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道長:“什麼?”
“我問你,你是不是輸不起呀?不想給我當隨從,你可以早點說啊,我還缺個洗腳婢女,以你這身姿,足夠勝任了。”
長情怒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偏不說一遍,我說十遍百遍,你輸給了我,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手下敗將,也敢在我麵前放肆?”
長情氣得臉色鐵青,剛欲再上前,立馬被身後一個麵容較為稚嫩的小道士拉住,便聽他道:“師兄,彆說了,師傅喚你回去。”
洛月明定睛一看,這小道士瞧著還挺玉雪可愛,生得頗為清秀,身形纖弱,比長情矮了一個頭還多,猛然一瞧,還當是個女扮男裝的假道士。
當即就聽長情道:“扶搖,你退後,不關你的事?。”
洛月明一聽這個稱呼,當即就特彆想喊這
個小道士一聲“搖妹”。
這位扶搖小道士就是長情最疼愛的師弟,在原文?裡,也是他吃了長情的肉,而生生撐死的。
可一個小道士,為何要喚他“搖妹”,其實也是有緣由的。據說,小師弟當初見扶搖生得挺俊的,為了逼長情在床上叫嚷幾聲,也為了羞辱大師兄,便要當著兩個人的麵,強迫扶搖承受。
哪知衣裳一脫,小師弟就很嫌棄地蹙眉,還問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洛月明當初看到這裡時,還誤以為扶搖是女扮男裝,又想,是不是男人,看一看有沒有那玩意兒不就行了?
直到聽見小師弟道:“你這處竟如此之小,小得讓人眼疼。”
從那以後,洛月明的腦海裡就有了印象,鬼使神差地,將扶搖和搖妹劃了個等號。
如今一見,下意識就往他腰下一瞥,想知道一個男修,究竟得小成什麼樣子,才能讓小師弟覺得眼睛疼。
哪知長情的眼睛尖,立馬就察覺了,當即一把將扶搖護在身後,劍指著洛月明怒聲道:“你在看哪裡?”
扶搖麵露驚色,生怕兩人再打起來,從旁勸道:“師兄,師傅說了,讓你回去,不要再繼續打了。”
洛月明估摸著,不僅是長情輸不起,連道宗都輸不起,畢竟長情可是道宗的得意弟子,在門中身份地位不似尋常弟子,就這般輸給了他,還成了貼身隨從。想來不管換作是誰也麵上無光,遂擺了擺手,很大度地道:“行了,我隻當方才那些話不曾聽過,你們都走吧。”
誰料長情非但不順著台階往下遛,反而又怒聲問他:“你方才究竟在看哪裡?”
洛月明想了想才反問道:“你說我看了哪裡?”
“你!”長情自然不能如實說了,氣得臉色鐵青,被扶搖死死拽著,要不是怕傷到扶搖,估計早就衝上高台了,好半晌才冷冷道,“那你身上都妖氣,該如何解釋?”
洛月明想了想,問台下的弟子們道:“我身上有妖氣?你們聞到了麼?”
眾弟子紛紛搖頭:“沒有。”
蒼墟派的弟子立馬道:“我們聞到了,就是有妖氣,你就是殺害流火和溫師兄的凶手!”
洛月明懶得跟一群寶器說話,還沒開口,就聽扶搖小聲道:
“其實……其實我沒有聞到,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
一聽這話,洛月明當即就樂了,心想彆看搖妹那裡小,心地還是挺善良的,最起碼沒有人雲亦雲。
暗想著,原文?小師弟都是什麼品味,很明顯扶搖比長情討人喜歡多了啊,不能因為人家那裡沒發育好,就嫌棄埋汰人啊。
長情聽罷,便道:“我天生嗅覺靈敏,怎會聞錯?連你都不信我?”
扶搖:“我信,可是師兄,眼下……眼下我們沒有證據。”
“那有何難?將洛月明抓住,用打妖鞭一探便知!”
此話一出,滿場軒然。
打妖鞭乃修真界的一品靈寶,算是上等?法器了,一鞭就能打得妖邪魂飛魄散,倘若有仙門弟子被妖物附身,一鞭子就能將妖物生生抽出體外。但由於這玩意兒殺傷力大,打人忒疼,即便將妖物抽出來了,可被抽的弟子,基本上半條命都沒了。
一般來說要挑選一個陽氣重?的日子,將人赤|身綁在刻滿咒語的石柱上,等?正午三刻,方可刑行。
倘若洛月明記得不錯,原文?裡小師弟拿這東西抽過長情的,也沒什麼彆的原因,就是覺得他在床上叫的不好聽。
眼下一聽此話,總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錯覺,甚至還想問一問長情,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日後怎麼死的。
活剮三千刀啊,一刀都不少,為了能讓長情全程清醒,小師弟煞費苦心,硬是灌了他一百參湯。那場麵血腥殘忍,宛如修羅場。
正愣神間,忽聽一道淩厲的破風聲,長情一震手腕,一條長鞭蜿蜒而下,高聲道:“巧了,我今日便將打妖鞭帶出來了!”
此番變故發?生的太快,在場眾人都沒反應過來,便見那打妖鞭衝著洛月明劈頭蓋臉打了下來。
倘若當真被打中,自己的半妖之體?,頃刻之間就要暴露在眾人眼前。
洛月明猛然一抬眸,瞳孔驟縮。還沒來得及提劍,腰間一緊,就被人護在懷中。
待再緩過神時,便見大師兄一手攬著他的腰,一劍將打妖鞭斥退,臉色極為冰冷地嗬了一聲:“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