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位四姨娘像誇讚她,可佟氏聽出酸酸的味道,這還沒怎麼樣,就吃起乾醋。
三人並排坐到炕上,佟氏在中間,親熱地一手拉著一個,道:“兩位姐姐,我初來咋到,還望多關照一二,有不周到的提點著我,以免行差踏錯,失了規矩,惹人笑話。”
這二人看她說得誠懇謙恭,也不好在吃醋拈酸,聽她話裡話外抬舉二人,二人也就把來時嫉妒的心腸收起。
四姨娘像是好心地提醒道:“妹妹,姐姐跟你說,這屋裡,太太不大管事,旁的都好說,就是那個……。“
朝西麵瞟一眼,道:“五妹妹可是不能惹,那可是老爺的心肝,說給妹妹日後注意就是。“
二姨娘也接過話茬囑咐道:“妹妹才來,是不知道,五妹妹是咱們老爺心尖上的,一刻離不得,才老爺就要過妹妹這屋裡來,被五妹妹派人叫去了。”
這明裡暗裡的挑撥,佟氏哪能聽不出來,可是她根本沒有要和幾個姨娘爭寵的心,老爺總也不來她屋裡才好。
這心裡話,二姨娘和四姨娘當然不知道。
幾個人正說著,不妨趙老爺邁步進來,四姨娘抬頭看見,眉梢一挑,唇角一彎,趕著上前,腰肢一軟,福身道:“妾恭迎老爺。”
二姨娘也趕緊蓮步上前,一甩帕子,蹲身道:“妾恭迎老爺。”
佟氏也隻得起身見禮,道:“給老爺請安!”
趙老爺大聲笑著道:“怎麼今兒都在這,都快起來吧!”
說著,眼睛一眨不眨盯在佟氏身上,那二位也都是有眼色的,趕緊道:“我們來了有一會了,也該回去了。”
趙老爺看二人識趣,滿意地道:“六姨娘新來的,日後有不知道你二人多告訴她。”
二人齊齊答應道:“是。”
就都告退出去。
這時,侍候佟氏的倆丫鬟看老爺過來,也悄聲退出去了。
屋裡就倆人,趙老爺坐在炕桌一側,佟氏側身坐在另一邊。
趙老爺看佟氏微低著頭,這身行頭換上,常言道,三分長相,七分打扮,何況佟氏底子好,加上屋裡紅罩燈彌漫著朦朧暈紅的光,空氣中仿佛流動著一股暗昧。
趙老爺隔著桌子去扯她的手,把她柔胰放在自己乾枯的手心裡,另隻手撫摸她的白嫩的手背。
佟氏瞧他急色相,心裡更加厭煩。
手被他攥住不放,抽了幾下,被他緊緊捏著,沒抽動,猛地一用力,抽回手。看趙老爺臉色微變,知道不好得罪,這樣硬生生拒絕,下了他麵子,隻好假意捋耳邊碎發,又走去桌邊取下磨砂琉璃燈罩子,撥亮燈盞。
一回身,唬了一跳,見趙老爺已站在身後,盯著她看,渾濁的眼珠黏在她身上。
看得佟氏渾身汗毛都豎起來,道:“老爺先坐著,我去讓丫鬟拿點心來給老爺吃。”說吧,借由頭就要出去。
趙老爺卻似沒聽見,自言自語道:“真是個美人。”
佟氏說吧,就往外走。
走過趙老爺身邊,不妨他突然伸胳膊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嘴在她臉上亂親,邊親邊道:“美人,老爺我等不及了,今晚就成就好事,反正你早晚也是老爺的人。”
說吧,把她推向床邊,一猛就把她摁倒在床上,這趙老爺雖六十幾歲年紀,氣力比她大,把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隻好雙腳亂蹬,口中喘息道:“老爺,急什麼,等明日妾就是你的人了。”
趙老爺喘著粗氣,沙啞聲道:“美人,就先讓我受用一回,解解饑渴。”
說著,就動手剝佟氏衣衫,解開衫子,露出酥胸,趴在佟氏胸前,一頓吮咂,口水流了佟氏一胸,佟氏惡心得直想吐。
趙老爺迫不及待忙忙地自己褲子褪下,露出不甚粗壯乾巴巴的□物件,佟氏見強掙不過他,一咬牙,顧不得羞臊,伸出手去,一下箍住那塵柄,雙手揉搓,□。
趙老爺渾身舒坦,很受用,翻在一旁,任她撫慰。
不一會,趙老爺就骨軟身酥,哼哼嚇嚇不住,口中不住聲地叫道:“小美人,用力啊!”
房門外的丫鬟開始聽見裡麵說話,後麵聲兒沒了,床咯吱響動,這些丫鬟婆子平素侍候幾個姨娘,知道裡麵一定是春光瀲灩,好事趴在門縫往裡看,見帳子抖動,她家老爺發出淫聲不斷,覺得稀奇,這該是新姨娘發出的聲兒,怎麼是她家老爺,顛倒過來了。
好奇,饒有興致往裡看,就恨不得真身進去看個究竟。
原來,這趙大戶妻妾雖多,古代女人都是循規蹈矩的,房事上極少放得開,施展新鮮花樣,怕旁人說輕挑,不穩重。
隻有那一班□對嫖客才使出下作手段,佟氏今兒是被逼無奈。
趙老爺被她弄得嘴裡都不知叫什麼好了,一會叫心肝,一會又肉兒、美人亂叫。哼哼唧唧猶如大病一般,
趙老爺隻覺體內有股熱流,性濃情急,也等不得她慢慢消遣,猛地一翻身,騎在佟氏身上,去解佟氏裙帶,手抖著越是急越是解不開。
佟氏這時抓住他塵柄手下加力,使力揉搓,弄得趙老爺手打顫,更加不好使,突然,大叫一聲,體內濁物,就要傾囊而出,佟氏卻在此刻鬆開了手,那趙老爺百爪撓心,叫喚道:“小美人,彆鬆手。”
佟氏卻不理會,趙老爺難受得趴在她身上,上下亂蹭起來,不肖片刻,就軟癱下來。像死狗一樣伏在她身上。
佟氏衣衫未脫,被他弄了一身,黏黏糊糊的,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