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他?你莫不是還懷疑他是養屍人,可看他那副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修者,並且他說的話,聽來也不像是說謊,為什麼還要監視他呢?”胖子也不明就裡的看著呂道長問道。
呂道長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道:“你們年輕人,就是好糊弄,他說的話你們全信了?”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問道:“怎麼?你看出什麼不妥來了?”
呂道長點頭道:“我認為,王大憨沒跟咱們說實話,他可能不是養屍人,也可能真的認為,那個道士能夠複活他的兒子,所以他才為人所用,但是,他兒子死了有些年歲了,這麼些年,要說他對養屍之事一無所知,對養屍人無半分了解,我是不信,換作任何人,不斷的來往那古墓中,多少也能琢磨出一些名堂,並且誰也不是傻子,那個養屍人既然能說服他隔三差五的去進行催屍儀式,勢必也與他說了,或者做了一些什麼,讓他堅信他那麼做,能夠複活兒子,不然,誰又相信一個死去很久的人能活過來呢?”
聽呂道長這麼一分析,倒也有些道理,“所以你故意
說了要燒掉他兒子屍體的話,讓他著急,就是為了讓他去聯係養屍人?我們則可以躲在暗處監視著他,找到背後的主謀?”
呂道長點頭道:“對,若不出所料,今天他就會跟養屍人聯係。”
“那我們回去看著他。”我說。
“待會兒再回去不成嗎?我們剛剛從他家出來,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行動吧?忙活了大晚上,我這肚子都餓了,能不能先去找點東西墊一墊肚子再回來?”胖子摸著肚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老實說,我的肚子也餓了,我想了想,道:“不然這樣吧,呂道長,你回去休息一下,胖子回去找點吃的,順便看看黑爺爺和古月有沒有回來,我回去監視王大憨,有情況我第一時間給你們打電話。”
說話間,我把我的手機掏了出來,與胖子交換,讓他回去給手機衝一下電,我則用他的手機,記下了呂道長的電話號碼。
之後,他們兩個各自離開,我則掉頭,再次去了王大憨家。
這次我沒走正道,為了不被王大憨發現,我繞了一個圈子,繞到了他家側麵。
他們家這片兒,周遭幾乎全是老房子,破破爛爛的,有些倒了,有些沒有人住了,我找了一座坍塌無人住的房子,躲了進去,在那倒了一半的牆上,抽出了一塊石頭,坐在地下,透過那石頭的孔,正好能看到王大憨家的大門口,還不至於被他發現。
想王大憨一把年紀了,又是孤家寡人,應該沒有手機,如果他想聯係養屍人,大概會出來直接去找,我席地而坐,望著他家大門,靜靜的等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