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柳儀景對幻陣的描繪十分細致(2 / 2)

“怎麼是個男人?我迎娶的明明是你妹妹,怎麼成了你?”

柳儀景故作生氣,將那秤竿狠狠往地上一甩,欺身一把掐住越清規的脖頸,將人往床榻上一按,冷冷道:“竟然敢偷梁換柱!簡直膽大包天!”

洛月明:“……”

謝霜華:“……”

想不到柳儀景現在對幻陣裡的細節,都把控得如此精細了。

原本洛月明還以為,柳儀景隻是想玩一出“衝喜小媳婦”,“霸王|硬|上|弓”的戲碼。

萬萬沒想到啊,柳儀景這廝的戲這麼多,居然連“替妹代嫁”這種狗血橋段都能編造出來。

柳儀景還一口一聲“我愛的是你妹妹,居然把你送了過來”。

眼瞅著新娘子變成了新郎子,正經人肯定都不會繼續圓房的。

但柳儀景不一樣,他要的就是追尋狗血刺激,哪裡像是個病秧子,伸手一把將越師兄身上的喜袍撕碎,而後將人強行困於身下,作勢要與之圓房。

越師兄自然不肯的,在幻陣裡也在掙紮抵抗,下一瞬,柳儀景就給他下了點陰間的東西,冷笑著道:“我要你跪下來,主動求我疼你!”

洛月明哪裡肯親眼看著柳儀景這頭豬,把好好的一顆大白菜給拱了,當即氣得脫了靴子就往柳儀景身上砸,氣得臉色通紅道:“你這畜生!不準你動越師兄,不準你動他!”

可想而知,這靴子根本傷不到柳儀景一分一毫,腰帶扯下,喜袍飛舞,柳儀景口出惡言,極儘羞辱越清規,還使勁去折他的手腕,當著洛月明二人的麵,壓在了越清規的身上。

掐著越師兄的脖頸,肆意妄為。

謝霜華一手死死扣緊洛月明的腰肢,伸手一招,長劍入手,可他們就像身處於兩個不同的空間,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就在兩個人都以為越清規難逃柳儀景的魔爪時,床榻上光芒大盛,那先前還口出羞辱之言的柳儀景,竟然靈力不濟,當場化作了女身。

原本凶悍地壓著越清規,不準他亂動,此刻竟然就成了小鳥依人,伏在了越清規的懷裡。

這一轉變,令在場幾人都愣住了,柳儀景根本沒料到,自己會因為靈力不濟,而在這種重要關頭,幻化為女身!

更可怕的是,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正不著寸縷地抱在了一起!

柳儀景羞憤交加,剛要起身逃出幻陣,不料一隻手從身下襲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將人重重甩回了榻上。

他是男女共體,女身時的名字叫作茵茵,男身時的名字喚作儀景,分明是同一個人,卻可男可女,這也一直以來讓柳儀景頗為痛苦。

眼下竟在這種重要關頭恢複成了女身!

還死死地被越師兄按在了床榻之上!

越師兄的眸子開始充血了,很紅很紅,基本看不見任何眼白,此刻裡麵正倒映著柳儀景女身時的嬌媚容顏。

“放開我!住手!我設下的幻陣,絕不可能是這種發展……啊!!!!!住手啊!”

刺耳的聲音火速傳來,洛月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眼睛立馬被大師兄捂住了。

謝霜華將人往懷裡一拉,低聲道:“不準看!”

可這事不是他想不看,就能毫無察覺的啊!

耳邊很快就傳來了柳儀景的叫罵聲,以及床榻的搖晃聲不絕於耳。

方才為了能羞辱越師兄,柳儀景甚至下了點讓人發瘋的東西。

原本是想好了,要越師兄主動坐在他的懷裡發瘋,現在可好了,越師兄果真騎在他身上發瘋了。

坐和騎是有本質上區彆的。

柳儀景的女身是乾淨的,屬於女子的貞潔,全部都有,柳宗師生怕讓人察覺端倪,從未碰過柳儀景的女身,但也不肯讓旁人碰,遂在其玉臂上,點下了一顆紅豔的朱砂印。

現如今,那雙玉臂被越清規攥得緊緊的,焉有什麼勞什子的朱砂印!

“住手!停下,停下!不可,不可!!!!!停下來,快點停下來!越清規,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耳邊傳來柳儀景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完全就是小師姐的聲音。

洛月明聽得膽寒,有一瞬間誤以為是越師兄欺辱了小師姐,當即又罵了句“畜生”,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罵誰的。

今夜的洞房花燭注定是個難眠之夜,鬨洞房的賓客躲在外頭偷聽,見裡頭動靜大得嚇人,紛紛笑了起來,誇柳儀景的體力真好,完全不像是個久病不愈的病秧子。

還有人提主意,差人送來提氣養神的湯湯水水,就放在門外,不僅如此,還送了好些個精巧玩意兒。

洛月明聽著屋裡的動靜,忍不住臉紅起來。

聽著柳儀景的嗚咽聲,以及斷斷續續的怒吼聲,以及越師兄越發重的低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心疼哪一個人才好。

這他娘的,才是傳說中的強攻不成反被草啊!

柳儀景這下丟人可丟大了,不僅沒嘗到越師兄的滋味,反而還把自己女身丟了個乾淨,連朱砂印都給整沒了。

這幻陣越發出神入化,周圍的一切都太過真實了。

房裡的動靜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門外有丫鬟敲門,說著送熱水的。聽見如此驚人的動靜,小丫鬟還臉紅了,嬌聲道:“公子,老爺說了,讓公子注意身體,可彆太勞累了。”

屋裡沒人應聲,柳儀景的嗓子都喊啞了,“兒子”變“女兒”,這事在他設下的幻境中,根本就不、存、在!

柳儀景每每掙紮著,想運轉為數不多的靈力,強行破陣出去,可下一瞬就被滅頂一般的快意衝刷著理智。

根本就運轉不了任何靈力,聽見丫鬟的聲音,不得不死死咬緊下唇,生怕瀉出抑製不住的低吟聲。

洛月明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看到這種東西,有心想離開此地,可幻陣未破,那就意味著兩個人還不能離開。

隻能被迫去聽柳儀景是怎麼強攻不成反被草的,女身究竟是怎麼雌伏於越師兄的身下,在那要人命的好東西的驅使下,一寸寸被人將血肉撕扯開來,然後悍然吞吃入腹的。

在這過程中,柳儀景從最初的羞憤交加,滅頂之怒,到後來垂死掙紮,心灰意冷,一直到現在的神誌不清,鬼迷心竅。

“師兄……師兄……好師兄,慢點,疼,師兄,疼……”柳儀景神誌不清了,完全忘記兩個人現在的身份是病秧子世家公子,與代妹替嫁落魄書生。

張口就喊師兄。哭著喊師兄慢點。

越師兄完全按照幻陣的流程在走,先被對方羞辱,然後又中了那什麼東西,最後又轟轟烈烈地折騰床榻。

根本也不知道“師兄”是誰。第一反應就是,柳儀景在外頭養野漢子了。

當即一掐柳儀景的脖頸,將人往床角狠狠一抵,越清規著了迷了,神色極為麻木,語氣冰冷道:“說,師兄是誰?”

洛月明:“……”

謝霜華:“……”

雖然柳儀景現在這個樣子很慘,但不知道為什麼,洛月明覺得還挺好笑的。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柳儀景這波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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