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我們吃飽了撐的,招惹他乾什麼呀?”胖子說。
刀疤點頭道:“也對,你們沒有理由招惹他呀,可他為什麼呢?這不是害你們嗎?”
看刀疤的樣子,似乎在這茅屋裡頭,有什麼吃人的妖怪,人若進去,會被吃的屍骨無存一般。可再看屋子,就是普普通通的茅草屋,氣機也正常的很,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呀。
“這屋子究竟怎麼了?你彆吞吞吐吐的,跟我們說說清楚。”黑爺爺蹙眉問刀疤。
“你們有所不知,這屋子是凶宅,裡麵死過人的,鬨鬼,鬨的可厲害了。”刀疤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
“鬨鬼?”胖子聽了刀疤的話,樂了:“我還當是啥事呢?鬨鬼?咱們都是道上的,還怕鬼不成?這裡頭若是真有鬼,見著我們幾個來了,也得趕緊給我們騰地方。”
“噓,你小點聲。”刀疤打斷胖子的話,斜楞著眼睛
,一個勁兒的往屋子裡頭漂著,似乎害怕我們的談話聲被屋子裡頭的“鬼”聽了去。
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僅讓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這裡是什麼地方?惡人穀呀,惡人穀裡最不缺的就是惡人,那可都是身上背負著人命的亡命之徒,這種人,人見了害怕,鬼見了也害怕,按理說,有那些人在此地鎮著,此地即便是有鬼,也不敢鬨騰呀。再者,這裡必然也不乏修行之人,怎麼會任由這裡鬨鬼而不管呢?還有刀疤,也不是沒見識的人,會因為尋常的鬨鬼,嚇得連說話都這般戰戰兢兢嗎?看他這樣子,他所說的鬨鬼必然不是胖子想的那麼簡單。
可是再一想,如果這屋子裡頭真的鬨鬼,且鬨的惡人
穀裡的人都沒辦法,那守門的老頭又為什麼會把這房子推薦給我們呢?他是想害死我們?應該不會,我們對老太君可是有大用處的,除非他跟老太君是敵對方,一心想要壞老太君的事,才會害我們。再有一種可能,他莫非有心想要試探一下我們我們道行的深淺?
腦中一動,我看向刀疤,道:“但凡鬨鬼,總不會是平白無故,你說這屋子是一處凶宅,可是在這屋子裡頭,曾發生過什麼事情?”
刀疤道:“確實,在這屋子裡,曾死過一家五口。”
“一家五口?惡人穀中不是都是孤家寡人嘛,什麼時候還有拖家帶口的來了?”胖子疑問。
刀疤說:“這事說起來,也怪那個男人,也就是曾經這裡的屋主,他是個狠人,道行也挺高,可他所修不是正統道數,而是邪門歪道,為此,犯下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兒,具體啥事咱也不知道,總之是種下了惡根,惹怒了高人,遭到了人家的追殺。後來兜兜轉轉的,他就跑到了這個地方,躲了起來,過了兩年的清淨日子。”
“按說,他要就這麼清心寡欲的過下去,或者還能多活些年歲,可是他凡心不死,想他家那婆娘,想的緊了竟抱著僥幸的心理跑了出去,千方百計的把他那婆娘,連同自己家兩個孩子,一並給帶來了,從此之後,一家人在這裡過起了世外桃源的生活,倒也是逍遙
自在。”
“可他那個仇家,對他是恨之入骨,發誓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抓住他,他躲起來的那些年,也一直沒有放棄對他的尋找,甚至還買通了他的鄰居,監視起了他的妻子,他回家接走妻兒的事情被仇家知道後,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最終找到了惡人穀。那時,那男人已經再次與妻子懷上了三胎,據說,當時那孩子還未出生,距離臨盆也不過十天半月了,就那麼在一個大雨瓢潑的夜裡,被殺了個光,四屍五命。”