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也不是道長。
反而是清綺!
對,就是清綺!
自從這?婆娘換了身男裝之後,洛月明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在給自己瘋狂加戲,而且屬於敵友不明的。
一時幫幫靈文,一時又幫幫靈玉,在兄弟兩個人之間遊走,也不知道到底想乾嘛的。
便見她驀然出現在破觀的上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觀裡?的二人,時不時捏著下?巴搖頭歎氣,好似在說兩個人爛泥扶不上牆。
清綺歎道:“果然,一個昄依我?佛,一個心在道法,各自受清規戒律束縛,邁不出那一步。靈文啊靈文,為了償還當初我?欠你那老鼠屎一般的情,我?可是豁出去了。助你和蛟龍早日修成正果。”
說著伸手一翻,掌心就出現了一枚金簪,在小禿驢的眼前一劃,清綺又道:“抓點緊,趕緊把事辦了,弄個孩子出來。隻要你們能扛住天意,攜手度過此劫,從今往後,就再也沒人能阻你們了。”
洛月明不太懂清綺是什麼意思,隻是能清醒無比地感知到,那小禿驢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無緣無故就冒出了一身熱汗,還抑製不住地喘了起來。
清綺就躲在破觀裡?偷看,一麵看,一麵捂著?嘴偷笑,直到看見小禿驢通紅著臉,往道長懷裡?倒去,更是興奮異常,恨不得抓著?道長的手,催促他?快點。
可那道長當真是坐|懷|不亂,約莫是知曉色字頭上一把殺豬刀,雖然曉得啞女對他?的情意,但?知道是一方麵,要不要回應,又是另外一方麵啊。
總而言之,那道長下意識將人推開,滿臉浩然正氣道:“不可!你可知你在做什麼?我?乃修道之人,與你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清綺眉頭一蹙,不滿道:“這?龍怎麼轉世成人後,就不行了?此前如此那般,我?還當他?生|猛,竟是高看他?了!”
對此,洛月明有必替道長辯解一下?,生|猛,很生|猛,猛到他的小身板都快招架不住了。
旁人那都是縱|情|欲|海,玩|火自|焚。道長不一樣,偏偏把他?按倒在雪地裡,龍精虎猛到洛月明都叫不出來了,隻能大張著?嘴,將頭都鑽在雪堆裡?。
膝蓋仍舊是跪著?的,那雪都融化成水,很快
又結成了冰,將他?的雙膝同大地凍在一起,無論無論也動不了了。
仿佛跪在一塊堅冰上,又疼又酸還麻。後腰被一隻大手緊握著,分毫未鬆,早就按壓出淩亂不堪的指印。
還鉗起他?的下?巴,道長沉聲道:“怎麼不叫了?此前在觀內,不是叫得很大聲麼?你不是一直都想我這?麼對你麼,如今我?這?般對你了,你為什麼不高興?”
洛月明啞口無言,跟牛似的,隻會大張著?嘴,呼哧呼哧地喘氣,兩手被發帶死死束縛著?,又被按壓在腰上。
一片冰冷滑膩,又開始下?雪了,落在他的腰上,說不出的清寒。艱難萬狀地緩出一口熱氣來,洛月明暗罵,這?牛鼻子道長到底打哪兒學來這般多的花招,一看就是個花中老手啊。
哪裡像是個道長,分明就是風月老手啊。
洛月明都快哭了,仿佛同時被兩個人欺負,一邊要應付這?個道長,一麵又要回顧前情,將兩個人之間的恩怨梳理清晰。
回歸記憶,那道長死活都不肯破了道心,還苦口婆心力勸啞女,說自己是個罪人,待報完了血海深仇,就要自戕而死,諸如此類的。
小禿驢一聽,可能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既然早晚要死的,趁著?沒死呢,趕緊抱著啃一口。就跟被鬼上身似的,主動往那道士懷裡?一坐,手指緩緩摩挲著道長的臉。挑戰著?道長的定力。
清綺看到這裡?時,還滿臉欣慰地點頭道了句:“孺子可教。”之後轉身便走了。
留此二人在破觀中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碰了一點火星子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道長一把擒住小禿驢的手腕,嗬斥他住手。
小禿驢吃痛,發出一聲低泣,道長立馬就跟被火狠狠燎了一下?似的,趕緊抽回了手。
哪知那小禿驢打蛇纏棒上,俯身在他懷裡?,道長心亂如麻,儘量保持冷靜,雙眸緊闔,開始打坐。
更可怕的是,都如此這般了,他?的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小禿驢的臉!手腕處的佛珠燙得嚇人,幾乎將道長的手腕都燎出水泡來。
還發出嗡嗡的聲響,極其興奮地轉動著。道長心神不寧,額頭上的熱汗珠順,越想將腦子裡?的小禿驢驅散,越是身不由己,越是想擺脫這種讓他窒息的快意,越是情難自禁,想要腳踏紅塵,一探究竟。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我目測的話,應該在半夜了,反正第二天早上起來,一定看得到!提前祝五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