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托人
恐懼無以言說,那洞裡的一切都讓大家感到絕望。
但是絕望不代表甘心等死,隻要還活著,人就對生充滿了希望,最後,一個小夥伴動了,他重新尋找起了出路。
一個人動,大家都動了,心懷僥幸結伴在石林中穿梭著,希望能找到出口,離開那個鬼地方。
大家安靜的尋找著,誰都不說話,可誰的心中都是恐懼的,也都清楚,在那看似安靜的地方,有著隨時致命的危險。
尋找了沒一會兒,之前我們聽到的那種類似垂死之人的呻吟聲又出現了,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清晰的傳進我的耳朵。
我聽的汗毛直豎,可還是硬著頭皮接近了聲音的來處,在那樣的環境中,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即便知道
前麵有危險,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因為待在原地不動隻能是等死,而往前可能會死,也可能有走出那裡的希望。
尋著聲音傳出的方向,我們在一塊大石底下找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我提著燈從洞口照下去,看到一階簡陋的階梯直通地下。那個怪聲音斷斷續續的,就是從那個洞裡傳出來的。
我轉身,以眼神示意小夥伴們下去?
從他們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他們誰都不想下去,可那種情況下,不下去我們又能怎麼辦?
最後,我打頭進了那個洞中,階梯不長,很快我們就下到了底兒,底下有一個通道,通道口也就一米高點兒,洞壁上有土有石,凹凸不平,似乎也是天然形成的洞,也不知道山裡頭怎麼會有那麼多洞?
我們貓著腰鑽進了洞中,洞內很難走,高的地方有一人多高,低處卻需要匍匐才能前行,裡麵很黑,油燈的光照範圍有限,很壓抑,好在那通道走了不多會就
寬敞了起來,隨著通道變得寬敞,洞壁上擱不遠就出現了一盞古老的青銅燈盞,燈盞內有膩膩的油脂,裡麵落著灰,很久沒有被點燃的樣子。
一個小夥伴劃了一根火柴去點燈,燈還能點著,這樣,他一路走一路點,通道內變了亮了起來,也是就著那亮光,我們發現前方豁然開朗。
我們已經走到頭了,從通道裡麵出來,我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座類似道觀的建築出現在我們眼前,莊嚴氣派,一副神仙洞府的樣子。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山的深處會有一座大道觀,看著緊閉的大門,我想起了兩個老頭說過的話,他們說金胎道在這洞中,之前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他們說的是真的,單看這大門,金胎道也是個不小的門派,當年也應該有不少的門徒,也不知道那些人在這地下深處是怎麼生存的?
有關他們怎麼在地下生存這個念頭在的腦中一閃而過,我很快又想起那兩個老頭說的,金胎道曾是出了名的邪道派的話,以及他們養血喙食腐鴉的事情,兩個
老頭說金胎道現今可能還有門徒存在,那之前我們見到的被剝了皮的人,凶手難道就是金胎道的人?他們難道就在這扇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