄伏二十年,也未必是梁國對手。”
“未必。”穰國國主歎息,“亂世之中藏龍臥虎,哪怕路邊行乞之人,也不容小覷。潛龍在淵,天下人皆以為蟲,他日一飛衝天,卻會衝垮所有人的棋局。寡人不知為何,心底總覺不安。”
國後忙安撫國主,心底不以為然,不過是兩個小國作戰,有何可憂心的。
饒是如此,穰國國主還是派人密切關注戰事。
織水岸邊,林言等人商議出作戰策略,讓田英為統帥。眾人回去好生休息兩日,兩日後整裝待發,於午時田英率千萬兵馬橫渡織水,列兵於織水城下。
眾士兵在城下大叫:“雍國新軍已到達城下,請速速投降,打開城門,免得一死!”
緊急間被叫出來的守城主將聽得好笑:“老夫守織水城數十年,作戰百餘次,還是頭一回聽到雍軍主動出戰的。怎麼,雍軍上回沒被羞辱夠,還敢跑來自取其——”
話未說完,就聽“砰”的一聲,有大石從天而降,砸在房頂上,當即房屋倒塌。裡麵百姓尖叫著跑出來,驚慌失措地詢問,發生了什麼。
守城主將大怒:“他奶奶的,雍軍真吃了雄心豹子膽,敢——”
城牆外,田英心下痛快,大喝:“幾塊石頭而已,厲害的還在後麵呢!我雍軍善待俘虜,再問一句,投不投降?”
守城主將怒不可遏,又有些慌亂:“投降個屁!”
田英揮手:“既如此,那便怨不得本將了!眾將士聽令——”
雍軍數萬人早已蓄勢待發,就等這一句話,聞言,鼓手猛吸口氣,胳膊掄起,緊接著鋪天蓋地的戰鼓聲“咚咚”擂響,聲震十裡,聽得人心胸豪邁。
“嗖嗖!”刹那功夫,□□就位,萬箭雨幕般卷向織水城樓,僅僅一個照麵,城樓上還沒準備好的守城士卒就被冷箭穿胸而過,口吐鮮血倒下。
守城主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見頃刻間眾人倒下,他回過神,渾身的血當即衝上頭頂,險些沒仰麵昏倒,“起來,都給老夫起來,頂住,頂住啊!”
“求援,速速向君上求援。亓元將軍呢,現在到哪裡了?”
混亂中,田英冷眼看敵人慌亂了手腳,有條不紊地下令,“攻城!”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