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沒了你們,我就沒辦法?”季洛秀鬱悶的冷笑。 老辦法,用藥粉! 從掃描圖看,黑洞內的蛇數量不少,足有數千、近萬條。而她手裡迷藥、虛弱粉加起來,也隻有七八包。 用在普通的蛇身上肯定夠了,這裡的蛇嘛……季洛秀有種感覺,她若大意,會死得很難看。 “神寶,你不出手,給我十幾、二十張火符總可以吧?”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 撒過藥粉後,彆管中了多少蛇,火符一丟,不能全部燒死,也差不多了。實在不行,她回家準備好藥粉,下次再來。 “另外,先幫我封住黑洞的另一個出口。這頭的進口,等我丟完火符,你再封住。” 感覺到神寶對她的話,完全無動於衷,季洛秀也不氣惱,粉唇輕啟,“兩套仙榴裙。” 彆以為她不知道,這貨每天待在河邊,就為了看自己的臉。才幾歲的小模樣啊,居然這麼臭美。 愛美就好,正好讓她用來拿捏。 果然,神寶眼睛一亮,隨即本能的討價還價:“五套。” “兩套。” “太少,四套。” “最多三套。” “成交!” 有了神寶協助,滅蛇行動很順利。蛇的數量雖多,到底沒脫離凡蛇級彆,季洛秀又是藥粉又是火符,很快死得一乾二淨。最後,連骨頭渣渣都沒剩下,全燒成了灰燼。 足足鋪了三寸厚。 破三合陣,季洛秀又付出了三套首飾的代價。 還好她有位麵微信群,換幾套衣服、首飾回來完全沒難度。 “這裡就是修真者留下的洞府?”說是洞府,季洛秀其實感覺更像窯洞。有三四間房子大小,裡外共有三進的樣子。 第一進看著就是間起居室,兩側石壁像是被什麼切割了一樣,各自做成了書架。上麵擺著的,卻不是書。而是玉簡。還有幾個古樸的錦袋。 書架旁,是兩米長、寬的白玉台階。上麵鋪著一個看不出什麼材質的蒲團。這裡雖說沉寂了兩千多年,卻一塵不染。 季洛秀心想,或許這就是修真的魅力所在,不由心生向往。不及細看,心念一動,將玉簡、錦袋,還有看不出材質,卻莫名吸引她的蒲團一並收進空間。 往裡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看了眼白玉台階,這台階是固定在地上的,她有些不確定。不過,想想舍不得丟下,還是試著收了一下。 能收! 第二進應該是臥室,隻不過裡麵空空的,隻有一張散著寒氣的玉床。試了幾次,卻收不進空間。 第三進是空的。神寶告訴她,這裡原來應該是靈獸室。讓她找找有沒有什麼蛋留下。 季洛秀找了一圈,彆說什麼蛋,連靈獸的生活垃圾糞,都沒發現。 可是她怎麼非往糞去想呢,這兩天肥料挑多了?季洛秀鬱鬱的鼓了鼓腮幫子,走出洞府。 洞府兩旁是兩塊藥田,足有上百畝。種著各類她不認識的靈草。有些長得像現在的中草藥,但又有些不同。 季洛秀知道,應該是這個位麵靈氣失散後,有些靈草退化成了普通中草藥,而有些靈草則漸漸絕跡了。 這次發了! 靈草的根很深,季洛秀沒法直接收進空間。心念一動,手裡多出一把菜刀來。 準備直接開挖。 “姐姐!快點回去,你家有客人來了!”係統突然跳出來,聲音相當興奮。 “誰?”什麼客人,係統要這麼興奮?“掃描圖給我看一下。” “看什麼看,姐姐,你快點回去不就知道了。” 看了就沒驚喜了呢。 季洛秀不舍的看了看藥田,係統看不得她財迷樣,“不管你今天挖不挖,這些靈草就在這裡。可要是你現在不回去,客人說不定馬上就走了,要是他走了,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神寶,等我出去,你就封住黑洞口。” 係統成功吊起了她的好奇心,顧不得挖靈草,季洛秀打算馬上回去。黑洞沒了蛇窟看守,估計靈草的氣息很快會引來其他獸類,封住黑洞口,才能避免下次來,還要再燒一次黑洞的麻煩。 “是你!” 眼前的男人穿一身筆挺的軍裝,一段時間沒見,感覺好像又高了些。還有那眉眼,又俊了幾分。儘管,因為奔波,臉上染了幾分疲憊。 可不管怎麼變,他依然是那個清冷的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幽然如水。如果不是她五感敏銳,又看得仔細,不會發現他的嘴角,往上翹起了一毫米的弧度。 季洛秀心裡莫名歡喜,“羅哥哥,你是來看我們的嗎?” “嗯。”羅靖煊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陽陽嘴巴裡塞滿了麻花,使勁咀嚼咽下去後,迫不及待的插嘴,“我知道,我知道,羅哥哥現在也過來了。他就在鎮上工作。” “不當兵了?”季洛秀驚訝的脫口而出。 他現在是少校級彆了吧,這個時候轉業,太可惜了!況且,她好想說,其實她是個軍裝控啊啊啊! “太累,休息幾年。” 羅靖煊沒有細說,季洛秀敏感的感覺到,事情不會像他說的那樣,作為一個出色的軍人,不出任務時,每天都有大量超強力度的訓練,會累? 就算會,也不可能因為這麼個理由,離開軍隊。 他不說,自有他不說的原因。季洛秀不想追問,轉而問道,“那你現在做什麼工作,要在鎮上長住嗎?” 不可否認,她一聽到陽陽說,他現在住鎮上。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來季家村那天,她在驢車上說的,那個住在鎮上的親戚。 當時,張燕說陽陽是拖油瓶,會占用他們的口糧。她故意說鎮上有親戚,有的是吃的。 沒想到,到了最後,羅靖煊成了她口中‘鎮上的親戚’。 “羅哥哥現在負責招兵,這十裡八村的地方,都歸羅哥哥管。”陽陽很是積極的搶話。 在他的概念裡,招兵的可比當兵的厲害。所以,就算不當兵,也沒啥! 季洛秀其實更想聽羅靖煊說,不過,羅靖煊來了,陽陽這麼高興,是她沒料到的。 不管怎麼樣,陽陽高興,總比流著淚畫畫好。 這麼一想,季洛秀心裡的歡喜又多了幾分。說不清,是因為羅靖煊的到來,還是陽陽的高興。 “對了,這裡有封信,上次忘了給你。”羅靖煊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季洛秀瞥了一眼,臉色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