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
沉浸在水中的神秘古鼎,內裡的東西不知被封了多少年還能鬨出動靜,用腳丫子想就知道,那東西定然不是尋常東西,幾個盜墓賊嚇慘了,手中繩子一鬆,屁滾尿流的跑了。
當然,幾個盜墓賊沒跑成,如果真跑了,棺山內有鼎的事情,就不會傳出來了。
話說賊不走空,出動一次必須撈點東西,不然賊心難安,也對不起他們那手藝,更為圖個吉利,不然下次出動偷不到東西。
盜墓賊也是賊,既然來了我們村,就不能空著手回去,索性把我們村子裡一家人的墳給挖了,結果倒黴的是,他們挖的那個墳內葬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那天正是老人的忌日,族中二十好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去給老人上墳,正把那幾個盜墓賊給逮了個正著,在被逼問他們在我們村子裡做了幾樁缺德事的時候,那幾個賊把棺山內有古鼎的事情給透露了。
後來,那家人把幾個賊教訓了一頓,就給放了,不過那幾個賊終究也沒能走出我們村,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死在了山裡,過了很長時間,才被人偶然發現,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了,人們說那幾個賊是因為得罪了棺山裡的東西,所以遭了報應。
傳說都是有些年頭的傳說了,說不上真,也說不上假,畢竟從來沒有人進棺山核實過,對四座棺山,村子裡的人都是敬而遠之,一來傳說太過邪乎,二來,棺山真的太陰了,形狀像一具大棺材不說,地處又低,被四麵山環繞在正中間,打個比喻,四麵山如碗,棺山就在碗底,終年見不到一丁點兒陽光,其山之上寸草不生,死氣沉沉,不僅人不願靠近,就連動物到了棺山附近都要繞著走,北棺山我沒來過,但我去西棺山那邊放過羊,每次接近西棺山,羊群都會遠遠的繞開,似乎那山的附近有特殊的氣場讓它們不願接近。
賊貓怎麼領著我到北棺山來了?
我看向賊貓,發現自打到了這兒,它就跟狗一樣,屁股墩兒坐在山頭上,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北棺山,像
是陷入了沉思中。
“青枝不會就在那裡吧?”我指著北棺山問道賊貓。
如同失了神般的賊貓被我喚了回來,扭頭看著我,竟然點了點頭,這家夥果然成精了,不僅能聽懂我的話,還能點頭回應我。
“奇怪,青枝怎麼到這裡來了?”我自顧嘀咕著,看了看四麵陡峭的山,心說,我要不要下去呢?
要說下去,這也沒條正經路,黑燈瞎火的,一個弄不好說不定會滾下去,再加上傳說中那山太邪乎,讓我有些打怵。
可如果不下去,我又生出了另外一種擔憂,如果青枝沒有死,在她那屋子裡發現的血跡隻是因為她受了傷,她現在就在北棺山中等著人去搭救,我若不去,或許她會因為搶救不及時真死了。
我心裡躊躇著,一時難以做出抉擇,最後,我將決定權交給了賊貓,問它是回村喊人來一起下去,還是我
們倆現在下去?
賊貓不會說話,隻是站起身來,在山頂上轉悠了起來,似乎在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