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乖巧的照做了。
聲音又軟又糯,加上粉雕玉琢的長相,彆提多討人喜歡了。
在熟悉的人麵前,燕子倒不扭捏,表現得落落大方,格外懂事。
倒顯得大壯爸媽老倆口裡外不是人的感覺了。
不過,話題馬上又引到了大壯和朱妹的身上,讓他們多生幾個之類,把兩口子給臊的,兩人的臉蛋紅撲撲,跟抹了腮紅似的好看。
辦酒席,女人和小孩往往是最快吃好的,留下男人們在飯桌上慢慢地喝酒吃菜聊天,不把自家釀的燒酒喝個痛快,恐怕是不會下桌的。
有三個差不多歲數的小孩(基本是朱妹的親戚)主動邀請燕子加入他們後院跳房子的遊戲,燕子猶豫了會兒,剛開始沒同意。
朱妹推了推燕子:“他們是阿姨家親戚的姐姐弟弟,隻管跟他們去,彆怕。要是他們幾個欺負你,馬上告訴姨,姨幫你揍他們。”
儘管如此,陸小芽還是不安地巴巴地望著陸小芽:“媽媽,我可以和新朋友們去玩嗎?”
陸小芽點點頭:“可以。但是不能走遠,也不能去危險的地方。”
“同意。謝謝媽媽。”
得到首肯之後,燕子便迫不及待地去追剛剛認識的小夥伴們,自從托兒所裡出來,燕子幾乎沒有接觸過同齡玩伴,陸小芽反而擔心久而久之,燕子會太孤僻不合群。同孩子們一起玩遊戲,本來就是一種交流。一旦脫離了交際圈和人際關係網,對小孩子的發育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陸小芽還在門口遠遠地看著小孩子們教燕子跳房子的規則,並且示範給她看,如何丟小石頭,如何跳過去……幾個小孩子玩得來勁,趣味盎然。
陸小芽不知不覺站了好幾分鐘,連魏澤楊走到身後都沒發現。
魏澤楊說:“燕子頭上的疤過幾天我把她帶到上海的醫院去看看,能不能修複。”
“……嗯,聽你的。”
陸小芽微微一動,後背便靠在了他身上似的。其實她想反駁,畢竟這個年代修複疤痕的技術不到家,去了也是瞎折騰。不過她不想浪費對方的一番好意。
既然是過幾天,說明他要在杭市待很多天的意思嗎?
陸小芽問:“你是等大壯和朱妹的婚禮結束走嗎?”
“嗯,我有半個月的時間陪你……們。”
“我可是很忙的。”陸小芽心裡很高興,嘴角也微微翹起,卻故意裝蒜。
魏澤楊目光漸深,忍不住想抱抱她,親親她,雖然沒有幾個人注意他們,但是不能,他聲音克製,又沉沉地道,“有時候我真嫉妒大壯,能名正言順地抱著自己的媳婦,能日日夜夜守著自己的媳婦。”
陸小芽知道他的意思,又想拐彎抹角地騙她去海城,笑著說:“我們這樣不挺好的,似有若無,若即若離,距離產生美,我每一次看見你,感覺又更喜歡你了一些。”
魏澤楊望著她,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情緒來。
陸小芽一本正經地說:“你要是天天在我身邊,我怕我不能專心做事了。”
“我是紅顏禍水??”
“……”
兩人聊著聊著就格外專注彼此,一時間把燕子忘了一乾二淨。
等到陸小芽再次抬眼望過去的時候,幾個玩跳房子的小孩子連同燕子都不見了,她連忙四處張望,才幾分鐘的光景,又跑哪兒去了。
魏澤楊瞬間會意,安撫道:“彆擔心,我們一起去找找。”
意外往往在不經意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