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覺得眼前一亮,待再緩過神時,那夜明珠光芒大盛,竟在半空中結成一麵水鏡。上麵還隱隱約約,浮現出了些許畫麵。
在場諸人感到十分驚奇,紛紛聚精會神地望了過去,便見那水鏡上,正是溫宗主本人。
蒼墟派的弟子們驚見?,訝然道:“這是什麼邪|術?竟然能看見?宗主的身影?”
洛月明道:“這可不是什麼邪|術,而是我自創的招數,這水鏡上呈現的景象,便是溫宗主此生難以忘卻的記憶。不過是被我以此法,抽離出來讓各位瞧瞧。倘若他不是溫宗主,又怎會知曉溫宗主的過往?”
話音未落,便見水鏡上的畫麵浮動,果真?是溫宗主,好似在參加什?麼宴會,場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當即就有人驚愕道:“這不是前幾年,黃宗主在昆侖派設宴,我等一同赴宴時的盛況?”
此話一出,又有人道:“不錯,就是那次!你們快看,那人不就是溫宗主?”
眾人順著聲兒望了過去,果見?溫宗主打扮得人模狗樣,坐在席上,身邊還跪坐著一人,低眉順眼的。不僅如此,這畫麵還頗為清晰,有眼尖的人,還瞧出了端倪,當即跟發現了什?麼極不得了的東西,大聲道:“你們快看!溫宗主的手放在哪裡了!”
洛月明一聽,抬眸一瞧,就見溫宗主表麵月朗風清,與場上賓客交談甚歡,實際上手已經伸到了旁邊那少年的衣衫中。
因為畫麵十分清晰,又是以溫宗主的視角,經過這位修士的提醒,眾人趕緊往溫宗主的手上看。
便見那手幾乎完全探至了少年的衣衫裡,還很清晰地能看見?那隻手在衣衫裡遊動。那少年麵覆紅紗,跪坐在地,隱約能瞧見額頭大汗淋漓,耳垂都通紅無比。
扶搖看不懂,偏頭問道:“師兄,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長情一把?將他的眼睛捂住,咬牙切齒道:“沒做什?麼,你彆看了!”
洛月明當即心裡一個臥槽,因為此前
?探究過溫長羽的記憶,遂估摸著,水鏡上的少年,便是溫長羽假扮的爐鼎。
想不到溫宗主年紀一大把了,居然玩得如此花裡胡哨,私底下就算了,還拉到明麵上來。
蒼墟派的弟子見?狀,似乎也知曉溫宗主素日為人,保不齊都認識水鏡上的爐鼎,但仍舊嘴硬道:“這絕不可能是我派宗主!洛月明,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居然如此誣陷我派宗主,你是何居心?”
“是你們讓我證明此人是溫宗主的,我證明給你們看了,你們又不信……”洛月明甚鬱悶道,“那你們說,我是何居心?”
“你……你!”
“都彆說話,大家快看啊!”不知是誰高?呼了一聲,眾人正看到了興頭上,聞聲又趕緊望了過去。
便見酒過三巡,溫宗主醉醺醺的離席,將那名少年一把?推入房中,不知打哪裡尋來的繩索,將人綁在了椅子裡,還擺出了不知廉恥的姿勢,正衝著未關的房門。
人群中立馬爆發出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不少修士神情激憤的怒罵:“簡直不知廉恥!”
“世風日下!名門正派豈能如此?”
“想不到溫宗主竟然是這樣的人!”
蒼墟派的弟子們各個麵紅耳赤,大聲反駁,說並非如此,可很快就淹沒在了激憤的罵聲中。
黃宗主見狀,頗為心驚膽戰,趕緊道:“洛月明,當著仙門百家的麵,如何能放這種東西出來?還不趕緊停下來!”
洛月明道:“此咒一旦啟動,便不能輕易停下,是你們方才口口聲聲,逼迫我證明給你們看的,現如今你們又如此這般,是不是輸不起了?”
這話並非胡扯的,修真界皆知,一旦術法啟動,倘若中途強製阻止,必定會慘遭反噬,輕則吐血三升,重則有損修為。
他又不傻,遂才事?先同大師兄說好了,讓他幫忙護法。
水鏡上的畫麵仍在不停跳動,畫風越來越豪放,也越發不堪入目起來。溫宗主人老皮厚,就這般門戶|大開的在旁邊的府邸中,行出那種事?情。
在場的女修們各個麵紅耳赤,早就轉身離場了,剩下的男修也多半是年輕氣盛的少年,哪裡看得了這種東西。
一麵狠狠地唾罵溫宗主道貌岸然,禽|獸不如,一麵又死死盯著水鏡,眼睛都看直了。
洛月明沒想到,溫宗主的腦子裡那麼多廢料,咬了咬牙,試圖讓陣法停下,抬手便去撕黃符,哪知手才一沾上去,噗嗤一聲,黃符自燃,手掌就被燎了一下,落了道不淺的紅印。
謝霜華見狀,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準他再擅動陣法了。便聽柳宗師道:“小五,你好大的膽子,仙門百家在此,休得你胡作非為,還不趕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