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白了他一眼,這一眼風情萬種,令邵雲海頓時失神,其他書友正在看:。
盯著夫人的臉道:“能娶到夫人,此生足矣!夫複何求!”
夫妻的柔情蜜意被幀哥一聲母親打斷,邵雲海夫妻一看,鬆柏兩兄弟朗聲背詩,倒背著手,嫣然小大人一樣。
二人笑了。
佟氏笑過,斂了笑,道:“夫君使了銀錢,朝堂上賈家脫罪的事可有眉目?”
邵雲海道:“一乾重臣一在提起賈家的事,皇上似也有意赦免賈成仁之罪,聽說皇上對賈成仁才乾還有幾分惋惜,想來不久就會有好消息,到那時幀哥就可參加科考,求取功名,仕途上必有一番作為。”
佟氏看著夫君,心生敬佩,愛她,愛她所愛,愛她的孩子,但幫忙她的前夫,這不是凡人容易做到的,他做到了,這是個值得她一生好好愛的男人,不日回京,京城這幾年會有什麼變化?
邵雲海又道:“這次徐州水患,我邵家出銀二十萬兩,解了朝廷急難,若進京,皇上召見,在提一提賈家的事……”
邵雲海剛說到這,外麵驚慌跑入一小廝,跌跌撞撞跪在堂上,結結巴巴道:“京城來人,皇上旨意到,讓爺和夫人出去聽宣。”
二人一下子愣住,還是佟氏最先反應過來,整整衣衫,又幫著邵雲海理了理袍子,夫妻二人快步迎出去,才走到院子裡,一個黃門大太監帶著五六個小太監便進來,邵雲海和夫人跪在當院。
聽宣讀聖旨。
“聖上旨意,徐州水患,得以安撫,邵雲海捐銀,功不可沒,特賜一品憫德公,夫人佟氏賢惠助夫,封為一品賢德夫人,以示嘉獎,欽此!”
太監公鴨嗓,高喊:“邵雲海和夫人領旨謝恩啊!”
二人叩頭,邵府人高聲山呼萬歲。
公爵雖是個虛職,可邵家從一普通商戶,一躍而成朝廷勳貴,身價百倍,一時貴不可言。
邵府舉家不日就要進京,早已歸置好沿途所需之物,出了正月十五,便要啟程。
啟程頭一晚,邵雲海和佟氏正在房中說話,慧姐卻撞了進來,進門便哭倒在佟氏腳下。
佟氏皺眉道:“你起來,有話好好說,到底怎麼了?”
慧姐拉著佟氏裙擺,隻是痛哭不起身,嗚嗚咽咽好不傷心,道:“陳家主母是個夜叉,整日作折我,女兒在陳家實在呆不下去,也要跟著父母去京城。”
佟氏反感道:“你丈夫公婆難道不管嗎?”
慧姐哭道:“相公眠花宿柳,整日不歸,女兒還不是任由他們欺負。”
佟氏站起身,裙子被慧姐扯著,佟氏甩脫,沉臉道:“這是你自個願意的,怨不得旁人,我們進京後,你好自為之。”
說吧,朝外喊了聲:“來人,扶姑娘出去,把姑娘送回陳府。”
慧姐哭喊著,被丫鬟婆子連拉帶勸弄走了。
佟氏明白這慧姐夫家也不是不好,如今她什麼身份?陳主薄是什麼人?這點厲害關係都不知道,她一個堂堂國公之女,下嫁他陳家做妾,他陳家還不是像尊佛供著,那還有給她氣受的理,這全是慧姐身份變了,想攀高枝,想跟邵家一起回京,安享富貴。
佟氏也不理會,休書一封,命下人送去陳府,囑托把慧姐嚴加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