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1 疑似情敵(1 / 1)

六零軍嫂有係統 如圭 2110 字 10個月前

‘季洛秀親啟’,是奶奶的筆跡! 季洛秀從沒想過,奶奶去世之後,她還能收到奶奶的親筆信。 “這、這是怎麼回事?”儘管她極力控製,聲音還是帶了幾分哽咽。季洛秀微微揚起下巴,把眼角的濕意逼回去。 她不想讓陽陽也跟著難過。 那五天的批.鬥、遊.街,以及奶奶的突然離世,是陽陽心裡不可觸及的痛。也因此,季洛秀一直沒有多問,更不知道,奶奶咽氣前,有過短暫的回光返照。 並且親手把貼身收藏的信,教給了羅靖煊。這封信的存在,就連陽陽都不知道。 奶奶被關的時候,肯定沒辦法寫信,那這封信應該是提前寫好的。 季洛秀臉上掩不住的激動:“奶奶不怪我了?”聲音裡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意,陽陽聽不出來,羅靖煊作為兵王,自然注意到了。 心裡不由生出懊惱:沒想到丫頭心結這麼大,早知如此,他該早些把信教給她才對。 這麼想著,手早已伸到季洛秀頭上,輕柔的撫摸著:“你奶奶醒過來就想明白了,說你不可能是林木說的那種人。還說,你是她的好孫女,也是陽陽的好姐姐。 你奶奶說,她讓你爺爺等的太久了,終於可以見麵了。叫你不用難過,帶著陽陽好好過日子。” “奶奶……”季洛秀鼻子發酸,嘴裡也是酸苦不已,好像胃裡的酸水全都湧出來了般。 羅靖煊說這些話時,沒有避著陽陽。 奶奶去世那天,他的手指被切斷一半,被拉去醫務室包紮。等他知道時,奶奶已經蓋著白布,毫無生氣的躺在病床上。 原來,奶奶還有信留給姐姐……並沒有責怪姐姐。 這些日子,他一直很矛盾,每次想親近姐姐,總會想到奶奶的死。奶奶一封信,讓他如釋重負。 心裡一鬆,頓時抱著姐姐嚎啕大哭,“奶奶……”奶奶偏心,給姐姐留信,卻不給我留! 季洛秀再也忍不住,攏緊了陽陽,默默流淚。她倒想和陽陽一樣,大聲哭個痛快。可她芯子早已是老妖精,哪裡好意思。 羅靖煊靜默:“……”所以,他把姐弟倆都惹哭了? “秀秀,你在家嗎?”張浩的聲音突兀的外麵傳來。 陽陽自覺是小男子漢,不好意思在外人麵前哭。羅靖煊是他定義的內人,在他麵前哭了也不害臊。 而張浩,則是那個外人。 一時收不住眼淚,又不想被外人看見,陽陽扭身就進了裡間,不肯出來。 季洛秀將信收好,又擦了擦眼淚。不想,張浩走近了,聽到屋裡有哭聲,心裡一急,也不管他的問話有沒有人回應,就自個進來了。 這一進來,剛好看到季洛秀在擦眼淚。而一旁,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軍人。臉上浮起一抹慍色:“是你欺負我的秀秀?國家培養你們這些當兵的,是讓你們保家衛國,不是欺負弱女子……” 他的話剛剛落下,羅靖煊眼神如刀飛射過來,張浩心裡一顫,剛才,他居然有種淩遲的感覺。 這個男人是誰,秀秀就是這樣被他嚇哭的? “秀秀,你彆害怕,我會保護你的。”其實,他心裡同樣莫名的打鼓。不過,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他不能輸了氣勢。 呃……季洛秀被張浩一係列自我腦補的行為,怔住了。等她回醒過來,詭異的,她居然有點心虛。 心虛之餘,又添了幾分惱意。張浩剛才說‘我的秀秀’,誰讓他這麼說的! 張浩這個人,平時嘻嘻哈哈的,待人熱情得很。知道她領了挑肥料的任務後,彆的知青都躲的遠遠的,就他幾次三番過來,要幫她挑肥料。 不過,都被她拒了。 這麼一個人,她討厭不起來。再說,除第一次見麵,他疑似表白過一次,之後都是以哥哥自居,說不會對未成年女孩起齷齪心思,她當然不好拒人千裡。 一來二去,在知青中,除了趙安安,就是張浩和她走得最近。 “張浩,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是我羅哥哥,來看我的。” 羅靖煊一直沒出聲,周身的溫度卻越來越冷。季洛秀心知他生氣了,下意識的開口解釋。 很顯然,羅靖煊並不滿意這個解釋,還在繼續降溫,眼看就要達到冰點。季洛秀忽然想到什麼,道:“羅哥哥,他叫張浩。是這裡的知青。是個很熱情的人,第一次見麵就非要做我哥哥,要保護我這個妹妹,不被那些狼叼走……嗬嗬” 季洛秀一番話,以乾笑收尾。尷尬的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她都在說些什麼,不知道越描越黑嗎。 而且,她和羅靖煊之間,說穿了,也就是哥哥和妹妹的關係。她似乎沒有解釋的必要。 不過,一個直呼全名、一個喊‘羅哥哥’,親疏高下立見。 羅靖煊睨了一眼季洛秀,見她滿臉不自在。餘光又瞟了瞟打著‘哥哥’旗號,說是防狼、卻本身就是一隻狼的張浩。 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直覺他不喜歡小丫頭被人覬覦。當下氣場全開,幽目森然的盯著張浩:“秀秀還小,膽子也小。不過有我在,不會有人敢來欺負她。就算偶爾有一兩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我也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季洛秀傻眼:這行事作派哪裡像個軍人,土匪還差不多。難道他離開軍隊,受刺激了? 羅靖煊不知道,他眼裡的小丫頭,心裡正膽子不小的編派他。若是知道,一定會清冷的瞥她一眼,然後冷冷的告訴她:軍人,就要這麼霸氣。 但他不知道,這會他如同凶獸的目光,仍然緊緊盯著張浩,強勢宣告,“她有我一個哥哥就夠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羅靖煊還沒意識到,因為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張浩,讓他對季洛秀的感覺出現微妙的變化。 不管是哪種感情,都不妨礙他將季洛秀養成。 他的話,帶著濃濃的獨占欲,怎麼聽都不對味。聽入張浩耳中,更有種被情敵三振出局的意味。 這讓張浩很不爽:“我憑什麼走,我還有話跟秀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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