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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在前，季暖反應了一會才意識到了美人說的話。
“古龍……金庸……”
這貨，特麼是現穿過來的吧……
季暖在這各種反應，其他人也沒有注意。
恰好那兩個人大體也是怔愣著。
小正太直接聽懵比了。
細染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聽到熟悉的字眼，雖然說也有些情緒波動，但最後還是歸於淡然。
她看向來人，笑道：“哥哥，你又偷看我日記了。”
柏尼·夜宴隨手一招，示意自己的侍從停在原地。
細染見此，迅速走到他身邊，推著他向亭子裡麵走。
很明顯是不想讓他自己推輪椅而勞累。
夜宴的唇角微微勾起，像極了一個舉手投足都十分誘人的妖精。
“偷麼……”
“比起偷日記這種事，哥哥我倒是更想偷過來你可愛的靈魂。”
“順便看看，那小東西到底是什麼做的，可以裝得下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是麼，染染？”
細染的眸光定了定，而後不著痕跡地恢複如常。
“怎麼，哥哥……你又開始懷疑我不是你親妹妹了麼。”
夜宴輕笑：“不能這麼說。”
“怎麼能是‘又’呢。”
“……哥哥我可是一直在懷疑，從沒斷過。”
兩個人的對話在一瞬間有些凝重的感覺。
細染乾笑：“哥你又開玩笑。”
正在這時，夜宴忽然嗤地一聲笑開了。
“沒辦法，我調皮。”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到了亭子裡麵。
裡麵各種懵比的寧佑同學依舊在持之以恒地懵比。
……沒辦法，這兩個人的對話真的很燒腦。
但估計是看見美人了，小正太恭恭敬敬地換了聲：“夜宴哥。”
在原身的記憶裡，小正太崇拜明風細染，喜歡夜宴。
他對於柏尼夜宴從來都是好奇的。而且對方的氣質也讓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和喜愛，所以夜宴也由此得到了一聲“哥”的稱呼。
比起細染的照例推脫，夜宴就沒有那樣客氣了，他就那麼平平淡淡順理成章地消受了那聲哥，還順手指點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確是一理。”
“但還有一種，叫做四兩撥千斤，以慢打快。”
寧佑似懂非懂。
對於一個五歲的孩子，即便再聰明，也不能消化掉這麼多看似簡單卻又十分複雜的東西。
當然很明顯，夜宴的本意也不是對這個孩子說什麼。
他隻微微挑了眼梢，看向了已經站到他身前的細染，似笑非笑。
“……對麼，我親愛的妹妹。”
細染這次是真的皺了眉，明顯沒有方才那樣淡定。
“哥……這幾句話我似乎沒有在日記裡寫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夜宴抬手，拿過來她垂下的馬尾發絲，放在手中摩挲了幾下。
“我們是這麼親密無間的人……哥哥我肯定是能讀到你的心麼。”
細染又一次皺眉。
夜宴攸然笑道：“說笑的。”
“我方才所言，不是一個和易懂的道理麼，還需要看你的日記？”
“原本……”
話說到這裡，卻驀然止了聲音，連帶著動作也僵在那裡。
細染本來還想聽下文的，可是那樣好聽的聲音說到半路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